她習慣的揉了揉眼睛,硌的臉上生疼,雙眼微微的睜開,只看到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眼熟的另她心顫。
室內,鋼琴聲猛地奏起,曲調優美。
床上的身子猛地僵硬,她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昨晚,昨晚她去酒巴喝多了,然後被南宮爵逮著了。
然後,她——
好吧,昨晚她不小心睡了她最討厭的男人,她最最討厭的男人。
惱怒的睜開雙眼,眸內,怒火滔滔。
「南宮爵,你卑鄙無恥,趁人之危!」食指直直的指著房間內背對著她的男人。
夏夏記得,這首《梁祝》是她十八歲生日南宮爵在生日會上為她演奏的,當時她笑得花枝亂顫,南宮爵彈完後她搖著他的手臂給他安了個外號,「花痞子」!
又花心,又流氓!
「夏夏,你望過去,看到對面的大廈了麼?也許正有人拿著望眼鏡在那觀摩。」南宮爵這廝的聲音好聽的銷魂,陰冷的蝕骨。
「你——」夏夏磨了磨牙,在心裡狠狠問候了他一番。
其實就是一塊膜的事,難道她還真會因為一塊膜跟他拼了,就算跟他拼了,她也拼不過他,再說,昨晚是她自個一個頸的貼上去。
她氣憤的披著被單下床將地上亂扔的衣物撿了起來,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夏夏目不斜視的走進浴室,剛掀開被單身上的吻痕讓她再次不鎮定了。
不對,昨晚她有拒絕過,是他在她耳邊一個頸的哄著誘著說: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可就是沒完沒了……
夏夏洗了把冷水臉。昨天,紀衛東回國了,那個在四年前狠狠將他拋棄的男人回來了。夏夏看著鏡子,用力的咬了咬嘴角。見到他,她才知道,她一直深愛著那個男人,一想起來就鑽心似的疼。
她深吸了口氣,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男人的手指停住,站了起來。南宮爵身子輕倚著琴身,微笑的看著她,「夏夏,昨晚你把我睡了。」
男人用詞,毫不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