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雲命人把端木紫玉帶回四王府。當追風背著端木紫玉回來的時候,大家都嚇到了。
端木美玉著急眼淚直打轉,「哥哥,你怎麼了?」
徐飛在一旁抱著端木美玉,她的眼淚靜靜地流淌著。怎麼一出去變成這樣?江小悅也沒有回來。連韓策和裴季晨也沒有回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李立,馬上去叫請太醫們!」端木雲著急地吩咐著,「朕要紫玉活著……」
追風把端木紫玉放到床上,然後背上的利劍剛剛已經拔了出來。果然利劍的上面果然有劇毒,他一臉擔憂地看著端木紫玉背後那個不斷流出黑血的傷口。
「紫玉,你要挺住!爹不會讓你有事!聽到嗎?」端木雲緊緊地抓緊了端木紫玉的手。
端木紫玉的呼吸聲越來越小了,他的口中還喃喃地念叨著:「悅兒……悅兒……」
端木雲咬緊牙,神情十分悲痛。他也不知道江小悅此時怎麼樣?
韓策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他身上也有不少的血跡。徐飛一見韓策進門,就著急地先問:「韓策,發生什麼事了?」
韓策看著徐飛,沒有說話。他走到端木雲身邊說:「皇上,小悅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聽裴季晨說,因為撞擊導致小產,可能會有危險。」
聽到韓策的話,端木美玉頓時在徐飛的懷裡昏過去了。徐飛也踉蹌地扶著端木美玉退後了幾步。
「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呢?」徐飛不敢相信這個是真的,她將端木美玉扶給一旁的婷子,「照顧她!」
婷子也些嚇到了。早上還好好地兩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大家不是昨晚才開開心心吃火鍋嗎?而現在,王妃小產了,王爺也生死未卜……她哭著抱著端木美玉,她不願相信,兩個這麼好的人會是這樣的結局。
端木紫玉似乎也聽到韓策的話,他慢慢想掙扎起來,「悅兒……」
「紫玉,你要做什麼?你現在不要亂動!」端木雲痛苦地看著端木紫玉。
「悅兒……」
*
而在另外一邊的江小悅,因為小產而身體虛弱地躺在了床上。臉色蒼白地就像一張白紙,除了微微的氣息,證明她還活著。
東宮翔冰緊皺眉頭靜靜地看著江小悅。剛剛大夫說,只要熬過今晚,她就沒事!現在就要穩住她的求生意識。
「小悅,我不讓你死的!」東宮翔冰看著床上的江小悅說。
過了一會,裴季晨走了進來。他帥氣的臉上此時有的都是淡淡的憂傷,他緊皺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江小悅,然後對著東宮翔冰說:「翔冰……」
「什麼事?」
「剛剛韓策來說,端木紫玉遇刺了。現在有生命危險,他想見小悅。」裴季晨既然也帶著哭腔地說,「難道這樣你還不願放手嗎?」
「小悅要跟我回去東凌!」
江小悅好像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她不禁尖叫一聲,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紫玉!」
東宮翔冰眼睛一亮,他奔到江小悅的身邊。他握住江小悅的手,「小悅,你醒了?身體還痛
嗎?」
江小悅空洞的眼睛看著東宮翔冰,彷彿看不清楚在場的一個人,她的嘴裡一點念叨一個名字,一個深入骨髓的名字,「紫玉……紫玉出事了……」
東宮翔冰臉上剛泛起的欣慰,突然一僵,接著消失得蕩然無存……
江小悅突然推開東宮翔冰,然後她坐了起來,她推開東宮翔冰,結果沒有走一步,整個人摔在地上。
身上的傷口也因為這個拉扯也重新裂開了,血又開始慢慢地滲透出來。
「你真的為了端木紫玉,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東宮翔冰對著趴在地上的江小悅怒吼著,他心裡的疼痛又有誰會知道呢?這也是在太可笑了。
這時,江小悅空洞的眼睛,因為疼痛而變得清明起來。她咬緊牙關從地上想爬起來,可是卻是不行。
裴季晨見狀,他上前伸手扶起江小悅,「小悅,你還好嗎?」
「小裴!」江小悅似乎像是抓住一個救命的稻草似的,她緊緊拽緊了裴季晨的衣服,「小裴,帶我回去!紫玉出事了……我要回去看他……」
裴季晨一愣,他小心翼翼地問:「小悅,你怎麼知道的?」
「我感覺到了!紫玉現在很痛苦,他好像要走了……」江小悅一邊說一邊落淚,「小裴,你帶回去!我要回去!」
「你那裡都不准去!」東宮翔冰無情地說,「你在這裡好好休養,然後等你的身子好點,我們就回東凌!」
「東宮,我可以答應你回去東凌。但是現在我真的要去看紫玉!我的心裡好痛,我知道他出事,我一定要回去看他!」江小悅居然爬到東宮翔冰的腳下苦苦地哀求他,「我求你,東宮我求求你!」
裴季晨看著曾經不為任何事屈服的江小悅,此刻就這樣卑微地求著東宮翔冰,她對端木紫玉的愛,無法解釋。正如她所說的,她就是為了端木紫玉來的。裴季晨當機立斷地站了起來,他走江小悅的面前,伸手抱起江小悅,「小悅,我帶你回去!」
「你敢?!」東宮翔冰瞪著裴季晨,「如果你敢邁出去這個門,我們之間的兄弟情也到此為止了!你就等候著處罰吧!」
「哼!」裴季晨不屑地說,「翔冰,你真的要這樣嗎!難道你沒有看到小悅她已經在求你嗎?這樣的你還是無動於衷,她剛剛失去她的孩子,心裡已經夠痛了。這個時候她最愛的人,等著她去救命,而你卻這樣殘忍地想分開他們?」
「住口!」
「我偏不!」裴季晨生氣地說,「不管你說什麼,我現在都要帶著小悅離開!你應該記得我曾經跟你說,為了小悅,我會不惜一切的代價的去幫助她!而現在,我就要把她帶回去!」
「你……」東宮翔冰一雙怒眼地瞪著裴季晨。
江小悅看著兩個人相互仇視的表情,她抓緊了裴季晨的衣領說:「東宮,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跟你回去東凌的!如果我沒有回來的話,你就殺了我!但是現在我一定要回去看紫玉!求求你,讓我回去看看!好不好?」
看著江小悅一臉哀傷和痛苦的表情,還有她卑微的態度。裴季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抱著江小悅轉身出去。
「站住!」東宮翔冰呵斥著。他準備追過去的時候,卻被一個長髮的黑衣人擋住了。
東宮翔冰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長髮人,「你是誰?」
裴季晨也停住腳步看著突然出現的長髮人。而江小悅眼睛一亮,「是你!你終於來了。」
「你們都是麻煩人!」長髮人空洞的聲音再次響起,「裴季晨,你帶這丫頭走!端木紫玉估計不行了!」
「是!」裴季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聽話,抱著江小悅就急沖沖地離開。
長髮人見兩人離開,她轉過頭看著東宮翔冰,她柔和的眼神,不禁讓東宮翔冰一窒。
「你認識我?」東宮翔冰試探著問。
長髮人一聲笑,「你長得好像徹!」
聽到長髮人的話,東宮翔冰瞇起眼睛,審視著她。過了一會,「你是誰?」
「哈哈,徹沒有和你說過他的故事嗎?」長髮人說的有些感慨地說,「二十多年不見了。你也長大了。」
「你就是父皇口中那個人,那個他最愛的人?」東宮翔冰恍然大悟地說,「是你對不對?」
長髮人走上前,她扯下自己的臉上的面紗。頓時一張蒼白的臉,而她的臉上還有無數的疤痕,蜿蜒在她的臉上。可是在東宮翔冰看來,這樣的卻不影響她的氣質,也讓人不覺得害怕!
長髮人有些驚訝東宮翔冰的反應,他居然可以這樣保持鎮定,果然是一個不錯的少年,將來也會成就大事的。
「你不怕?」
「不怕!」
長髮人上前輕輕地一笑,「徹有你這樣出色的孩子,真好!可是我的孩子,卻沒有你幸運!」
「你的孩子?」東宮翔冰的心裡頓時劃過一張妖孽的臉,「端木紫玉?」
長髮人輕輕一笑,只要講到端木紫玉。她臉上都是一片溫柔。
……
「翔冰,你可以成全他們嗎?」東宮翔冰的腦還了一直在回放著這樣一句話。
後來長髮人把很多事都告訴他。這樣他也總算解開當年的所有謎團了。那個長髮人就是心慧,當初和自己的父皇是親梅竹馬。心慧本來就是聰慧美麗大方的女子,所以當時上門求親的人也很多,不過她都不喜歡。
在東宮徹還不是皇上的時候,他們兩個外出,認識當時年輕氣盛,有膽識的裴季晨的父親,裴展鵬。三個人一見如故,成為好友。而在同年的冬天,心慧因外出在邊界,卻這裡救了當時受傷了端木雲,兩人也一見鍾情,甚至私定終身。而東宮徹對心慧的感情隱藏了起來;而裴展鵬心裡那一份蠢蠢欲動的感情也隨風而去了。
後來的故事,讓東宮翔冰聽得有些心痛。嫁給端木雲不是幸福的開始,而是悲劇的開始。原來端木紫玉的身上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所以出於對端木紫玉的愧疚,她利用了巫術把江小悅送到這裡。就是為了彌補對端木紫玉的愛。
當最後的話說完,她也隨風而逝了。因為強大的意念讓她一直撐到現在,當她消失在空氣中時,那樣的一句話,不斷在迴響,「翔冰,你可以成全他們嗎?這也是我最後的心願!謝謝你願意聽我的故事!」
東宮翔冰心裡一緊,然後他站了起來大步地走出去。
*
當裴季晨帶著江小悅回到四王府的時候,太醫們紛紛表示回天乏術,讓端木雲準備後事!
「不!」江小悅使勁全身的力量喊出一個字。
當大家看著裴季晨抱著江小悅的進來,都不約而同地紅著雙眼。此刻的江小悅也讓覺得有些飄渺,讓人覺得她好像也會隨時消失一樣。
剛剛韓策也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大家。失去了孩子,現在又將失去自己最愛的人,這又是何等的痛……
裴季晨抱著江小悅走到床邊,讓輕輕放下江小悅,而他卻退到一邊。而此時,端木美玉上前抓緊了裴季晨的衣袖,通紅的雙眼顯然已經哭腫了。
「放心吧!」說完,裴季晨伸手把端木美玉摟進懷裡。端木美玉靠在裴季晨的懷裡輕聲地應了一聲,「嗯!」
徐飛也握緊了韓策的手,「不要擔心!小悅兒已經來了。」韓策輕輕地點頭。他的心裡覺得難受甚至覺得窒息。
江小悅慢慢地趴在床邊,她心疼拿起端木紫玉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紫玉,我回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說完,江小悅把頭靠在端木紫玉的脖頸中,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龐滴落在他的脖頸中,「紫玉,我來晚了嗎?你說過你會一直照顧我的,你說話不算話,你睜開看看我啊!」
江小悅淒厲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傷心地流淚。
突然,江小悅一把抓在一旁的太醫問:「為什麼不治療?紫玉他沒有死啊!」
「王妃,臣無能為力!王爺失血過多,而且也中毒太深了。」太醫老實對江小悅,「請王妃節哀!」
「我不相信!」江小悅肯定地說,「紫玉他不會死的!我們還沒有生孩子呢,我們的生活還沒有開始。他不會拋下我不管的!」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身體上的疼痛都被她忽略到。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此時腦裡居然閃過當時她掉落懸崖時聽到的話,「緣起緣滅,因你而變!去找他吧!他在西川等著你出現。不要輕言放開對方的手,因為他是你的因,也是你的果!」
突然間,江小悅看著自己手上帶著的手鏈,上次長髮人就是用她救了自己,而這次她也應該救活端木紫玉的。
江小悅用力去扯手腕上的線,這一次居然輕鬆扯斷了。容不得她多想,她拿起手鏈上的珠子,然後放在自己的嘴裡,接著俯身吻上端木紫玉沒有半點血色的唇瓣。最後把珠子度到端木紫玉的口裡,又對了嘴裡吹了幾口氣,希望端木紫玉可以吞下去。
看到端木紫玉嚥下之後,江小悅叫太醫,「拿刀子來。」
「王妃,你要做什麼?」太醫驚訝地問,他怕江小悅會做出傻事。
一旁的眾人也驚訝地看著江小悅,「小悅,你要刀子做什麼?」
「我要救紫玉!我不會讓他死!」江小悅認真地說,隨後她挽起自己的手袖,接過太醫遞過來的刀子,然後在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頓時間鮮血流了出來。
此時床上的端木紫玉好像微微張開眼睛,他看到江小悅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他想阻止可是卻無力。
就在大家覺得無比詫異的時候,更震驚的是,大家卻看到江小悅把自己的手腕流出來的血餵給端木紫玉。
本來虛弱的身體,此時更加顯得有些搖搖欲墜。可是她卻倔強地讓端木紫玉喝著自己的血。
「王妃,你……」
「這個是一個土辦法了。希望有用!」江小悅臉上綻放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紫玉,你快點好起來。」
不知道讓端木紫玉喝了自己多少血,江小悅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當端木紫玉喝下最後一口血的時候,她卻整個人往後倒……
就在大家驚慌失措的時候,東宮翔冰快速上前抱住要倒下的江小悅。他心疼地看著此時奄奄一息的江小悅。
「東宮……」
「是我!」
「我們可以走了!」說完,江小悅在他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東宮翔冰沒有遲疑,抱起江小悅大步地往外走。端木美玉想去阻止他,卻被裴季晨拉住。看著裴季晨搖頭,端木美玉咬緊了自己的嘴唇。
「悅兒……」床上的端木紫玉喃喃地叫著江小悅。
端木雲先反應過來,他叫住太醫:「看看紫玉!」
「是!」
結果太醫一把脈,端木紫玉的脈象漸漸地變得正常起來,氣色好像也好了起來。身上的毒素好像被清除了。難道王妃的血真的救人?
「怎麼樣?」端木雲看著眉頭緊鎖的太醫,緊張地問。
太醫回頭說,「回皇上,王爺好像救活了……」
大家一聽,心裡都輕鬆起來。「看來是王妃救活了王爺……」
可是此刻的江小悅卻因為這樣,而進入了深度的昏迷狀態……
漫長的十二時辰過去了,第二天。
太醫還在把脈,屋裡卻只有小環在服侍著。其他人都被叫去休息了。
床上的端木紫玉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看了看四周。他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中有爹娘,也有江小悅,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然後有一群親人朋友,好圓滿的一個夢。
看到端木紫玉睜開眼睛,小環叫了一聲,「王爺,你醒了?」
「悅兒呢?」
「王爺,請你好好休息吧!」一旁的太醫吩咐地說。
「悅兒呢?」端木紫玉繼續問著,「告訴本王,我的悅兒在哪裡?」
「東宮太子將王妃接走了……」站在一旁的小環接話說。
端木紫玉聽完,強撐起自己的受傷的身體,他好想見見那個時而頑皮時而安靜的女子,那個令自己動心且動情的女子,他不能沒有她!
「王爺,請您不要這樣!請保重身體!」太醫趕緊上前勸說。
「沒有她!我要我的命來做什麼!」端木紫玉怒斥地說。
小環看著端木紫玉那樣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哭著說:「王爺,您的命也是王妃救回來!請您要珍惜啊!」
聽到這句話,端木紫玉的心裡劃過一陣刺痛!所以他迷迷糊糊地看到那個不是夢!她真的那樣做了!割脈喂血?
「悅兒到底怎麼了?」端木紫玉的眼眸透露著一股悲痛。
小環看著端木紫玉的樣子,不忍心地把整件事告訴了端木紫玉。
一聽完,端木紫玉強忍身體上的痛,走下了床。
「王爺,你要做什麼?」太醫緊張地問。
「我要去見悅兒!」
說完,端木紫玉不顧其他人的阻擾,他吃力地來到東宮翔冰下榻的客棧。卻看見東宮翔冰抱著江小悅要上馬車。
東宮翔冰看著突然出現的端木紫玉,「你真的醒了?」
「把悅兒還給我!」端木紫玉虛弱地說。
東宮翔冰抱著江小悅,他銳利的眼神直直看著如此孱弱的端木紫玉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以照顧小悅嗎?」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讓悅兒走的。」端木紫玉慘淡的臉上有著一抹絕對的自信,「要死的話,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在東宮翔冰的懷裡,似乎聽到端木紫玉的話。她慢慢地睜開自己的眼睛,「紫玉……」
「小悅,你醒了。」東宮翔冰欣喜地看著江小悅問。大夫說的深度昏迷卻在碰到端木紫玉的時候清醒過來?
看來他們之間真的是有心靈感應,想到這裡,東宮翔冰的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是時候放手了。」雖有不甘,卻還是被他們之間的愛感動著。或許裴季晨的話說對了,愛一個沒有錯!錯的是不要過分執著一份沒有可能的愛。
東宮翔冰抱著江小悅走到端木紫玉的面前,他突然一笑,「端木紫玉,我輸了。我成全你們。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小悅。她的身子因為你,已經嚴重地受創了。如果調整得不好,以後估計會烙下病根。」
「我知道!」端木紫玉也一臉堅定的說。
「那我把小悅交給你!你確定可以抱住嗎?」東宮翔冰看著同樣軟綿綿的端木紫玉問。
端木紫玉伸手接過江小悅,他微微一笑,「我不會讓悅兒受傷的。因為她是一個甜蜜的負擔。」
東宮翔冰轉身上了馬車,他沒有回頭看。因為怕自己會不捨。
而在馬車上,阿武卻告訴了東宮翔冰關於東凌的消息,「太子,聽說穆妃懷孕了……」
……
兩年後,在東凌和西川的邊界上有一家遠近馳名的金牌店,名叫紫悅火鍋店。正因為做法奇特的,吃法新鮮,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這天,在火鍋店的二樓,傳來一陣吵鬧聲,「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會?」
「誰規定我一定會?」
「都不知道為什麼當初爹爹會看上你。」一個稚嫩男孩的聲音響起。
「證明你爹爹有眼光。」
「不要臉!你就是什麼不會的菜鳥!」
「我是菜鳥?那麼你怎麼來的?」
「我也想知道呢!」
樓下一群人聽著樓上的對話,都不禁大笑起來,「端木,你的兒子真厲害啊!」
「習慣就好!」端木紫玉笑著說。
過了一會,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走了慢慢走了過來,「爹……」
「小可愛來了。」說完,端木紫玉抱起自己的女兒,「怎麼了?」
「娘又和哥哥在吵架了。」
「嗯!」
「爹,你為什麼會倒追菜鳥王妃?」
端木紫玉眉頭一皺,「誰說的?」
「飛姨說的。聽說爹爹好厲害,從三個男人的脫穎而出呢!」
端木紫玉額頭頓時三條黑線,「這對活寶兒女也真夠折騰人的。」
此時,門外一身騷動。隨後出現三隊人馬。男的帥氣女的美麗。
端木紫玉笑著看著門口站著的三對人,這都是自己那個什麼都不會的菜鳥王妃的傑作。
韓策笑著拉住徐飛的手。
裴季晨攬著端木美玉的纖腰。
東宮翔冰和穆允兒並排地站在……
「你死定了!端木曉白。」樓上傳來一怒吼。
大家不禁一笑,都看著彼此的身旁的人。或許她的出現不單單是為了端木紫玉,甚至也是為了大家而來。眾人相視而笑……
「愛你無悔……」
「謝謝你給我的愛……」
「認識你也是一種愛……」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