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一下子只剩下皇甫逐洌一個人。
他疲憊的半倚在床榻上,耳邊又響起那句,「看到了吧,她不是人,她已經不是你原來的皇后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接近她,否則的話,你和她都不會有好結果。」
宮千雪?皇甫逐洌暗自念了聲,手握拳頭,不管你變成什麼,你都只是他的皇后,永遠都是。
………
破廟中。
藍魔將蕭舒隱摟在懷中,一張謫仙般絕色的容顏映在他的眼前,望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手不由自主的敷上她的臉頰。
蕭舒隱感覺到臉上一陣不適,微微的睜開了眼眸,藍魔那張俊逸飄灑的臉映入她的眼前。
「你醒了。」藍魔柔聲的問著。
蕭舒隱被他徒然的柔聲驚住,愕然的盯著他。
良久才問道,「你,我們怎麼會在這裡。」蕭舒隱四周尋視了一眼,發現這裡不像是皇宮地界,便詢問起藍魔。
藍魔見她臉色有了些許微紅,看樣子已經好了,便起了身。
「皇城外。」簡單的三個字,不拖泥帶水。
「你帶我離開了皇宮。」蕭舒隱質問的道。
藍魔見她情緒有些波動,漠然的道,「皇宮不適合你。他也更不適合你。」
「你什麼意思?」蕭舒隱凝起眉頭,問道。
藍魔看著她,藍眸有著深深的探究,倏爾一笑,笑容燦爛奪目。
「為什麼咬了皇甫逐洌。」他不答她的問題,反而追問起皇甫逐洌被咬之事。
蕭舒隱微怔,目光銳利的望著眼前的藍魔,「因為他的血與眾不同,可以令我恢復法力。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嗎?」
她凌厲的紅眸緊緊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些訊息,可惜,她得到的只是他一句淡淡的四個字。
「原來如此。」
難怪她的真氣恢復的如此迅速,原來是喝了皇甫逐洌的血。
「你要去哪兒?」緩過神的藍魔,蹩見蕭舒隱要走,一時心急問出口。
蕭舒隱怔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很乾脆的道,「皇宮。」
「皇宮?」藍魔驚呼了聲,急切閃身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還要回皇宮。我不是說了,皇宮不適合你,你為什麼還要去那裡。」藍魔擰起俊眉,不悅地道。
蕭舒隱怔住,抬眸望進他略顯急促的藍眸裡,「適合不適合是本宮的事,與你無關。」
「你說的沒錯,你去不去皇宮是跟我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你去皇宮是另有所圖,那就與我有關。」藍魔定睛眸子的道。
蕭舒隱擰眉看他,「你打算怎麼做?殺了我,你覺得你有那個能力殺得了我嗎?」
藍魔盯著她,「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讓開。」蕭舒隱沒有功夫與他多做糾纏,冷聲呵斥道。
「如果我不讓呢?」藍魔一副硬要和她對著干的模樣,盯著她,令蕭舒隱極為的火大。
「不讓,本宮現在就殺了你。」蕭舒隱語音一落,手倏地掐住了他的咽喉。
「讓,還是不讓。」蕭舒隱沒有耐性的再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