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蕭舒隱陰冷道。
「是,是兩個女人。」豹子精扶著蕭舒隱,他們是魔,凡人是看不到他們,除非那個人的來歷非不尋常才可以看的到他們。
「兩個女人?」蕭舒隱紅眸疑惑轉動,「扶本宮進去。」
「是。」
豹子精攙著蕭舒隱走進屋子,一踏進屋,屋內濃重的藥味直撲鼻面。
蕭舒隱上下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環境,屋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四個字可以形容屋內的擺設,「破舊不堪」,屋裡只有一張破的不能再破的桌子和兩張椅子。
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滿臉淚痕的握著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嚶嚶啼哭。
「小姐,小姐你要堅持住,你可不能死啊小姐。」
床榻上的女子,臉色蒼白無有半點血氣,臉上的病態依然掩蓋不住她驚心動魄的美貌,看她樣子氣數已盡,恐怕要死了。
如此美的動人心神的女子,怎會落到這種地方。
蕭舒隱和豹子精靜靜的觀看著她們主僕,心下不由的暗道。
床榻上的女子,伸出蓮藕般的玉臂,緊緊握住丫鬟的手。
「燕兒,對不起。跟著我這個沒用的主子,讓你受苦了。」說著幾行清淚滑下。
丫鬟反握女子的手,「不,小姐不要這麼說。燕兒能留在小姐的身邊,是燕兒的福氣。小姐對不起,是奴婢沒用,奴婢沒辦法為小姐去請御醫,對不起小姐。」
「傻丫頭,你已經盡力了不是嗎?燕兒,現在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你以後該怎麼生活呢?」宮千雪擔心自己死了,燕兒以後該怎麼辦。
「小姐,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好好養好身子,奴婢再去想辦法去見皇上,只要見到皇上奴婢一定會為小姐伸冤,還小姐一個清白。」
燕兒說著,眼角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家小姐本是先皇欽點給當今皇甫逐洌的皇后,可是在大婚的那天晚上,她家小姐遭人陷害,說她私通不貞,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就將她打入了冷宮。
想到此處,她心痛如刀割般疼痛。
原來這個女人是皇后。
蕭舒隱本身就是心魔,只要任何人心中有慾望,慾念,都逃不脫她的法眼。
「聖主,有這兩個女人在,您還怎麼療傷,要不要屬下將她們兩個——」
蕭舒隱明白豹子精說的意思,她伸手攔到,「罷了,她們也只不過是兩個可憐的女人而已。況且,那個女人氣數已盡,早晚也要死,不必那你親自動手。」
「屬下明白了。」
蕭舒隱盯著那名長的如仙般的女子,紅眸一轉,運用心術之音對病床上的女子道,「既然你已經快要死了,那麼你的身體就借用給本宮好了。」
女子眸光驚愕,還未搞清楚徒然出現的聲音,蕭舒隱一個閃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豹子精不敢置信看著蕭舒隱,但也沒敢上前,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