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浩宇來了,聽了李佳和大哥他們之間的故事之後,大為震撼。
他沒想到大哥居然跟李佳有這樣一段『深仇大恨』,要命的是大哥拚命想要報仇,二哥偏偏又愛上李佳,這美人和兄弟,著實是難得權衡。
「弟弟,現在只有你才能救佳佳了,當二哥求你好不好?」
尚浩宇看著如此疼痛的二哥,心裡也不好受,以前那個冷酷到令人聞風喪膽的二哥,如今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看來愛情這東西確實害人不淺。
再者,一想到李佳那漂亮的臉頰,火辣的身材,他感覺全身一陣燥熱。
大概是這兩晚剛偷吃肉的效果。
尚浩宇在內心醞釀了一下,稍微使自己平靜下來,「二哥啊,你也知道大哥的脾氣的,我怎麼可能說服得了他呢?」
尚皓軒緊抓著他的肩膀,「宇,你從來都沒有求過大哥,相信你求他一次,他會放開佳佳的。」
尚浩宇猶豫,「可是……」
「宇,當二哥求求你了,你再不出手的話,大哥隨時都有可能將李佳折磨死的,你不知道大哥的手段是很恐怖的。」
尚浩宇歎氣,「二哥,這不是我幫不幫的問題,我求得了他一次,那下次呢?都發生這麼多次了,大哥擺明著就是不想讓你跟李佳在一塊,否則他只會更加殘忍地折磨李佳。」
尚皓軒已是火燒眉毛,聽不了這麼多的解釋,「宇,眼下最要緊的是先將佳佳救出來再說,我現在都急死了。」
尚浩宇搖頭,「二哥,救得了這次,大哥還是會來劫人的,這人啊,他是肯定要往死裡整的,要不,這樣子吧,我去求他,說我要李佳。」
尚皓軒瞪大瞳孔,不敢相信地看向尚浩宇,聲音有些飄忽,「宇,你說什麼?」
尚浩宇笑了,「二哥,這是唯一能救李佳的辦法,大哥應該是捨不得看我難過的,如果我說我愛上了李佳,我要跟她結婚,大哥一定會同意的。」
「不行!」尚皓軒果斷地拒絕。
「那就沒有辦法了。」尚浩宇攤手。
「宇,除此之外,難道真的沒人其它辦法了嗎?」尚皓軒踉蹌幾步,聲音顫抖。
「二哥,你還想不通嗎?只要你跟李佳在一塊,大哥是絕對不允許的,我跟你不一樣,你看看,大哥對我很好,因為這幾年他覺得讓我吃盡了苦頭他很愧疚,如果我跟他要李佳,他一定會同意的,因為,他不想讓我難過,眼下,只能如此,等過一段時間,他真的能放下以前的仇恨了,我再次李佳還給你,好不好?」
尚皓軒痛苦地捂著胸口,「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暫時跟她分開了?」
尚浩軒點頭,「二哥,過程是痛苦的,結果幸福就行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不是的,宇,我只是怕佳佳傷心,畢竟這個時候將她推給了你。」
「傷心總比受虐待好吧?對了,我得申一點,如果李佳出來了,你最好就要跟她說明分手之類的話,別再藕斷絲連了,萬一讓大哥知道,那我可就沒辦法救你們了。」
尚皓軒痛苦地閉上眼,非要如此嗎?
「二哥,想開些啦,如果李佳真的愛你,你還怕什麼?再說了,現在我求大哥還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呢。」
尚皓軒點頭,「宇,去吧,我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拖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讓佳佳成功脫離大哥的魔爪。」
「好啦,二哥,別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了,這不是還有轉機嘛。」尚浩宇安慰地拍著他的肩膀。
尚皓軒無力地睜開眼,他為了愛情,可謂是心力交瘁。
他點了點頭。
「二哥,那我忙去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尚浩宇自信一笑。
尚浩宇回到家裡,沒有發現大哥的蹤跡,去笑傲,也不見大哥。
他想著大哥一定是將李佳給藏起來,狠命的蹂躪她。
想到這裡,他突然有些不舒服,不管怎麼說,李佳都是二哥所愛的人,大哥不能為了仇恨連兄弟的死活都不顧。
他撥打尚傲的電話,但一直無法接通。
接著,他又被雲莉姿和明憶安兩人個女人糾纏,將他累得只剩下半條命。
美女都需要哄,他剛剛釣到這兩條大魚,不想這麼快就丟棄,再說了,以後還有用,要丟也等到她們全都沒有剩餘價值再丟,他尚浩宇受苦受難五年,現在是時候該雙倍討回來的時候了。
尚浩宇好不容易才掙脫掉兩人回家,真心祈禱在家裡能碰到大哥。
還好,他的真心靈驗了。
他剛回到家正好撞飛大哥要出去。
「大哥。」尚浩宇氣喘兮兮地將尚傲攔下。
「宇,有什麼事?」尚傲面無表情,語氣有些淡淡的不耐煩。
「大哥,你先下來,我有急事跟你說。」
尚傲看了他一會,終於下車。
書房。
「大哥,聽說你把李佳給從二哥身邊奪走了。」
尚傲怔住,沒想到尚皓軒居然讓尚浩宇來當說客,不過這又不能改變什麼,他想要整的人,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了。
「宇,很多事情,你不懂,你最好別插手這件事。」尚傲不悅道。
「大哥,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大哥,現在你居然搶兄弟的女人,這算什麼?」
尚傲冷笑,「宇,我不想跟你解釋什麼,如果是因為要跟我說這件事,抱歉,恕我不能答應。」
「我就知道你冷血。」在尚傲轉身的時候,尚浩宇發下狠話,「這五年來,我過的什麼日子?你們清楚嗎?現在,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們卻要鬧矛盾?我們過得像以前那樣子不好嗎?一個女人而已,既然二哥喜歡,那就給他嘍。」
尚傲感覺背脊僵住,但還是邁開步伐。
「那如果,我說,我也喜歡李佳呢,你會把她給我嗎?」
尚傲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向他。
「我一直守身如玉,知道我這兩晚為何找女人嗎?因為,我喜歡她,可是怎麼辦呢?她是二哥的。」尚浩宇說完,無力地垂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