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幫助二人收服手下,這二人的修為確實差了些,段飛羽有些頭疼,短期之內又沒有好的辦法為他們增強實力,看來,這次還要為他們親自出手。
次日,馬騰早早的就向護法隊營地飛去,興奮,激動,以前,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夠進入護法隊混個小組長,今天,不僅進入了護法隊,而且還是護法隊最高的指揮官,護法隊隊長。
護法隊今日人特別齊,血冥城護法隊共有三個大隊,三十個小隊,滿編的小隊一百人,小隊長都在分神後期以上,三個大隊長更是合體期的高手。前任護法隊隊長古風突破合體期已轉修散魔,被大帝招入帝都任職去了。
大隊長馮起在護法隊中修為最高,已是合體中期,本以為上任隊長離開後隊長職位肯定是自己的,沒想城主突然將隊長職位作為獎勵給了這個出竅中期的小傢伙,護法隊中,最有意見的也就是這個大隊長。
在馬騰沒有到護法隊之前,段飛羽已將這些人仔細的觀察了一翻,馮起修為最高,殺氣最重,為馬騰立威準備就選這馮起。
馬騰的上任決不會那麼順利,果不其然,剛到護法隊營地門前,就被幾人攔在門口。領頭之人正是昨日挑釁的王天。
「護法隊禁地,不准亂闖!」馬騰尚未進去,王天就攔住喝道。
掏出護法對隊長令牌,馬騰冷眼看著幾人,把令牌晃晃:「你們幾個瞎了眼了,我是新任隊長馬騰,快給我閃開,耽誤了我的公務,你們吃罪的起嗎?」
「哈哈,隊長?你是哪裡的隊長?我們護法隊沒有你這種垃圾隊長,識相的趕快滾回去,否則小心自己的小命,才出竅中期就想到老子的隊長,我呸!」王天重重的對著馬騰吐了一口痰,不屑說道。
馬騰怒急,可眼前幾人自己都不是對手,心中記得段飛羽的囑咐,也不和幾人糾纏,雙手一背,就站立的門前等候。
不一會,侯建突然出現在中人身前,馬騰心中暗喜:果然如先生所料,城主真的派人來了,而且派來的是城主最器重的侯建。
「侯大人!」王天幾人對侯建不敢怠慢,忙上前打招呼。
侯建沒有理會王天,向馬騰拱手笑呵呵說道:「城主大人吩咐在下特來送馬大人上任,馬大人,請!」
馬騰抱拳還了一禮,率先進了營地,同時不忘狠狠瞪了那王天一眼。
「頭,怎麼辦?」跟在王天身後的隊員見馬騰已經進了營地,低聲問道。
「這小子走了什麼鳥運,不就是揀了個寶貝嗎,怎麼侯大人老護著他,走,我們先進去。」
營地中,二千多名護法隊員全部在院子中,三個大隊長站在最前,馮起是第一大隊隊長,第二大隊隊長呂良,第三大隊隊長彭笑天都是合體初期。門外的一切三人早就知曉,呂量陰陰笑著,對馮起道:「馮大人,看來我們的城主對這小子還滿不錯,侯大人都親自來為他護架了。」
「哼~」馮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心中卻在暗想怎麼除掉這小子。
護法隊平時主要是守護城為安全,禁止同城中人相殘,同時還要保護城外沒有修煉到院嬰期的修魔者,戰時便成為血魔大帝的軍隊。除去還在巡邏的隊員外,其他護法隊員全部在這裡了。
侯建將馬騰領上點將台,向台下擺擺手,運起真元力說道:「諸位,你們都是我們血冥城的精英,是血冥城的守護者,更是偉大的戰士,自從古隊長調任帝都後,城主大人無時不想為大家找個英雄隊長,今日,我們新的隊長找到了,那便是馬騰馬隊長,大家歡迎馬隊長的到來。」
侯建笑著講話,可台下卻沒一人有笑容,都冷眼看著馬騰,一個出竅中期的小子做他們的隊長,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恥辱。
馬騰毫不在意這些人的表情,牢記段飛羽的安排,站在台上,掃了一圈後,大聲說道:「小子出到護法隊,肯定不如諸位的經驗老到,日後還請大家一起同心合力為護法隊,為我們城主大人,更為最強大的大帝效力,守護好我們血冥城!」
馬騰話音剛落,下面就罵聲不斷,更有大膽著直叫著滾蛋,侯建臉色很難看,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讓修魔者服你,首先一點,必須在實力上能夠壓倒他們。
馬騰笑笑:「我知道你們很多人不服氣,說實話,小子的隊長也是運氣來的,不服沒有關係,哪個不服,一會我們可以公開決鬥,但醜話說到前頭,不自量力的,按法,我可以處他死罪!」
護法隊隊長權責很大,不聽從命令的隊員,隊長可以直接出手處死,但在修魔界這種地方,沒有實力也做不了隊長,向馬騰這樣出竅期做隊長的,在修魔界尚屬首例。
王天第一個飛了上去,向侯建躬身說道:「侯大人,您可是聽到了,我現在向馬大人請戰,您可不要再阻攔了。」
侯建看了眼王天,心中冷笑,這小子太囂張了,既然馬騰自己說了,便點頭答應,也想看看背後那神秘高手是如何出手,這裡任何一人都不是馬騰能應付的,哪跑有靈器也不行。
見侯建答應,王天很是高興,走到馬騰身邊大大咧咧道:「你現在滾出去還來得及,省的等會丟了小命!」
馬騰輕輕一笑,顯得絲毫不在意,並且有種激動的感覺,剛才已經接到段飛羽的傳音,讓他只要小心頂過三招即可,三招過後,段飛羽會親自出手結果了這人。
此時看那王天就如同看向死人,有靈器戰甲,撐過三招根本沒有問題,深深為當初的選擇而慶幸,有了這麼強的一個後台,日後的日子肯定會很舒服。
王天貪婪的盯著馬騰的戰甲,心中暗自興奮,幸好上來的快,像這種公開雙人對決,獲勝方完全可以取得戰利品。戰甲,對王天來說已如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