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強知道杜福的話多少有點言不由衷,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於是改變了話題。
「杜爺,荊山禁制到底是怎麼被攻破的?」郝強總覺得叫杜福爺爺有點不習慣和親熱了點,於是改口叫杜爺。
「偷襲。」
「偷襲?」那麼強橫的禁制竟然是被偷襲破壞的,郝強很是不解。
「是偷襲。」杜福點頭肯定道。接著又說:「你知道那一聲巨大的爆炸,是怎麼來的嗎?那是顏會長甩出的金丹造成的,他是在攻擊那個偷襲者,同時也救了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的命。」
「偷襲的是一個人?」郝強大吃一驚,同時心也像壓上了一塊大石頭,以一人之力攻破荊山的禁制,那神通和修為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這些當然都是在進入地下宮殿之後,聽顏會長說的。那人的心機陰險的讓人可怕,乘著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邱長生這邊,在關鍵時刻進行偷襲,要不是顏會長在地上給我們把風,只怕我們天煞派在那天就會全軍覆滅。」
「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郝強縐著眉頭問道。
「顏會長也沒有看清楚,他倒是覺得像個女人。」
「女人?難道是陰山派?」一聽到女人,郝強立即像到上次大鬧荊山的陰山派,那個超級女巨無霸。
杜福搖搖頭:「是不是陰山派,我不敢確定,不過陰山五怪,那次從荊山逃出後不久便死了,陰山派該沒有這樣的人物。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我們天煞派從來就沒有得罪過什麼女人啊!」
杜福想不通,郝強同樣也想不通,因為他自己也沒有得罪過一個女修士。
「——那她是用什麼手段攻破荊山的禁制的?假若僅憑她一人之力,就讓荊山屹立幾千年不倒的禁制破毀,那可就是個極其難纏的人物啊!」
「顏會長說,看不清她用的是啥法寶或法器,他只是看到無數象蚊子一樣的東西,飛到荊山的防護罩上,防護罩便開裂了!」
「蚊子?」郝強當然不相信,但是想到顏會長這個老外祖,現在的修為只有金丹期的修為,在高深修為的修士出手的情況下,能夠看到「蚊子」就已經算不錯了,於是也就不再深究。
杜福看了郝強一眼,見他一副愁容,便寬慰道:「你也不要把她想像的那麼強大,她能夠破開禁制,只不過是下手的時機選得妙罷了。」
郝強看著杜福不說話,可緊縮的心肌卻自然而然地鬆弛了一下。
「我們荊山的禁制防護罩,能量是根據戰況流動的,當時我們面對的是邱長生那些老雜毛的強攻,防護罩的大部分能量,都朝著前面積聚,所以抗打擊能力非常強。」
「不過,這樣我們身後的那一邊的防護罩的能量就變得薄弱,罩壁也就變薄了。防護罩的能量不斷地持續地向前面一邊流動,產生的那種牽引力,讓後邊本來薄薄的罩壁已經是在勉強承受,那個女人突然從後邊發起攻擊,防護罩當然會破了。」
聽了杜福的解釋,郝強豁然開朗,這麼說來,荊山的防護罩其實並不能算是是那個女人攻破的,而是在女人意外的作用下,被自身的牽引力牽扯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