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錘,你們先走!」既然苟盛提出挑戰,郝強當然不肯示弱,何況自己把人家的手下,打得七零八落,不見點分曉,自己也是脫不身的。
不過,郝強知道,這是一場死戰,一場惡戰。假如自己輸了,鐵錘他們肯定要遭殃!
「強哥,要死一起死!難道我們幾個還對付不了他?我不走!」哼,我鐵錘可不是那種臨陣逃脫、背棄兄弟的人!
「對!是兄弟就得有難同當!」刀子沒那麼多廢話,有啥說啥!
「強哥,別說了,我們是不會走的!你自己小心點!」花公豬提醒道,一種生死離別的情緒,在他的心中繚繞起來。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是不是怕了?只要你們磕頭認輸,再給我的弟兄補償醫療費,我就放你們一馬!」苟盛不耐煩地嚷道。
「就憑你?哼,你也不屙叭稀屎,照照自己的樣子!」郝強故作輕鬆、一臉鄙視地譏諷道。
「廢話少說!看刀!」苟盛臉一沉,一瞬之間,一把半透明、白晃晃的大刀突地出現在他的右手之上!
那把大刀約八十厘米長,一手掌寬。大刀的週身縈繞著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
郝強一見,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把大刀竟是一把看上去極其鋒利的冰刀!這傢伙原來真的是個修真者!
冰刀一出,一股凌厲的寒氣立即在空氣中瀰漫,逼得鐵錘和刀子他們,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但仍然凍得瑟瑟發抖!
苟盛的手下同樣難挨那凌厲的寒氣,他們相互攙扶、你拉我拖地遠遠地散開了去。
那個「刀」字還沒說完,苟盛手中的那把冰刀,已經夾帶著一股寒風,朝著郝強席捲而來!
手中沒有武器的郝強,見苟盛來勢兇猛,只得向左一側身,避開了苟盛的刀鋒。
一股強勁的極冷的寒風從郝強的臉上刮過,他感到那寒氣彷彿滲入到了自己的骨髓裡面去了,冷的全身一顫的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似乎也凍僵的不能轉動一般。
郝強的心裡一寒:這麼霸道?即使自己手中握有武器,也是無法挨上他的邊的!自己只有挨打的份,這架還怎麼打?
以苟盛通關期的修為,即使用上寒山宗的功法,也是只能勉強凝結出冰刀來。不過,但他畢竟在這把冰刀上淫浸了十來年,用起來當然嫻熟,來去自如。並且又經常與師兄弟們切磋,鬥爭經驗也是相當豐富,應變能力並不差。
郝強一側身,苟盛似乎早已算到他會這樣一般,手腕一抖,大刀即向右下方切下!
沒有東西抵擋的郝強,別無他法,只好雙腳用力一瞪,整個人向後躍開。
這時,明知砍不中郝強的苟盛,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冷笑。只見他右手一震,那把冰刀即在中途穩穩地停住。
人在半空的郝強,一見苟盛的動作,即知事情不妙。但他的身子已無法再改變運動方向。他只能眼睜睜地的看著一根鋼筆般大的冰錐,從冰刀的刀尖激射而出,嗖地射入自己的肚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