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街上,商舖,街邊的小販比比皆是,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這時,一個男子打亂了街上的和諧,只見他玉樹臨風,長髮如墨散落在一襲白衣上,兩邊的長髮用白玉發貫牢牢定住,長髮隨風擺動著。白皙修長而優美的手拿著一把上好的白玉宮扇,輕輕地搖晃,全身都透著一股貴氣。細看他的臉,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烏黑深邃的眼眸彷彿要把人的靈魂都吸眼中,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下面是英挺秀美的鼻子和弧角完美的嘴唇。
彷彿想起什麼開心的事,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揚,這一笑傾人城!女子們紛紛低下了頭,羞紅了臉,有幾個年輕小姐已暈了過去。男人們既羨慕又嫉妒,恨不得自己就是他。
一個十四五歲的青衣少年,因為看得太入迷了,不小心被瘋狂的人群推了一下,往白衣男子身上撞去。白衣男子扶住衣少年,輕笑道:「小弟弟,要小心喔!」
「謝……謝……謝謝!」青衣少年受寵若驚,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雲,忙抽出手,匆匆離去。
……
劉小丫手裡拿著十多串冰糖葫蘆,嘴裡哼著小調,一蹦一跳地往一條偏僻的小巷走去。
一個白衣男子氣喘兮兮朝劉小丫追來,他後面跟著一個同樣氣喘兮兮的家人:「王爺,您慢著點,可別摔倒了!」
那個王爺彷彿沒聽到似的,邊跑邊叫:「小偷……給本王,站住!難得,本王做,一回,好事,竟然被,被偷了!站住!再不,站……住,休怪本……」
劉小丫聽到抓小偷,見前面沒人,本能地轉個身。誰知這麼一轉,左胸就被一個白衣男子抓住了,男子似乎很驚訝,伸出另一隻手,往劉小丫的右胸按去。
接著,從一條小巷裡傳來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後來,據附近的人講,要不是大白天,真以為見鬼了。不時的「啊……」,嚇得人們以為是碰到殺人越貨的,誰都不敢出來看看。
「臭丫頭,你屬狗的?痛死了!傷口好深啊,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疤?」白衣男子皺著眉頭,右手拿著一塊潔白的手帕,擦著左手腕上的血。
「你,你,你的狗膽子真大!竟敢咬當朝七王爺?什麼?臭丫頭?女的?」小太監尖細的叫聲幾乎和白衣男子同時響起。
「我呸!什麼狗屁王爺,竟幹些畜牲做的事!人模狗樣,不對,簡直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色狼!什麼抓小偷?哪有小偷?我看八成就是想趁機調戲良家婦女!」劉小丫把在現代的良好修養全拋到了九霄雲外,活生生的一個潑婦。
「什麼?調戲良家婦女?哈哈,笑死我了!本王從不調戲良家婦女,那些女人一個個假正經,一點意思都沒有。本王只會調戲妓女,妓女才夠味才懂男人的需要。」七王爺彷彿聽到多麼可笑的事。
「你?你?你竟然拐著彎罵我是妓女?混蛋!!!」劉小丫氣壞了,使出吃奶的勁兒,往七王爺的小腿上一腳就踹去。
「啊……死丫頭,你怎麼又踹我了?痛死了!長得像根豆芽菜,沒想到力氣這麼大!就你這身材這模樣,還妓女?簡直是侮辱妓女!」七王爺抱著一條腳,另一隻腳在地上蹦來蹦去,連「本王」都變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