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你當玩具了?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尖酸刻薄?不就上過一次床嗎?這年代也算的上是玩弄?」朱聰明一聽到田欣這麼說,氣的全身發抖,這恨不得給這丫頭一耳光,讓她清醒清醒,他朱聰明的確是愛搞女人,但是那都是心裡有愛的,不是玩弄,也不是把誰當玩具,他是人,不是冷血動物,怎麼會沒感情呢?
「你不玩弄我,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想甩了我?你不把我當玩具,為什麼,根本不考慮我的感受?」
田欣的越說越激動,帶著哭音對朱聰明嘶吼,眼淚一雙雙的滑落下來,眼睛感覺緊繃的難受,應該是腫了。
「好!好!隨便你怎麼想,如果你覺得我把你當玩具,你可以走,不做我的玩具,沒人攔著你!」
朱聰明生氣的大聲咆哮,夜已深,所有的人都睡著了,沒人聽到他們的談話。
朱聰明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手指篆的咯咯直響,身體微微的顫抖,從他這麼強烈的反應上來看,就知道他對田欣有多麼的在意,否則田欣的話,不會對他起到任何的情緒波動。
「你……你混蛋!晚上的時候我聽到媽,說起你們以前的生活,我還很心疼你,覺得你是個好男人,可是現在你竟然說出這麼混賬的話,好,我走,從今以後,我不認識你這個人,我田欣就算是窮死,也不需要你的幫助!」田欣傷心欲絕的雙手揮舞著,盡情的表達著心裡的憤怒和不滿,轉身就走,邊走邊喃喃自語:「我身體,我的心,都給了一個混賬男人,算我瞎了眼!」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朱聰明一字一頓的問,雙眼噴射出殺人的眸光,瞳孔痛苦的收縮後,變得冷漠犀利,像是紅了眼的獅子,要將眼前的敵人吞掉一樣。
「我說,看上你我瞎了眼,我……你幹什麼?」
田欣還沒說完,朱聰明就跑過來,一把拉住用力的一扯,把田欣推倒在地,身體緊接著壓了上來。
這樣的姿勢,田欣在瞭解不過了,上次是情願,這次她絕不讓他得逞,因為她心裡有氣,有傷,不想讓他觸碰她的身體。
「幹什麼?你說,深夜,一男一女,在外面這個姿勢,能是幹什麼?你猜我會幹什麼?」
朱聰明用冰冷的口氣,反問田欣,壓在她的柔弱身軀上,能明顯的感覺到她那兩團鼓起來的玉峰,在他的胸前,被他擠壓成了變了形。
空氣仍舊沉悶,這個沉悶的夜晚,注定要上演一場令人沉悶心痛的事。
朱聰明喘息著,眼睛因憤怒而發紅,當然這麼黑,田欣也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兩人近距離的接觸,她從他說話的語氣和急促的喘息,就知道他憤怒了,而這憤怒中還藏著裕望,這種裕望非常之強烈,讓她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像是要承受一次無情的摧殘一樣,她顫抖,滿腔的委屈,痛苦說不出來,只能和他這樣的僵持著。
「哈哈,害怕了嗎?上次和我玩的不開心嗎?」朱聰明失去理智的冷笑著,眼睛犀利如鷹的貼近她的臉龐,朦朧中,能看到她那晶瑩的淚光,朱聰明的薄唇勾出殘忍的笑,伸出舌頭舔舐著她臉上的淚珠。
「真鹹!你不是愛哭麼?哭吧,現在就哭,我看是你哭的快,還是我吸的快!」
朱聰明說完用舌頭在她俏臉上舔舐一圈,原本沒有淚痕的地方,也被朱聰明舔 濕。
田欣的身體猛然一震,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汗毛都豎了起來,她清晰的感受到,朱聰明現在的精神呈現失控的狀態,這樣更令她害怕,她想掙扎,只怕惹怒他,她知道,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那是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所以她只能顫抖的躺在他,身下不說話,也不懂,靜靜的,等待著他平靜下來。
哪知道這種靜,只會讓朱聰明更加的憤怒,他最討厭女人生氣不說話,像個死人一樣。
於是朱聰明毫不憐惜的撕扯田欣的衣褲,邊撕扯邊大聲說道:「你不是說,我把你當玩具嗎?不是說我玩弄你嗎?好,我現在就如你所願,把你當玩具,好好的玩!」朱聰明說著,一件件的撕扯田欣的衣服,可能是在氣頭上,手上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不會兒的功夫,田欣的衣褲,就被朱聰明撕扯的所剩無幾,整個人在漆黑的夜晚,赤 條條 躺在那裡,等待著朱聰明蹂 躪。
她沒有反抗,沒有叫喊,沒有眼淚,只是靜靜的躺著,她覺得身上的任何疼痛,都不及心裡上的疼痛,來的劇烈,她麻木一般,像個木偶一樣直挺挺的躺著,無聲無息,像個活死人一樣。
朱聰明在田欣的身上奔馳著,想用這種方式使她屈服,可是他忙碌了半天,自己都快高了,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裡面乾澀的把他的兄弟,夾的很疼,終於,朱聰明翻身坐了起來,那一炮沒有放出去,他就洩氣的起身了,冷冷的低語道:「沒感覺是嗎?呵,穿上衣服滾吧!」
說完,朱聰明不在多做停留,穿好衣服,走出了菜園子裡,直接回屋去睡覺,好不憐惜的把田欣一個人赤 條條的留在漆黑的外面。
田欣慢慢的坐起身來,眼淚吧嗒一下掉了出來,她真的要離開了,原本以為,就算不能守在朱聰明的身邊,但是也能留在這裡替朱聰明照顧她媽媽,可是現在她還能留下來嗎?
一件件慢吞吞的穿上衣服後,田欣走到後面的窗戶前,輕輕的打開窗花,朱聰明的老媽,還在酣睡著,田欣躡手躡腳的翻窗跳進屋裡,拿出放在地上的皮箱,悄悄的翻窗出去了。
本來她是個很笨的女孩,但是在T市龍展幫裡,學了點功夫,伸手就靈巧了很多,拉著皮箱,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田欣前所未有的盲目,害怕,但是她知道,她必須走,就算是沒來得及和干 媽 打一聲招呼,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走在漆黑寧靜的鄉村路上,田欣的心情灰暗一片,似乎整個人和天空的暗黑,融為了一 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