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麼?」何心琪心存戒備的看著朱聰明,腦海裡還想著剛才朱聰明說要用槍崩了那個男人的場面,想到這裡她還心有餘悸。
「暈!我想送你回家,不想做什麼,就算想做什麼,你和我做嗎?」朱聰明戲謔的勾出壞笑,手摸著下巴,像是在研究什麼。
「做?你要殺了我?」何心琪雙手抱著肩膀,一副受驚的小兔子模樣。
「我真服了,第一次遇見你這麼笨的女人,什麼殺了你?我又不是殺人惡魔,沒事,總殺人幹什麼? 」朱聰明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和這樣的女人說話,真的需要足夠的耐心和定力,否則不被她煩死,也會被她氣死。
謝天站在門口,聽得忍不住笑,也不敢出聲,生怕老大生氣。
「是你說要做了我的,那不就是你們殺手之間的暗語麼?」何心琪迷糊的皺起柳眉,歪著腦袋看著朱聰明。
看著何心琪一臉純真的思考模樣,朱聰明又忍不住的笑了。
「笨蛋丫頭?你不上學麼?」朱聰明上下打量何心琪,除了長得漂亮之外,衣服都是很普通的,家裡應該不是什麼有錢人家。
「我家裡沒錢,我都輟學好幾年了,一直在家照顧奶奶!」何心琪說道這裡鼻子有點酸,不過還是對朱聰明露出笑臉來。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朱聰明對何心琪有點同情,看著丫頭也就十六七歲,在市裡不正是上學的好時候嗎?哪像農村,念完小學就算行了,如果家庭好一點才能去念初中,村裡多少年都沒有一個大學生。
「我爸……我爸……我爸蹲在監獄裡!」何心琪吞吞吐吐的說道,顯然有點不願意說出實話。
朱聰明一聽,被這話鎮住,有點怪自己打聽的太詳細,可能觸碰她心裡最痛的地方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朱聰明道歉,現在發現自己的頭腦不行,只讓保鏢雇個保姆給他們做飯收拾房間,卻忘記了打聽一下保姆家裡的情況,這是在黑道最忌諱的事情,不管什麼人,只要是和他們接觸的人,都要調查清楚對方的情況,可是因為他之前對這方面沒經驗,所以凡事都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之前一點邏輯打算都沒有,就這樣稀里糊塗的是不行的,萬一有敵人闖進他們之中,他連防都不勝防。
想到這裡,朱聰明決定,晚上讓保鏢去調查以一下何心琪的家庭情況,於是就不再問了。
「我叫朱聰明,很高興認識你,我先去上班了,對了,你記住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不准對任何人,就連你媽媽你都不能說,如果你說了,對你全家都很不利,很可能惹來殺身之禍知道嗎?」朱聰明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要是不嚇唬住這丫頭,一定會不小心說露了嘴不可,因為這丫頭比李彤和苗青青她們單純的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我要是說出去,就讓我變成大胖子,讓我頭髮掉光,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讓我……」
「停!!!打住,打住,你這是什麼誓言啊?哈哈,好幼稚!」還沒等何心琪發誓完畢,朱聰明就從中打斷了。
看了看時間,該上班去了,媽的,上班上班,最討厭上班了,要不是因為香萬里的妞多,他早就不要那份工作了。
「額,我對誰都這麼發誓的啊,我從小開始就發這個誓言,因為我最怕自己變成大胖子,更怕自己的頭髮掉光。」何心琪一點都不想開玩笑,認真的模樣,傻傻的。
「嗯,好,哥信你,哥先走了,改天見!」朱聰明站在門口用手放在唇邊,對何心琪拋了一個飛吻,轉身和謝天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公寓,只留下一臉呆滯的何心琪,站在廚房裡,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嘴裡喃喃自語:「好帥哦!」
從公寓出來,朱聰明吩咐其他保鏢,查一下何心琪的詳細資料。
回到飯店忙碌了一下午,到了晚上下班,朱聰明和李彤一起來到江落雪的理髮店。
一進理髮店,就看到江落雪在給一個帥哥剪頭髮,兩人聊的很開心,當看到是李彤和朱聰明進來後。
江落雪對李彤笑了:「彤彤你們先坐,我馬上就剪完了!」 說完江落雪繼續認真的給帥哥剪髮。
朱聰明坐在一邊打量著理發的帥哥,發現這小子也不怎麼帥嗎,那有他朱聰明帥?
就是這小子的耳釘聽耀眼的,朱聰明想了想,自己這個髮型很帥氣了,再加上染了紅頭髮,要是在弄個耳釘那也一定很帥的,不行,為了泡到更多的妞,明天去打個耳釘去。
理發的帥哥從鏡子裡,看著朱聰明一直盯著他,心情有點不爽了。
「你看我幹什麼?怎麼?哥們兒臉上有蒼蠅嗎?」帥哥就是嫉妒朱聰明比他帥,想在李彤和江落雪兩位美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
「嘿嘿,怎麼你不中看嗎?」朱聰明冷笑著問,仍舊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放蕩不羈的和帥哥在鏡子裡對視,用眼神拚殺起來。
一翻眼神較量之下,兩人不分上下,江落雪和李彤明顯的感覺到朱聰明和理發的帥哥不對勁,但這時已經遲了,朱聰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理發的帥哥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人面對面的瞪著對方。
「你不是想看我嗎?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給你看個夠!」理發帥哥雙手環在胸前,根本沒把朱聰明放在眼裡。
「你以為你是美女啊?我那麼願意看!」從一進屋,朱聰明看到江落雪和這個帥哥有說有笑的,他就生氣,敢和他看上的女人說笑?不要命了嗎?
「那剛才是哪條狗從鏡子裡看我了?」帥哥傲慢的揚起下巴,雙手瀟灑的插在褲兜裡。
「我剛才看狗了的!!」朱聰明幾乎和帥哥是一個姿勢,不過在朱聰明的臉上多出的不僅僅是冷漠和傲慢,更多的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