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七章 解救馬法
進到內屋後,只見白文,郁民與藍大力正坐在一起等著他們。藍大力一見沈平鋼幾人剛一進來,便迫不及待地跳到桌子邊,緊張地衝著其它眾人叫嚷道:「怎麼現在才來呀!想害死我是嗎?」因為此時桌子上正擺滿了形式多樣的一桌菜餚,早就把藍大力望得口水直流。
馬楚紛拉了拉沈平鋼的衣角,使了個眼色,小小聲提醒著:「叫呀!」
沈平鋼看了馬楚紛一眼後,這才鼓足勇氣叫道:「二伯,四叔,六叔。」
可藍大力卻早已對著桌子上的菜餚盯得兩眼都紅了,哪裡聽到沈平鋼在說些什麼。要不是白文在旁邊一直使眼色的話,他早就獨自開動了。
郁民看後,實在不好意思,對著沈平鋼客氣幾句後,便叫道:「大家都餓了吧,快坐下來吃飯吧。」
藍大力大叫一聲,「那我可不客氣了!」捉起就吃。
白文看後,極其尷尬衝著藍大力叫了一聲。可是藍大力此時還哪有心思應付他。
王寒玉識事務地附笑著:「大家還在等什麼呀,快坐下來吃飯呀。」
可是馬楚紛與郁純兩個女孩子看著藍大力這如狼似虎般地吃飯法,都不覺直皺眉頭。
白文又是一陣沉默,無語了。
可是這一衝突,害得沈平鋼還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也只好坐在一邊。哪知剛一坐下,郁民已擠到他身邊坐下,搭著他的肩膀笑道:「侄子呀,你能叫我一聲四叔,我就很高興了,也為你的爸爸媽媽感到欣慰。來,四叔先敬你一杯,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沈平鋼忙站起來,「不不,還是讓我先敬各位叔伯一杯吧。」說著給白文,郁民與藍大力各斟了一杯酒。
白文只是微微一笑,喝下了那杯酒。郁民也高興地舉起酒杯,「干!」一飲而盡。而藍大力只是獨自狼吞虎嚥,那杯酒也被他不小心喝下去了。
接著,白文與郁民邊喝酒邊與沈平鋼談起這二十幾來的生活過得怎麼樣?到底是被哪戶人家收養了?沈平鋼知道白文有心裡感應能力,也不敢在心裡思索太多,只是草草地瞎掰了一些慌話與訴說了一些見得了光的往事——
或許這就叫做無巧不成書吧,書接上文。再說白文這一天剛好在無意中感應到馬楚紛的父親有難,匆忙間帶上沈平鋼,出現在星光大酒店的天台上。
「二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沈平鋼緊張地回頭向白文問道。
白文走到馬法身邊,見他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只憑著自己體內一口真氣在支撐著,生命危在旦夕。白文伸手探著馬法的鼻息,只覺陣陣寒氣直透指尖。白文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說道:「他身上是中了一種帶有寒氣的邪功,現在只用自己體內謹存的潛能力與之抵抗著,生命隨時都有油盡燈枯的危險。」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才能救得了他呢?」為了在馬楚紛面前突出良好的表現,他此時一心只想救活馬法。
「你只要把你體內烈火的潛能力灌入他的體內,助他驅散身體裡的寒氣就可以了。」
沈平鋼點頭道:「好,」說著,迫不及待地運起自己的潛能力,把右手按在馬法的後背上,慢慢地將烈火的潛能輸入馬法的體內。
馬法的全身逐漸地冒出縷縷白煙,從毛細孔裡不斷地滲出水珠,僵硬發紫的臉色也緩緩地紅潤過來。再過一會,他滿身的汗水,有如剛被傾盆大雨淋濕了一樣。這是因為烈火的潛能在馬法的體內起到的作用。就在此時,只見馬法吐出一大口鮮血後,如釋重負地長長呼出一口淤氣,緊接著便癱瘓地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沈平鋼緊張地抱起軟弱無力的馬法,不知所措地問道:「二伯,他會好過來嗎?」
「沒事了,他剛才能吐出那口淤血,已經證明他得救了。現在只需讓他好好調養一段時日就會完全康復了。」
沈平鋼可真是喜出望外,馬上背上馬法,與白文又瞬間回到郁民家裡。
經過馬楚紛的細心呵護與精心照料之下,馬法在每三天中午終於緩緩地睜開朦朧的睡眠時便聽到耳邊傳來一把熟悉為過的聲音地叫道:「老爸,老爸,你終於睡了呀!這真是太好了!」
馬法看清眼前正堆滿笑容的女兒馬楚紛與周圍生疏的環境,疑惑地問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裡是我好朋友郁純的家呀。就是那個和女兒一起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郁純,她也曾去過我們家,你不記得了嗎?」
「郁純,就是那個文靜的小女孩嗎?」馬法略有所思地問道。
「對呀,就是她了。」
「那我為什麼會在她家裡呢?到底是誰救了我的?」
馬楚紛不好意思地答道:「是我認識不久的一個朋友,他叫沈平鋼。」
馬法看到馬楚紛講到沈平鋼的時候,臉上隱約可見的紅暈,已明白了幾分,「他一定是個男孩兒咯?」
馬楚紛兩郟通紅地點了點頭,但卻並沒有回答,因為她已經默認了。
「那麼,是他幫我解了身上的寒毒嗎?」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老爸你中毒了嗎?」馬楚紛一聽到馬法說起寒毒,以為他中毒了,忙關切地問道。
「哦,沒有呀。」馬法思索須臾,怕馬楚紛又再問起中毒之事,便對她吩咐道,「阿紛,你幫我把你的這位朋友叫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他。」
馬楚紛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馬法則獨自狐疑起來,難道這個人竟有如此能耐,我都無法抵抗的寒氣,他倒能幫我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