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霍員外看著台上的蘇七七,高興的笑道,「只是,你可得給我辦好這事兒!」
「沒問題!」
隨後,紅姨便從霍員外手中收下了銀票,笑嘻嘻的向後面走去。
城郊客棧內。
宗政慕白一襲白衣,月光輕輕照在他的臉頰上,帶著淡淡的光暈,高貴淡漠的冷凝氣質如王者般不怒自威,那雙重瞳淡漠而冷凝。
不同於他的則是一襲青衣的宗政瑜謹,他來來回回在屋裡走動著,不知想做什麼!
「十一,你就不能停一會兒?」
「都已經這麼久了,怎的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七嫂到底是會藏,還是出了事,急死人了!」宗政瑜謹一邊走,一邊擔憂的說道。
如今倒是他坐不住了。
宗政慕白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漆黑的夜幕。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從外面推門進來,跪在宗政慕白面前,恭敬的道,「王爺已經有王妃的消息了。」
「她在哪裡?」宗政慕白淡淡的道。
「在暢春園!」墨雲有些尷尬的說道,卻不得不將情況稟告清楚,「王妃被人迷暈了賣進了那青樓,今晚還被逼著上台演唱!」
此話一出,宗政瑜謹與墨雲都看到那素來淡漠的慶王此刻那俊美的臉竟是佈滿冰霜,那修長美麗的手握住欄杆,竟微微泛白,忽然聽見一聲巨響,那欄杆應聲而碎。
「墨雲,給本王查出那人!」宗政慕白淡淡的道,眼神中的陰寒之氣漸漸聚攏,凜冽而冷厲,「殺無赦!」
「是,屬下領旨!」
隨後,他們便跟隨宗政慕白向暢春園趕去,只是當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散了場,好多的人都抱著女人開始淫靡起來,看著突然闖進的人,不由得背脊一陣發涼。
那人渾身煞氣,只是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哎喲,這位爺,您怎這會兒才來,這最精彩的表演已經過了,不過沒關係,我們暢春園的姑娘可都是全帝都最好的呢!」紅姨看著闖進來的宗政慕白和宗政瑜謹,頓了頓便巴上去。
一看這兩個便是金主,自然得要討好。
「剛剛在這裡唱歌的那個女子呢?」宗政慕白淡淡的道,那美麗的重瞳卻閃動著暗烈的冷光,森寒的聲音,冷得讓人背脊一陣發涼。
紅姨聽著他的話,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機。
「那個女子呢?」
「爺來晚了,海棠姑娘今兒個已經不表演了!」紅姨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只得這樣應付到。
「你這話,誰信?」宗政瑜謹邁著步子進來,看著紅姨嗤笑一聲,「我勸你還是說吧,若是惹惱了我七哥,怕是怕你這小命還有你這暢春園所有人,一個都別想逃!」
「誰怕誰,你知不知道,我同府尹是什麼關係?」紅姨一見宗政瑜謹說話如此不客氣,便將他們歸類於來找茬的,只是這回可是給自己挖了墳墓。
「府尹?」宗政瑜謹再次笑了,「你可真天真,若是我七個想要殺你,不說一個小小的帝都府尹,就是皇上也保不了你!」
「本王再問最後一次,那女子呢?答不出來,信不信,本王燒了你這暢春園!」宗政慕白淡漠的道,只是那淡淡的聲音,卻已經是極怒的表現了。
紅姨一聽這話,本王,這是王爺才有的自稱,莫不是眼前的兩個男子都是王爺?
可是東陵王朝到如今只有一位王爺啊,那邊是慶王——宗政慕白。
紅姨被嚇得癱軟在地。
「說!」
「海棠姑娘剛剛被……被送去霍員外家了……」
聞言,宗政慕白怒不可遏,眸光倏暗:「墨雲,給我殺,一個不留!」隨後看向紅姨,「十一帶上她,我們去霍家!」
隨後,宗政慕白便翻身上馬,向霍家而去。
「好的,七哥!」宗政瑜謹向身旁的侍衛微微使了個眼色,有侍衛便向紅姨走去,他卻忽然想起來,還有七嫂的陪嫁侍婢,「還有一個呢?」
此時的紅姨已經嚇傻了,根本就沒聽見有人在與她說話,宗政瑜謹瞧他這樣,搖了搖頭,便吩咐道,「你們上去看看,有沒有一個沒約十六七歲的女子!」
片刻,侍衛便抱著冬雪下來,稟告,看著侍衛懷中的女子,宗政瑜謹道,「你們將她送回慶王府,若是有丁點兒閃失,你們知道後果。」
隨後,除了是去吃喝玩耍的人,只要是屬於暢春園的人,盡數被殺,火光照亮半邊天空。
霍家。
蘇七七手腳被綁著,蜷縮在床榻的角落,看著那個色迷迷向自己走來的老男人,他一臉垂涎地向她靠近,距離越來越近了……
蘇七七慌亂本能地向後退,眼中滿是恐懼,「你不要過來——」
「寶貝,別怕,讓我好好疼疼你!」
那嘴裡還不時發出難聽的淫笑,眼中冒著猥瑣的慾火。
「不要再過來了——」
蘇七七拚命扭動掙扎,可是那個男人卻一下撲向了她,狠狠的遏制住她的掙扎,衣服撕碎的聲音在房間響起,那醜陋的臉,和男子濁臭的氣息,都讓蘇七七胃部一陣翻滾,噁心的厲害。
眼看他的唇便要吻上了她的臉,那樣的觸碰,真叫她噁心。
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溢出,她淒然嘶吼道,「不要……不要……慕白……慕白救我——」
「慕白?」霍員外聽著蘇七七的嘶吼,這名字咋這麼耳熟?只是此刻的他已被慾火迷濛了雙眼,只想要狠狠佔有這個美麗的尤物,哪裡還去推敲她的話。
「不要……我求你……」蘇七七躲開了那湊上來的唇,掙扎著,手被繩子勒出了一道血痕,她哭喊著,「慕白……慕白……救小七……」
猛然,蘇七七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上面滴落,只聽見一個狂怒,冷冽的聲音,那冷似乎滲入靈魂。
「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