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堯瑤奔跳著走進偏廳,很順口地喊著自家哥哥的名字。
「堯瑤,你再叫我『暄』試試,」堯暄瞪著一臉笑意的人,威脅道。
對於堯暄的威脅,堯瑤視而不見,笑著挽上秋晚的手,說:「嫂子,大哥欺負我,你幫我揍他吧!」
秋晚對於狡黠的堯瑤,有了新的認識,感覺,還不錯。「那我為什麼要幫你啊?」
「因為,你是我嫂子,嫂子幫小姑子,不是應該的嗎?」堯瑤說的一臉正經。
「呵呵,暄,你家妹子,真是可愛啊!」秋晚笑著看了眼板著臉的堯暄。
堯暄頭痛的撫了撫額頭,「小晚,那不是可愛,而是可怕。跟這個傢伙相處久了,你就會明白的。」
「是嗎?」
「假的,嫂子,你別聽我哥亂說,」堯瑤聽到有人詆毀自己忙跳起來為自己辯解。
瞪了眼堯瑤,堯暄摟著秋晚準備離去。
「等一下,」堯瑤忙上前阻止,「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就這樣丟下我。」
暱了眼堯瑤,堯暄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堯瑤,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們兩好好待一起,你湊什麼熱鬧。」
「可是,人家很無聊嘛?」堯瑤見堯暄黑張臉,改用可憐攻勢。
「暄,要不——,」一旁的秋晚有些不忍,拉了拉堯暄的衣袖。
輕輕拍了拍秋晚的手,堯暄溫柔地對秋晚說:「不用理會她,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會照顧好自己的,跟她一起,你會很危險的。」說罷,便帶著秋晚離去了。
「壞哥哥,臭哥哥,」被留在原地的堯瑤氣得直跺腳,「哼,不和我一起,就不和我一起,我還不稀罕呢!」
再說木子落,經過三天兩夜地趕路終於到了花楚。可是因著昨晚淋了一夜的雨,好巧不巧地得了風寒,而且還暈了過去。
嚇壞的雷景,頂著自身的不適,把木子落帶到了醫館看病。大夫開了服藥,說是因為過度疲勞再加上淋了冷雨才導致風寒的,要好好休息,靜養一段日子,方可康復。
許是太累了,木子落睡了兩個多時辰,醒來是已接近傍晚。不顧雷景的勸阻,木子落掙扎著起身,按著地址,去找秋晚。
被堯暄帶走的秋晚,在房間裡陪堯暄休息了一個下午。
「夫人,外面又有人來找你了,」阿滿見堯暄睡得正香,輕聲地對著秋晚說。
「哦,好,我這就過去,」將堯暄摟著自己的手輕輕移開,秋晚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來,「來人張什麼樣?」
「是名男子。模樣還挺英俊的,不過病歪歪的,」阿滿笑著說,「夫人這該不會是你的老情人吧?」
「阿滿,你別亂說,」秋晚被阿滿這麼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叫他等等,等暄醒了,我再叫暄陪我一起去。」
「沒事,小晚,你去吧!我相信你,」不知何時醒來的堯暄,此時正倚在床頭,輕聲地說道。
「暄,你醒了,是我把你吵醒的嗎?對不起,你再睡會吧!」秋晚看著堯暄歉意的說。
摸了摸秋晚的頭,堯暄懶懶地說:「沒事,你去看看吧!我再睡會,不用理會阿滿那張臭嘴。」
「主子,你,」被堯暄這麼說,阿滿一臉的『委屈』。
奈何人家堯暄,眼睛一閉,睡覺去了,不理會了。
「好了,阿滿讓暄休息吧!我們出去,」秋晚淡淡地笑了笑,率先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