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古瓷花瓶裡的櫻花花枝上的花瓣寂靜飄落。
她慢慢站起來,即使身體的力氣都在遊走,她依舊努力地讓自己站直,她金色的長髮卷卷的散落下來,映在白色長裙上,美的彷彿不屬於這個人間。
窗外的月光靜靜的透了進來,她白皙的皮膚在月色下彷彿透明,帶著致命的誘惑。
夜私玦站在近處,看著這幕,面無表情。
她把手緩緩移到自己衣服的領口,解開了第一個衣扣,然後是第二個,微微鬆開的領口露出了她漂亮的鎖骨,她的臉色蒼白得彷彿透明,眼淚不自覺的啪啪的落了下來,落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很快便濡濕一片。即使自己已經冷的瑟瑟發抖,她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私玦哥哥——」她輕聲開口。
夜私玦看著她一系列的舉動,眼底燃燒的卻是無盡的怒火。
「得到了你想要的,就放過慕阭哥吧,他和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關係,你所有要求的事情我都答應,你放過他好不好?」
「放過他?!」夜私玦猛的衝過去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死死按住,傾身湊近到她的耳邊,氣息冰冷,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洛凌星橙,為了尚慕阭,你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既然你那麼想救他,就先看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吧。」
嘶——
朦朧中,是什麼被撕碎了?
又是誰的心破碎在空氣裡?
那刺耳的聲音在深夜淒厲而悲涼。
他扣住她的下巴死死吻在她的唇上,帶著吃人的力道,原本已經鬆開的衣服已經被撕扯到肩頭,他灼熱的吻漸漸移到了她的頸項,越來越深,越來越濃,近似於掠奪。
她渾身顫抖著,淚水不斷的滾了下來,也濡濕了夜私玦的臉龐,但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只是一味的索取。
星橙怔怔的望著天花板,視線已經漸漸模糊,渾身上下都冷得像被針直刺骨髓,只有他吻過的地方,燙得像是要燃燒般。
不知過了多久——
她只感覺到呼吸一窒,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復】—☆—【仇】—☆—【霸】—☆—【少】—☆—【戀】—☆—【上】—☆—【我】
夜色正濃,郎朗繁星。
夜私玦靠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窗外的墨藍色天幕,月色將他頎長的身影斜斜地落在原木地板上。
沒有月亮的天空,有些孤寂,可是稠密的繁星卻閃爍出耀眼的光輝。
自從上次她昏迷過後,已經是第三天了。
記得那天晚上,他確實是被憤怒逼紅了眼,他討厭她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討厭她自以為可以憑她一個人救得了全世界,討厭她為了那些人一再的哭,更討厭自己看到他哭會心痛,會心軟——
所以,他狠狠的吻她,撕碎了她的衣服,其實,也只是想嚇嚇她。
可是,當他發現她昏過去的時候他確實是害怕了,急忙放開她,打電話給脩傑。
脩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發燒接近到了41度。
連脩傑看到這個數字時候也嚇了一跳,整整一個晚上,脩傑就一直忙在她周圍,他也是站在一邊心急如焚,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的情況才穩定下來。
「這幾天你不要再刺激她了,否則我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救到她。」這是那天脩傑走之前最後的話。
自從脩傑走過,今天已經是第三天。
這三天,他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她卻一直沒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