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救她,不過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太多了,最近恐怕要讓她先跟我回燼殿。」脩桀對於夜私玦的回答一點也不意外,淡淡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不行——!!」
「——」所有人沒有想到他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齊齊看向他。
夜私玦也愣了愣,很快又說道:「你也看到她今天做了什麼,如果你把她帶到燼殿,一時沒有看住,她又會玩那些老花樣。」他斜靠在牆上,故意讓自己看得自然些。
脩桀定定的看了他幾秒,輕歎一聲,最後說:「她現在絕對沒有那個能力去做你擔心的事情。」
隨後,脩桀推了推眼鏡,「 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人24小時守在旁邊的。」
「嗯。」夜私玦遲疑了兩秒,最後點了點頭。「那我先進去看看。」他說道。
「私玦——」脩桀欲言又止。
「我有分寸。」他看了脩桀一眼,便推開了房門。
直到房門又被關起,脩桀才有些疲憊的揉揉太陽穴,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辰飛,你剛剛還真有膽量。」他說道。
「我能怎麼辦?」辰飛無奈的揉了揉亞麻色的頭髮。
「剛剛你開槍的時候私玦的表情恐怖吧。」脩桀笑了笑,側頭打量著辰飛。
「我其實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那個時候沒有馬上解釋說是麻醉槍的話,我會怎麼樣?」
辰飛轉過頭,墨綠色的眼睛慢慢落在脩桀的身上,好奇的問道。
「死無全屍。」影暘率先如實的答道。剛剛私玦的那個表情連他看了都心有餘悸。上次筱梓璃只不過是打了她就——,如果剛剛辰飛拿的是真槍,後果連他都不知道。
「脩傑,私玦到底怎麼了,如果那個女孩子是星都的,那私玦不是應該很恨她的嘛,星都的人都得死,這不是我們煉夜的一向的原則嗎?」影暘靠到沙發上,紅色的眼睛滿是探究與疑惑。
等等——他想起來了,爸爸好像說過什麼金髮女孩——
那她——
他的腦中忽然閃過什麼——
看來,他今天要聯繫下爸爸,問問看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