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我爸爸給我的禮物。」女孩看著他,嘴角綻放出了甜美的微笑,抬起的手臂上還殘留著點點血跡,白皙的手中是一根銀質的項鏈。
皎潔的月光像絲柔的輕紗覆蓋在二人身上,美得讓人窒息。
忽然,女孩張開手臂,嘴角綻放出一個絕美的弧度,幾縷髮絲遮住原本澄澈的眼眸。
她慢慢向後慢慢仰去……
好黑——救我——
私玦哥哥,救我——
是誰——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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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朗星稀。
夜私玦站在了一棟似乎廢棄的建築前——
這是一座獨立的房子,它的周圍沒有任何的哨崗,孤寂,沒落,它的樣式也相當的古老,房子的外圍已經籐蔓緊緊包裹,與世隔絕,陰森恐怖。
他的左手還包著紗布,雪白的紗布上隱隱還能看到血跡。
他就這樣定定的站在這裡很久很久,似乎陷入了很深的回憶中。
舒爽的晚風吹拂著他黑玉般的頭髮。
許久——
他轉過身準備離開,卻發現影暘把手拽在褲袋裡,默默地站在身後,火紅的頭髮在夜晚依舊耀眼。
「怎麼不把她關到煉獄?」司徒影暘問道。今天下午,在夜私玦走後,手下匯報說,夜私玦今天下午本來是要帶寒泠星進煉獄的,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還是把她關到了這裡,手上的傷也是自己弄的——
「我本來就沒打算把她關到煉獄。」他看著滿是費解的影暘,淡淡答道。
「什麼——?」影暘簡直不敢相信,居然不把和星都有關的人關到煉獄。
「她現在還有用。」他不耐煩的解釋道。
影暘仔細的看著夜私玦臉上的表情,最終緩緩開口「私玦,你變了。你不會因為和她跳了個舞,就對她特別對待了吧——」
「影暘,你不覺得你今天話太多了嗎?!」夜私玦冷冷打斷道,神情不悅。
「你以前做事從來不會留下餘地的,這次卻為了這個女人放了尚慕阭。」影暘彷彿看穿了夜私玦般,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那是因為還有更有趣的計劃。」他不耐煩的解釋道……
「好,那麼寒泠星呢,難道囚犯也可以住這裡嗎?」他走到他身邊,指著他身後的那棟房子。
他會不瞭解他嗎,和夜私玦一起建立煉夜以來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事情手軟過。
自從遇到那個寒泠星,似乎他所有的原則都亂了,也沒有原來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