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可以把自己的本性掩飾得很好,讓他身邊的女人都相信。
「天瑜,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放下刀叉,管旭堯用絲帕擦了擦嘴角,溫和的目光落到對面女孩的身上。
「去哪裡?」 天瑜神往地問。
動作輕柔,管旭堯牽著天瑜走出了餐廳,「去了就會知道!」 拉開車門,送她坐進去。
然後,不由分說車子往一個環境優雅的郊區開去。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副駕駛座上,天瑜忍不住詢問。
旭堯微笑,卻無法掩飾那絲絲若隱若現的疲倦,「天瑜,先別問了,馬上就到,今天晚上放心地把你交給我。」
額?望了望他輪廓英俊的臉龐,天瑜羞澀地垂眸,不再往下追問,這是什麼意思噢,她雖然喜歡他,決定和他重新交往,可是……可是還沒想過同床共枕呢。
五分鐘後,證實她這一想法是錯誤的。
清新的草坪上,天瑜與旭堯背對背而坐。
河畔騰空而起的七彩煙花彈就像一串串幸福的音符,一個個有序地衝到天邊爆散出最燦爛的光環,點點散落在如鏡的湖面上,更像是天堂散落的五彩花瓣,為他們重歸於好祝福著……
「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伸手輕撫著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美眸裡映射著七彩煙花,閃出一抹動人的神彩。
管旭堯莞爾一笑,一張俊臉頓然讓煙花遜色:「請你相信我,我這回是真心的。」 轉過身,他跪坐在她面前,溫柔地撥了撥飄到她臉上的那縷長髮……
「旭堯……」 她認真地凝視他,正想說些什麼,卻被緩緩觸近的唇堵住了小嘴。
月光輕柔如水,投射在這對擁吻的情侶身上,柔柔地吻出陣陣迷戀的味道。
天瑜將雙手輕搭在他雙肩,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沉醉地吻住她……輕輕地,深情地。
天邊的煙花爆散出一串串祝福的音符,彷彿在為他們的愛情做見證……
一吻未盡,旭堯的手機響起,真不是時候。
天瑜睜眸,尷尬地輕輕推開他,抿了抿濕潤的唇,他抱歉地凝視著她,雙手緊捏住她雙肩,俊美的臉龐欲再次觸近,「先接電話吧,說不定是公司打來的呢?」天瑜善解人意地說。
頓了頓,鈴聲停了,旭堯笑了笑,欲再次擁吻她,關鍵時刻,鈴聲再次響起,笑意僵住,俊眉微蹙。
不用看手機,他便知道來電是誰?因為這首特殊的鈴聲是他特意為錢沛玲設置的,直到他們分手,他都沒有更換過,當這個鈴聲響起,不論他在幹什麼,他都會接。
站起身,管旭堯掏出手機,往河畔走去,「沛玲,怎麼了?」 他壓低了聲音問。
「旭堯,你在哪兒呢?」
錢家,客廳裡依然耀眼的水晶吊燈映襯豪華的傢俱,泛出一種令人癡迷的白光,沛玲趴在沙發裡,慵懶的聲音帶點淘氣地味道。
「怎麼了?」 似乎感覺到她的無助,旭堯看似平靜的聲音裡隱隱有些擔心。
沛玲若有所思,皺起疑惑的眉,神秘地問:「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呀?你能給我詳細的描述一下嗎?」 她腦海裡卻閃過今天清晨險遇到的那個男人的樣子。
皓軒,整整一天,她都在為他糾結,什麼時候會遇到他?她叫什麼名字呢?他的微笑代表什麼?
旭堯擰眉陷入沉思,轉眸望望不遠處獨自欣賞煙花的沈天瑜,半晌才回道:「沛玲,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兒,我也就隨便問問,你不需要這麼緊張,你一定是在陪沈天瑜吧?說話鬼鬼祟祟的!」 聰明的沛玲心中暗爽,每一次都能成功地打擾他們,她忍不住笑出聲音。
不過這一次她可不失落,因為她確定自己被那個男人吸引了。
旭堯嘴角掛起一抹淺笑,故意玩笑地問:「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其實他有些惱,惱沛玲的小心思。
「哎!我也知道你現在肯定無心回答我的問題啦,就這樣吧,你們繼續,我也繼續。」 沛玲識趣地閃開,聲音裡有些許失落,卻著實沒有生氣。旭堯從來不會這樣對她的。即使分手也不會。
旭堯緊張,「你在繼續什麼?」 難道她也在……接吻?這個傻女人,別把自己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
「繼續思考這個深奧的問題呀。」
掛了手機,旭堯不禁笑了笑,放了手機,望著滿天的煙火,走過去牽起天瑜的手,在草坪上跳起舞來,腦海裡偶爾也會閃過錢沛玲天真的樣子。
而從旭堯的神情裡,細心的天瑜已經看出剛才那個電話是沛玲打來的,不自覺地,心裡竟有些小失落。他,終究還是放不下她,不過,這個電話是自己讓他接的,又怎麼可以責怪他?
平靜的日子一天一天地繼續著。
某酒吧。
一個靠窗的位置,調酒師認真地調著美酒,莫炎彬瞳孔收緊,緊握著掌中的手機:「回來的時候我交待過,教父的事情不要過問,否則斷手斷腳是常有的事。」
「莫哥!那現在怎麼辦?阿勇跟隨您這麼多年,您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教父砍掉手腳吧?求求您跟教父求求情,好不好?」 對方是個中國人,電話是從芝加哥打來的,聲音裡充滿了惶恐。
莫炎彬一臉冷漠的微笑,沉聲問:「我在中國,這個情叫我怎麼求?不就一雙手腳嗎?砍了就砍了,免得他日後不長記性掉了腦袋!」
「莫哥莫哥……」
不客氣地將手機扔桌面,莫炎彬臉上沒有表情,接過調酒師遞來的雞尾酒,小口小口悠閒地喝著。
陽光斜斜地打進來,細碎著在他身上跳躍,蒙上一層令人心悸的優雅,吸引了很多女人傾羨的目光,卻又被他凜然的模樣給唬住,無人敢上前勾搭,只能遠遠地觀看。
「啪!」地一聲脆響,從吧檯處傳來,青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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