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府內出了個爆炸性的大新聞。
蘇碧如一早上就帶著蘇月如聚首在了蘇承歡房內。
「承歡,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她們不說,她哪來的聽說。
「六王爺,就是那病秧子王爺,他居然來提親了。」
「我知道。」昨天假山後,就「聽」兩個丫頭說過了。
「什麼你知道?老爺那裡,已經派人來說過了?」蘇月如瞪大了一雙眼睛問道。
蘇承歡倒是不解她何出此言,六王爺向三小姐提親,干她們這房何事,還要特地的來說一聲起。
蘇月如的口直心快,倒是解了她的疑惑:「看來六王爺是真的惱了,居然要同天迎娶三小姐和逢春,而且都是為妾室,哈哈,我都不敢想像二夫人的臉,會有多黑。」
蘇承歡眉心抽搐,同天迎娶三小姐和逢春,娶哪個丫鬟不好,偏生是逢春。
倒不是她捨不得逢春,反正也只是剛來,和逢春還沒生什麼感情,而且逢春走後,自然會有新的丫鬟被派來屋裡伺候,只是想到昨日,他問她叫什麼名字,她隨後答了個逢春,不成,是因為這樣?
沒有給她再多時間思考,就聽得蘇月如頗為妒忌的道:「真是的,白白讓一個丫鬟撿了便宜去,王府的小妾,往後就比我們高了一階,想想心裡就發堵。以後我們看到她,還得尊她一聲夫人了。」
蘇碧如看著倒十分的平靜:「夫人就夫人吧,這是逢春的福氣和造化——承歡,我聽說,昨兒個你把李媽媽給惹了,一早上,李媽媽就去大夫人那告了你一狀,索性大夫人為人寬厚,沒有追究,怎麼回事?」
李媽媽?想來是昨天管前後院相隔的那個垂花門的婆子,蘇承歡輕笑:「小過節而已,四姐?」
「嗯?」
「逢春嫁過去,是和三小姐齊名?」
蘇碧如尚未回答,蘇月如就幸災樂禍的笑開了:「二夫人平素裡多囂張,這次,她的臉面都是倒盡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只能和一個丫鬟其名同輩兒,看她不憋屈死。」
「月如,禍從口出,收斂著些。」蘇碧如心思縝密,顧盼左右一番,嗔了蘇月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