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軒很認真地把溪若的臉板過來,就低頭咬住溪若微微撅起的唇,強勢地啃咬吮吸著溪若甜美的唇瓣。溪若頓時就呆若木雞了!就連風少軒掀了溪若身上的被子,溪若也是毫無知覺的。那只豬手還使勁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一直到溪若身上的衣衫都被褪得差不多了!身上只剩下薄薄的性感超短的內衫,半遮半掩。露出了凸起的胸前幽深的乳溝和白嫩的手臂,那內衫只能遮蓋住臀部,兩條誘人的修長的美腿就妖嬈地展露在風少軒眼中。
看著嬌媚惹人的溪若,風少軒的眼中就像是騰騰燃起了火焰,隨即,那股火熱就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
好個惑人的妖精。
風少軒一手扯去自己身上的障礙物,就在溪若身上索要起來。
迷糊中,溪若隱隱感覺到有什麼火熱的強大的東西抵在她的下身。僅存的清醒讓她慢慢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溪若驚叫一聲,就一巴掌揮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風少軒臉上。
溪若閃到一邊,扯過了被子緊緊護住自己的身體,警備地看著風少軒這個惡魔。
只見風少軒很委屈地摸了摸自己可憐的臉。
什麼跟什麼啊!他堂堂一個平炎國國君靖軒王,什麼時候被人打過。這都是第二次了!這個女人再次打了他。
但是他沒辦法,誰讓他在乎呢!誰讓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放肆的女人。
真的沒辦法做到對她凶狠,沒辦法用刑法來懲罰她。但若是說懲罰的話···
“離我遠一點!混蛋!”溪若沖著風少軒叫著。
“本王要是不同意呢!”風少軒邪笑著上前,嚇得溪若連連退到了床角。“你打了本王,如何說?”
“我沒什麼要說的!出去!”溪若冷著臉,不再看風少軒。
風少軒看著溪若冷下去的一張俏臉,心頓時就涼了!他不喜歡溪若這種冷淡的表情,那麼決絕的樣子,讓他很心痛。
風少軒陰了臉,定定地看著溪若,就撲身上去,扯開了被子,將溪若壓在身下。溪若還不知道,因為她這一不高興,就有一個女人忍受著眾多男子羞辱玷污的痛苦。
那個女人,無親無故,靠著圓滑世故,江湖歷練慢慢爬到了今天,有了自己的一家龐大的酒樓。原本她是該春風得意,但是就因為溪若這一不悅,就淪落到為妓為奴的命運。受盡男人的欺凌。
支撐她活下去的所有希望和力量就在此頃刻間崩塌。
風少軒的身子觸到溪若白嫩光滑的身子,身上更為火熱起來。瘋狂地吻著溪若的身子,不容許溪若的拒絕和任何的掙扎。他要讓溪若臣服在他的身下,作為她對他不敬,反抗他的懲罰。
猛地一挺身就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並毫不留情地占有著溪若,在溪若身上不斷地索取著。
也不管溪若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強大的攻勢和猛烈的攻勢,兀自一下一下有力地撞擊著溪若的花心。
溪若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無奈地承歡風少軒身下。
一開始身下的微微痛意被一陣陣快感所取代。溪若差點就禁受不住叫出聲來,咬著唇漲紅著臉,干脆閉了眼,只能任由風少軒在自己身體裡沖撞著。
夜漸漸深了!溪若一絲不掛地縮在風少軒懷裡,享受著著久違的溫軟的懷抱。以前風少軒也是如此每晚抱著她入睡,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結實的胸膛。
強有力的臂膀環著她的嬌軀,給了她無限的安全和踏實感。
只要他在身邊,她就會睡得很香。
可是一想到他那麼決絕的那一瞬間,溪若就來氣。
一整個晚上,溪若不斷從沉睡中被風少軒攪醒。每次醒過來,就迷糊地看見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索取。不知道這樣多少次。
風少軒狠狠地占有著溪若,他似乎在對溪若宣告他的所有權,溪若是他的女人。他不想看見溪若那淡漠疏離的表情,讓他心裡陣痛。
明明是風少軒的錯,現在風少軒卻喧賓奪主,好像是溪若硬要遠離他,對不起他的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溪若就被那透進來的光照喚醒了!睜開眼,就感覺自己渾身酸痛,散了架似的,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風少軒起得較早,昨天一整天沒有吃任何東西,又加上那一整晚的激烈運動,早已累的精疲力盡了!一起來,看著懷裡睡得很香的溪若。臉上的祥和和諧美讓他心生憐愛,寵溺地攏了攏溪若臉上垂下的碎發,輕輕吻在溪若潤澤的唇上,不忍打破這一番靜寂和諧。就下了樓。
早早地用過早膳,風少軒的心情大好。甚至還半開玩笑地對那些侍衛們說:“昨晚還玩得盡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