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開娘娘,娘娘是個好人。」
「她身邊有雲芙,有人照顧的。我們離開這,我帶你走。好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雲雙感到很奇怪 。
顧子晨不再說話,轉身進了太醫院。任雲雙怎麼喊叫,都不為所動。他會盯緊太醫院裡的人,全力接手風王爺的診治。警惕身邊的人,盡量保證風王爺不受到任何的傷害。保護好他的雲雙。
然而這些卻被一個小太監都看在眼裡。
雲雙回了華容殿,整頓好思緒,就進了內殿。
「雲雙,如何?」
「一切安好,請娘娘放心。」雲雙心裡卻惴惴不安,總感覺是要出什麼事。看見雲雙回了後,就站在那愣神,滿臉的心事。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雲雙。」直喊了幾聲,雲雙才反應過來。忙說:「沒有什麼事,娘娘放心。」
一整天,雲雙都失魂落魄的。
第二天,顧子晨正為風少澤把脈,又端了藥正要去餵風王爺服下。突然,就與一個同行不小心撞在一起,藥灑了出來。顧子晨也沒有留意,只是自己前去換了一碗。
他盯緊了所有人,拿藥、煎藥、把脈、針灸,都是自己搶著去做。
然而,餵了風少澤服下那碗藥之後。風少澤卻大口吐著血,這把一旁的風少軒嚇壞了!喝令那些御醫上前來看,卻看不出什麼原因。風少軒一怒,命那些御醫全都跪在殿前。
風少軒守候在風少澤床前。一直到夜裡風少澤呼吸平穩,平靜下來。這才放了那些御醫回去,讓他們去開方子找藥。
顧子晨心裡不安,一直回想著是那個地方疏忽,除了差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錯。藥是他煎的,他喂的,他脫不了干係。
滿懷心事,回了自己房裡。就看見桌上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河源後院見,雲雙。』見是雲雙的字跡,顧子晨立即出了門。怕是雲雙想要問自己上次自己遮遮掩掩沒說完的事。
如今,風王爺出了事。還是告訴她吧!讓她有個準備,讓她離開安溪若身邊。
到了河源後院,就看見雲雙已經站在那兒。
「雲雙!」顧子晨上前。
雲雙回過頭,卻是滿臉擔憂。
「你找我什麼事。」一見面,兩個人就異口同聲地說。然後是面面相覷。
然後,又聽得一男一女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女的說:「娘娘讓你加進風王爺湯藥裡去的東西放了沒有。」
男的回答:「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只要是你一句話,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毫無怨言。」
雲雙和顧子晨愣住,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兩人正要尋著聲音去看。這時,周圍就突然燃起了無數的火把,將黑夜映照得光明透亮。也將雲雙和顧子晨暴露在火光裡。
兩人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那光線,拿開遮擋的手。就看見從那火光裡出來一個騎著馬的高大修長的身影。
黑夜裡看不清風少軒的表情,但是聲音卻陰冷得可怕,讓在場的人都微微顫抖。
「給本王將這對狗男女收押!」
雲雙和顧子晨這才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他們被誣陷了!有人故意陷害他們,那聲音很像他們的聲音。
顧子晨極力掙扎,喊叫道:「王上,我們是被陷害的。有人誣陷我們,求王上明察。」雲雙卻是安靜得很,任由他們把自己關押起來。
此時,溪若在床上睡得正熟。忽然就被一陣吵雜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看見那些侍衛們擁上前來,就把溪若從床上拖了下去。
「你們要幹什麼?」溪若大聲尖叫著,掙扎著,卻只是徒勞。
他們將溪若帶到了一間監獄裡的酷刑房,就將溪若扔在了風少軒的腳下。溪若疼得直想掉眼淚,卻強忍住不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風少軒用手挑起溪若的臉,逼近她極致魅惑地說:「給你看場好戲!」就將溪若的臉扭向一邊。
只見酷刑房裡暗黑的壁上,雲雙傷痕纍纍地被吊在半空中。頭上的血和汗順著她的臉往下流,染紅了衣裳。眼裡卻透露出一股堅定和倔強。而顧子晨也被綁在柱子上,渾身都是鞭打的痕跡,衣衫緊貼著血淋淋的傷口和肌膚。
溪若瞪大了眼,看著眼前這一極其血腥的一幕。立即站起身來,質問著風少軒:「為什麼?他們犯了什麼錯,你要這麼殘忍!」溪若驚懼地哭了起來。
「為什麼?這句話應該是本王問你。這對狗男女還真是忠心啊!打了這麼久,什麼也不肯說。你給了他們什麼好處,讓他們這樣誓死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