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舞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絲巾，糖葫蘆，風箏，折紙……的一堆東西，忽然耳旁迴響起，律凌陰戾聲音……
『翩舞，告訴我，還有什麼是你所珍視的？我要把它們統統毀掉。』
這句話像是魔咒一般，徘徊在翩舞的耳畔。
眼前出現月宮淒慘的樣子。
『翩舞姐姐——翩舞姐姐——救救我——』
翩舞驚恐的把懷裡的東西，一股腦扔在地上，拚命的搖頭「沒了，我沒有喜歡的東西。」
律凌笑人明顯燦爛的許多，當然，這是嗜血的暗示「不喜歡？我明明看你笑得那麼燦爛。」他一步湊上前，指尖穿過翩舞散落的黑髮，撫摸著她的臉，力道越來越狠。「燦爛的……讓我想撕爛這張臉。」
翩舞堂大的眸子，不斷擴張，倒映出一張憤怒暴戾的臉。他咬牙的聲音聽的清楚。臉上的青筋也毫不隱藏。
律凌猛的把翩舞的頭壓在懷裡，伏在她耳邊，低低的聲音遏止不住的憤怒「翩舞，除了對我，是不是你的笑容都是那麼燦爛？」他的咬著牙，粗暴的熱氣噴灑進翩舞的脖頸，灼傷了她脖子上的血窟窿。「不要在有笑容了。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擁有。我會把，你的笑容撕碎。」
翩舞顫抖著，想要推開律凌的桎梏。這讓她不能呼吸。她此時好想看看他的臉，看看他是用什麼樣的表情說這話的。憤怒？殘忍？暴戾？陰狠？還是在笑呢？
只可惜，她所猜想的表情都沒能出現在律凌的臉上。
此刻在他的俊容上肆意展現的是，哀傷，濃濃的哀傷。還有濃濃的嫉妒。
「翩舞，如果你不能對我笑。那麼至少……」律凌把臉深深的埋在翩舞的頸窩裡，帶著乞求的口氣「至少把你的眼淚留給我……」
翩舞心中一抹銳痛。如同一根針，深深的紮在身體裡，然後慢慢的旋轉，旋轉。不致命，不猛烈，卻不容忽略。
律凌拚命忍住，緊咬著牙關，跟孩子似的把嗚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淚還是湧上來，亮晶晶地擠在眼圈邊上，一忽兒功夫兩顆大淚珠離開眼睛，慢慢地順著兩頰流了下來。
他把眼淚藏在翩舞的身後。不讓任何人看見。
自從9歲過後，他就再也沒哭過。
可是，這次……
律凌他真的覺的痛。心如刀絞。疼的厲害。
他看見了……看見……
「翩舞，如果你不能對我笑。那麼至少……」律凌把臉深深的埋在翩舞的頸窩裡，帶著乞求的口氣「至少把你的眼淚留給我……」
律凌拚命忍住，緊咬著牙關，跟孩子似的把嗚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淚還是湧上來，亮晶晶地擠在眼圈邊上，一忽兒功夫兩顆大淚珠離開眼睛，慢慢地順著兩頰流了下來。
他把眼淚藏在翩舞的身後。不然任何人看見。
自從9歲過後，他就再也沒哭過。
可是，這次……
律凌他真的覺的痛。心如刀絞。疼的厲害。
他看見了……看見……
他看見翩舞那燦爛的笑容。
自從和他在一起後，他從沒看見過她笑的那麼燦爛。那麼清澈。
猶如折射後的陽光。
律凌看見她在給孩子們分發糖葫蘆。
而她卻笑的那樣甜。
本來，今天是遵照皇上的意旨。來這裡帶各國王子王孫們參觀這穆國的太平盛世。
巧在街上看見那抹淡綠色的倩影。帶著明媚如驕陽的笑容。惹人耳目。
我以為你是在王府裡呆悶了，出來玩。
你知道嗎？看你那樣的笑，我是多麼開心。
我就在離你十步不遠的地方。
本來想要從後面抱住你。
可當你側身，竟然對這另一個人笑。
笑得一樣無暇。一樣燦爛。
你知道在那一瞬間，我聽到了什麼嗎？
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你在對另一個人笑。那個人是冷非翎。
你的笑容，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燦爛的綻放在他的眼下。
你知不知道，你從來沒對我這麼笑過。
如果，我此時沒有偷窺你們的話。
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看到那純淨如一抹彩虹的微笑。
我甚至想要殺了你。
毀了全世界。
我就站在你的身後。
只要你回頭，我就不會那麼難過。
我就可以學會自欺，欺騙自己，你是在對我笑。
可是，你沒有……
你們一起吃糖葫蘆。
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愛吃那個。
你拉著他的手，有說有笑。
你還說，想要去放風箏。
你對小攤老闆笑，對小鬼們笑，對冷非翎笑。對每個人笑。
唯獨對我。
你留給我的是你痛苦的表情。
你隱忍的模樣。
你流淚的辛酸。
因為，你和我一點都不快樂。
我的心好疼。真的沒想到，承認這個現實，會這樣疼。
但是，對不起。
翩舞，就算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開心。甚至會痛苦。
我也不會放你走。
原諒我的捨不得，原諒我的這份愛。
我說過，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我懷裡。
這是真的。
我寧願毀了你，也不要站在遠處守望你。
因為，那對我來說，就是絕路。
我不狠心毀了你。
所以，我選擇會毀了你一切的希望，一切的出路。一切的一切。
然後把你推進黑暗的深淵。
我會守著你，和你一起絕望。
我不會放你走的……
翩舞，你恨我嗎？
這是愛，我對你的愛。
你感受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