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誰都沒說話,誰也沒打破空氣中這種微妙的沉默。
律凌皺緊眉頭。看了看地上破掉的茶壺。一點熱氣都沒有嗎?
「是用來喝的嗎?」冷冽的聲音如千年的風雪。
翩舞下意識的回過神來。別開視線「啊,是。可惜打碎了呢!都怪我笨手笨腳的。」說著翩舞彎腰收拾。望著地上破碎的瓦片。兩滴晶瑩的水滴,越出眼眶。滾燙的滴落在翩舞的手上。
幸好沒被看見啊。翩舞忽然間慶幸把茶壺打碎也不算壞事。至少免於讓律凌看到她落淚。
「啊」滿眼的霧氣,讓她看不清地上的碎片。一不小心割傷了手指。紅色的液體滴落在碎片上。
律凌緊皺眉頭,抓起翩舞的手,舔食那嫩紅的液體。「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些以後讓下人收拾就好了。」
翩舞剛想說話,一張口,卻迎來一陣噁心。翩舞連忙作揖狀跑了出去。
「嘔——咳咳——」翩舞朦朧拍拍胸口。最近總是這樣,欲吐不吐的。弄得她好難受。
「身體不舒服嗎?」身後一雙大手扶著翩舞顫抖的肩膀。「讓我看看。」
律凌的手試探的放在翩舞滾燙的額頭上。額角的蝴蝶彷彿被嚇到般,顫抖了下。
「這麼燙。難怪你臉色這麼差。」律凌不由分說的把翩舞凌空橫抱。放入屋內,的小床上。
「你在這躺著。我去傳太醫。」律凌拉了拉床內薄得不能再薄的棉被。這根本都沒有棉花嘛!難怪會受寒。
翩舞略顯窘迫的縮了縮腦袋「我沒事的。過一陣子就會好。不用擔心」翩舞淡然。
律凌眼底溫柔被狹隘的收回。他才沒有擔心她呢!沒有。這只是可憐她罷了,像可憐一隻受傷的狗一樣。
律凌不帶任何情緒的離開了,那挺俊的身影消失在翩舞眼底。
太醫來時,律凌並沒有跟來。
王太醫撫上翩舞嬌巧的手腕。若有所思的捋了捋鬍子「王妃,恭喜您。您懷孕了。而且已經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