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翩舞——」律凌幽幽的說道「感覺如何?」
翩舞倔強的眼底充滿了水花。她把手臂從水桶裡抽出來,卻更加疼痛。
手臂上如同千根銀針刺著,又帶著電般的炙熱,又好像有萬隻螞蟻在傷口上啃食。說不出來的痛。翩舞全身顫抖,迸沁著冷汗。
「桶子裡的是………」翩舞疼痛的按著流著血的傷口。
燭火微微晃動,照出律凌的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幽暗深邃的冰眸,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是酒,」那沫邪笑更加肆虐「是宮裡的玉酒。酒性剛烈,一飲即醉。你手臂上的小嘴,可是喝的不亦樂乎呢!」
翩舞的美眸狠狠瞪著律凌。她不懂,為什麼這麼傷害她?此時,她好狠他,難道她喜歡的只是溫柔的律凌嗎?
「吶,翩舞,本王好像沒有允許你把手拿出來吧。」律凌的寒眸一閃。讓翩舞一哆嗦。「把手放進桶子裡。」
「不要。」翩舞知道那是多麼痛。
「敢違背本王,看來要好好調教你下了。」律凌赤luo的身體靠近翩舞,一把扯過翩舞緊護著的手臂,一個用力,毫不留情的把手臂放進桶子裡。
「啊——」翩舞嬌俏的呻吟,隨後而出。
「真動聽啊!」律凌的冰眸看著桶子裡不斷殷紅的酒,看著她手臂上,在酒中大張的傷口,探出手指,按動手臂上那已經經不起摧殘的傷口。「在叫一次吧!」
「啊——」嘶聲裂肺的慘叫,劃破凌王府寧靜的夜空。璀璨的星星都開始發抖。
翩舞緊咬著嘴唇,唇瓣已經被咬的不成樣子。一道一道疼痛的血痕,讓人體驗到快感。那是來自靈魂的創傷。
「痛吧。呵,求我,我就讓你舒服。」律凌貼近翩舞的耳廓,魅惑著她的情慾。
「求你,讓我舒服吧。」翩舞佈滿齒痕的雙唇上下觸碰。讓律凌出現了征服了她的錯覺。不過,那只是錯覺而已。翩舞說完前話,又擠出一抹倔強的淡笑「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繼續做夢吧。」
「你——」律凌的冰眸中流淌著怒火。
因為傷口被肆意地展覽,所以已經失去了疼痛。翩舞已經沒了力氣去嘶喊,每次的嘶喊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的玩弄自己的傷口。她聲嘶力竭的看著酒桶裡,律凌那緊拉著翩舞傷口的手,修長的手指也被余染上一抹紅暈。
律凌寒冷的雙眸落在翩舞額頭上的蝶印上。栩然蝴蝶欲飛的翅膀上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那個晚上的一幕一幕彷彿若現般迴盪在律凌眼前,律凌微微動容,收回折磨她的雙手。
「告訴我,你想要我,你愛我。」律凌的眼中掠過一絲憐惜之色。「我就放過你。」只要她低頭,他不會為難她。
微微皺眉,微弱的呼吸帶動著她的語氣。「一個人要得到什麼,他就必須先付出什麼。真可憐,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律凌憤怒的拉過翩舞的肩膀,把她牢牢的按在地上。「別以為本王不敢碰你。」他把手探進她的衣內。大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遊走。
翩舞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去感覺身上的觸感「普天之下都知道王爺沒有不敢做的事,不過,若是王爺真的這麼想得到翩舞的話,不妨女乾屍吧。」
「你說什麼?」
「翩舞若是活著一天,便不會從了王爺。若王爺這麼想得到翩舞,就殺了翩舞,在翩舞的屍體上作樂吧。」翩舞字字鏗鏘有力。微抬鳳眉,眉梢的蝴蝶翩翩起舞。生機勃勃。
律凌不怒反笑,他高抬翩舞的下巴「三日內,本王定讓你,求著本王要了你,在本王胯下欲欲求歡。」
「不會有那一天的。」
「若有呢?」
「任君高興。言聽計從。」翩舞又道「相對的,三日內,若王爺輸了,就放了翩舞,離開凌王府。」
「好。一言為定。」律凌大笑,一個霸道的吻印在翩舞的唇上。
「王爺,自重。」
「嘿,你手臂有傷,不能擊掌為誓,這吻是代誓之吻。」
翩舞無話可說。只能忍耐。
「我的代誓吻已經遵守了,那你的呢?」律凌邪笑的臉龐映入翩舞的美眸。
「我……」
「若你不願意,這誓言就此作廢。」律凌的大手又開始在翩舞的衣內摸索。
翩舞厭惡道「我知道了。」
燭火微閃,翩舞探起頭,主動送上紅唇。盤好的髮髻一傾而落,飄蕩在腰間。絲絲心動,繚繞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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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搖曳,閃出律凌迷離的雙眸。
「本王以為她的傷口消過毒。現在可以給她擦藥了。」
「是」一個年邁的老太醫。拿著手裡的藥罐,為床上昏睡的人兒擦藥。
手臂上讓人膽顫心驚的道道血痕。慘不忍睹的還在流血。
太醫擦好藥膏退回王爺腳下「藥膏塗好了,應該過一時日就會痊癒。」
「會不會留下疤痕。」律凌幽幽的說。
「托王爺的福,傷口用上等玉酒洗刷消毒,再加上這曠世奇藥。不會在留疤痕。」
律凌微微點頭。闊步坐在床邊。撥弄著垂在額角的秀髮。不禁微笑。
太醫看著律凌王含情脈脈注視的眼神。以為王爺在意,人兒額角上的疤痕「王爺,藥膏還有一點,可以抹去寵妃的傷疤。」
「不用,我還不想讓這只蝴蝶消失……」律凌擺手打發了太醫。一直坐在床頭看著那只誤入荊棘從的蝴蝶,刺的渾身是傷,卻堅韌不拔,倔強不屈。
翩舞毫無防備的沉睡,不知此時正有一隻腹黑的蜘蛛盯著她……
他隨時都可以得到她,蹂躪她,碾碎她……
但他已經不想那麼做了……
「越是愛的女子,越不想隨意地去碰觸她。這個道理你懂了嗎?」律凌含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