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舞——」
一片紫色花海中,堆滿花瓣的靈車上,一身天藍色絲綢輕紗著裝的男人呼喚著如花精靈般沉睡的公主。
翩舞——
這已經是第二十天了。
她心跳停止的那一天,律凌就應該知道她醒不來啦!幹嘛這麼執著一具屍體呢!律凌厭惡自己對翩舞的執著。更厭惡他執著了那麼久的人,竟然真的沒給他任何期待……
律凌修長有力的手指撫摸這冰冷卻鮮活的翩舞!
「你最好不要醒來,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什麼——」律凌皺著眉,捏著翩舞尖尖的下巴,越來越用力……
暇夾家著清香的微風撲到律凌猙獰又悲傷的臉上,原本期待的眼神變得空洞。
呵!真是好笑!律凌王啊律凌王!你在想什麼啊!她根本就不會感覺到痛啊……還想讓她痛醒嗎?
律凌嘲諷的收回雙手。
是錯覺吧!在他收回手的瞬間竟然感覺到她炙熱的呼吸……
律凌王!她只不過是個讓你發洩的寵物啊!
你要多少有多少……
被你玩到喪命的寵物也不止這一個啊!
得不到的,卻只有這一個!
為什麼,為什麼,會好想要,好想要她!就算眼前的是屍體竟然也有想得到的衝動!
從見到她第一面起,這種衝動就變化成慾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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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個寵物……死……死……了……」昏暗的地牢裡,卒兵不敢去看籠子裡赤luo的女人……
手腳被綁在一起,眼睛也被繩子勒著,突出的眼球裡充斥著恐懼!紅潤的嘴唇上烙滿了血色的齒痕,舌頭彷彿被人咀嚼過一樣,讓人發止的恐懼!
「哧!又死了!真是沒用的寵物!」透過滾燙的火盆,印出律凌王玩世不恭的模樣!
「把這個女人,扔到海裡餵魚好了!」律凌無所謂的把玩著手裡的鞭子。
「是!」幾個手腳麻利的卒兵把籠子裡的女人抬出牢房。
在海邊。女人連同裝著女人的籠子扔入洶湧澎湃的大海。
海浪更加咆哮,彷彿是女人淒慘的悲鳴!
「哎,誰能相信呢!這個女人到死都沒被王爺碰一下!」卒兵感歎!
「她身上的傷口是那個吧——」另一個卒兵狐疑的反問。
「是,是老鼠咬的!」
「是王爺給那女人身上塗抹的那蜂蜜,才引來的老鼠吧!」
「得了,別說了!被王爺知道咱們在議論,恐怕就不是死那麼簡單的了!」
聽到自己的兄弟一提醒,卒兵不盡的打哆嗦。
在王爺手裡死真是太難了,那女人是求了多久才換來她死的解脫呢!
「這是咱們送進海裡的第幾個了?」
「好像是第13吧!還是15啊!記不清了!」
卒兵的聲音離海浪的咆哮聲越來越遠……
充斥這腥臭的血腥味的地牢裡,律凌靠在紅木椅上,望著地上一灘烏黑的血跡。
喃喃自語。「女人真善變,求我要你,又求我殺了你……」
血跡中倒映出律凌眼中對那個女人的記憶……
「王爺,王爺……」牢籠裡的女人,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露出醜陋的形態「我要……求您給我……讓我成為您的寵物吧!讓我成為您的女人吧……哪怕就一次……給我……」女人喘息著。
這喘息聲,真是刺耳,讓人聽了就噁心。
律凌拿著鞭子,挑起女人的下巴,用厭惡的眼神望著不知羞恥的女人。
半個時辰後。
律凌扭動著酸痛的手腕,冷笑著看著牢籠裡痛苦喘息的女人。
剛才還光滑的身子上落滿了抽打的鞭傷。
「來人,給寵物上藥。」律凌磁性的聲音呼喚來幾個捧著藥罐的丫鬟。
女人疲憊的望著要給自己上藥的丫鬟。今天的蹂躪結束了!
「啊——」一陣火化般的痛,融入傷口。
律凌勾起嘴角。這些是特效的外傷藥。不過這些藥在火爐裡的高溫裡烘烤過。塗在傷口上雖然會治療,但會感覺到烤化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