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悠門總部醫療室!
碩,如煙等人將病床團團圍住,看著躺在病床上依舊昏迷的季濂雨。
三天前,碩接到陌生人的電話,得到季濂雨在羅馬的某家醫院裡,聞言,立即動身前往,本並沒有報很大希望,結果卻發現,季濂雨真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陌生人沒有留下絲毫線索,碩費勁了很大的力氣,也並沒有查出到底是何人打來的電話。
心中很是著急,因為他只找到了濂雨,卻並沒有發現康康的所在。
如今三天過去了,季濂雨卻依舊沒有醒過來。
如煙皺了皺眉,不解的看向博一展:「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沒醒?」
幾人每日輪番看守著季濂雨,從醫院將他接回來那天,博一展為他做了很周密的檢查,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體力透支而導致的昏迷。
博一展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解釋道:「他只是太累了,幾天幾夜沒有合眼,所以才會睡這麼久!」
如煙懂了似的點了點頭。
季濂雨只感覺頭疼的厲害,眼皮也重的厲害,全身沒什麼力氣,又酸又麻。
強忍著不適,他努力的睜開眼睛。
「醒了!」站在床頭的雨隆首先發現季濂雨醒過來了。
眾人聞言,連忙為了上去。
季濂雨感覺口乾舌燥,腦袋重的厲害,暈暈乎乎的,不過看到幾人後也有些吃驚。
他最後閉上眼睛的時候,以為自己就會這麼死掉了。
「你們……」季濂雨想開口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碩連忙上前,急問道:「濂雨,到底怎麼了,你們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回來了,康康呢?康康呢?」
濂雨猛地睜大眼睛!
康康……
康康不見了嗎?
看向碩,濂雨從未有過的驚慌:「怎麼了?康康呢?康康沒有回來嗎?」
碩的心一沉,本以為濂雨醒了就能知道什麼,可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什麼都不知道。
博一展連忙上前安撫:「濂雨,你先別急,先告訴我們,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濂雨無力的躺在床上,目光看向天花板,慢慢回憶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什麼?」如煙不敢相信的大叫:「暈過去了?怎麼就暈過去了!」
當如煙聽到最後季濂雨竟然說自己因為體力支撐不下去而沒出息的暈過去之後,她也淡定不了了。
那麼關鍵的時刻,竟然暈過去了。
濂雨也很是懊惱的別過頭去,他弄丟了他的康康,自己卻一個人回來了。
雨隆和閆啟昭幾人並沒有出聲,因為現在最痛苦的莫過於季濂雨和碩。
康康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有多重要,他們都很清楚。
雨隆有些擔憂的目光看向碩,卻發現他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沒錯,碩此時一如往常的冷靜,在他聽了季濂雨說的這些事情以後,他便確定了一件事。
雨隆微微皺起俊眉,有些擔憂的開口:「你怎麼了?」
眾人也都疑惑的看向碩,濂雨也不解的抬頭看過去。
碩一臉平靜,沉思片刻之後慢慢開口:「這一切都是有人背後操控的!」
眾人聞言,吃驚不已,不知道他這話從何而來。
碩慢慢解釋道:「從康康上島之後,事情就已經脫離了我們能夠想像的範圍。而整件事,也就不再是悠門和紅唇幫內部的爭鬥了!」
「什麼意思?」閆啟昭開口問道。
碩卻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總之,還有另一方插手了這件事,他們將康康和濂雨丟在無風帶的礁石上,甚至給了他們食物,這就像是在做一場生存的遊戲一樣,看誰能撐到最後!」
聽了碩的話,其他幾人似乎也有些開竅了,仔細想想,整件事情確實沒有那麼簡單。
濂雨卻急忙問道:「那康康呢,康康怎麼辦!」
他現在整個人已經亂到不行,完全沒有思考事情的能力。
碩安撫道:「放心吧,她應該沒有事,你是悠門的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康康一個普通女孩,對方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但是對方具體的身份,我們無從得知,康康現在是什麼處境,我也猜想不到,靜觀其變,我會派人去查的!」
如煙感歎道:「這一陣發生的事情都好古怪,先是薛芷凝成了內奸,然後她又突然死了,接著紅唇幫撤出羅馬,失去了消息,隨之悠門解除了危機,在緊接著失去消息的濂雨又突然回來了,康康卻失蹤不見了,為什麼有關係的事沒有發生,沒有關係的人卻出了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人也都覺得奇怪,怪事接二連三的出現,又接二連三的消失,又接二連三的出現。
季濂雨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薛芷凝死了?」
如煙點頭歎了口氣:「嗯,就在前不久,她是紅唇幫在悠門最大的內鬼,被識破後,跳懸崖自殺了,這事兒師傅親眼所見的,我們還為她開了追悼會,不過那時候你失蹤了!」
季濂雨吃驚不小,短短幾日,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一展看了看季濂雨的臉色,提醒道:「咱們先出去吧,濂雨剛醒需要休息。」然後看著季濂雨說道:「最近發生太多事,你先好好休息,有機會再說給你聽!」
季濂雨點點頭,眾人便沒有再說什麼話,紛紛退出病房。
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季濂雨躺在床上側頭看向窗外,內心無比不安與自責。
康康,你到底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