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桌的抱怨聲之後,讓安紹騏等人頓時警覺起來,並仔細的聽著對桌的談話。
「噓,小聲點,如果被人聽到的話會被砍頭的。」一個人族拉著那個大聲說話的翼族說道,並左顧右看著看有沒有人看著他們。
在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那個人族拿起桌面上的用木頭做的杯子喝了口茶:「這年頭,不能亂說話了,如果得罪了侯爵大人,那麼我們會死的很難看。」
「但是……」翼族的那個人一臉憤怒難平。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陛下已經病了七年之久,整個皇朝掌權的是侯爵,沒有人敢得罪他的。我聽說上個月在北方有個辛地城,貌似城主不滿侯爵的做法,整個城一夜之間被屠殺精光。」人族的一臉懼怕又惋惜。
聽到這些的沃恩隱忍的憤怒將自己口中手中的木筷子一折為二。凌寒看到此刻的沃恩將手覆在了他因為憤怒而顫抖的手。
沃恩抬起憤怒的眸子看著凌寒,此刻的凌寒嘴角的笑容格外的溫柔,凌寒的手掌上的溫度不斷的化解著他的怒氣,他知道自己失態了。
「對不起……」沃恩輕聲道歉。
凌寒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
「你看那邊……」人族的那個人動作很小的指了指大街上迎面而來的一隊士兵。
「那是?」翼族的人問道。
「那是侯爵的親衛隊。只要臣服與侯爵的城主,侯爵都會安排自己的親衛隊到城立維護治安。」看著親衛隊的士兵帶著武器走過,他乖乖的閉上了嘴。
親衛隊的手中都拿著武器,前面幾個人騎著馬龍,後面的幾個步行著。他們走過的時候彷彿身邊飄著一陣風,那氣勢不容小視。
而且居民在看到親衛隊的時候都讓開道路讓他們行走,生怕自己站在他們身邊都會遭殃一樣。
等親衛隊走遠之後,那個人族繼續說道:「說好聽是維護治安,說明點就是對這些歸順的城鎮進行監視。」
「唉……暗無天日。」翼族的人頹廢的歎氣搖頭。
「你差不多了沒有?」
「嗯,老闆,結賬……」
等那兩人走了之後,沃恩再也忍不住了。
「沒想到侯爵的勢力已經龐大如此地步。」沃恩憤憤不平。
「冷靜點,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安紹騏話中有話的說道。
皓名蒼邊吃著東西,邊說道:「我看這事非常的棘手,不好辦。而且……」
皓名蒼點到為止,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而且後面的意思。是的,他們的敵人還不知道,至於雪莉爾是人質還是什麼都還沒有確定,一切都還在混沌中纏繞。
「唔,那個侯爵是什麼人?聽他們的話好像是個非常壞的人呢。」雪莉爾眨著無辜的眼睛說道。
「呵呵,小雪莉爾,這個世界上呢,有好人也一定有壞人這是相對的。」皓名蒼一臉色相的看著雪莉爾說道,並把緊張的氣氛一下打散了。
「對喲,但是感覺侯爵是個很壞的人啊。」雪莉爾自認為的說道。
「呵呵,壞人多的去了,快點吃東西吧,吃完東西早早回去休息,我們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皓名蒼催促道。
他們在非常異常的氣氛中解決了所謂的晚餐,但是每個人都沒有吃很多,除了那個萬事無憂的凌偉宸之外,其他人的胃口都沒有。
回到住宿的地點之後,沃恩利用術式讓雪莉爾提前睡下,而其他人都在凌寒的房間內。氣氛異常的凝重。
凌寒首先開口問及雪莉爾的事情:「她沒事吧?」
「不用擔心,我只是讓她睡的更沉一點而已。」沃恩解釋道。
「我覺得即使我們聯合了其他部族也不見得勢力能與侯爵的抗衡。難道整個國家中就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這個侯爵嗎?」皓名蒼磨砂著下巴,第一次他感覺非常棘手。
「他的手段也非常的殘忍,屠城這樣的事情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出來的。而且他的勢力已經侵入全國範圍了,說不定我們在這邊聯絡其他部族的時候,他早就收復了幾個城鎮了。我們要拿什麼比?」安紹騏提出自己的觀念。
「其實侯爵在斯特巴斯蘭國只能算的上貴族而已,但是他的舅舅蘭伊斯確實一方領主,這個地位的話一般沒有不忌諱的。」沃恩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除了侯爵意外,上頭還有領主可以做主咯?」凌寒說道。
「嗯,公爵、領主、親王。但是絕大部分都是有血脈之親,可能在這層關係上隊侯爵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沃恩深歎了一口氣。
「那麼與義善之間比較要好的有那些貴族呢?我們是不是改變下路線,直接去見那些親王啊,領主的來的比較快,而且親王與領主的手中應該有兵權的。」安紹騏提出自己的想法。
「找貴族太冒險,你們誰能保證這七年之間他們沒有背叛?」皓名蒼說道。
皓名蒼的話讓他們直接沉默了。是啊!又有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背叛不會屈服在侯爵的手下。
「那個,我能問問那些我們要去的那些地方的都處在什麼地方呢?」凌偉宸也參加到他們的中間問道。
沃恩拿出地圖,攤開之後沃恩用他們的牙牌放置在他們要去的地方,用手指邊劃邊說道:「基本就在這幾個區域。其實皇城在整個斯特巴斯蘭國的中央部分,我們基本要跑遍整個國家。」
「真的是個大工程,那麼在你所知的蘭伊斯處在什麼位置?」皓名蒼問道。
「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安紹騏說道。
「而且我們不能分頭行動,落單的危險太高。」凌寒也說出自己的見解。
沃恩用錢代表出各位領主的地點,而蘭伊斯的用了個特別顯眼的表示出來。然後將親王的地點也用茶杯表示出來,其次是公爵的。最後是幾個他們幾個要去的地方。
整個勢力分佈圖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