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人依然還是在向他靠近,安紹騏頓時覺得跟這個人應該是溝通不來了,直接從後面抄出手槍對準了那個人並吼道:「不管你是什麼,你必須放下你手中的武器。這裡是道路上,你的任何舉動都會造成人員傷亡。」
那個人突然停下腳步死死的盯著他,讓安紹騏倍感壓力,這還是第一次。安紹騏不知道他停下腳步的意思,但是應該不是打算要放棄攻擊他,而且他的出現非常的富有戲劇化,他更是有一對羽翼,那麼現在又多出來了一個會飛的人,到底是怎麼了,他不知道哦。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被一個同類追殺了。
安紹騏一刻也不放鬆,因為一放鬆就有可能命喪黃泉:「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我哪裡得罪了你或者你們,如果真的會死有也讓我死個明白。」這是得知一切的最快途徑,有還多讓人費解的事情纏繞著他,讓他得不到答案。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你必須死。」那人冷冷的說道。
好吧,他不應該存在,但是他已經存在了,而且已經存在三十年了。他不認為那對羽翼是人類的進化,不容他想,那人直接持著長劍想要將他一劍斃命,安紹騏握著槍直接對準了那個人開槍,但是他都能疾速的躲開子彈,這讓安紹騏未料到的。就在那一瞬間,那個人來到了他的面前並一劍砍了下來,安紹騏眼明手快的用手中的槍吃力的擋住了攻擊。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安紹騏對上對方的碧綠色眼睛問道,這不是這個世界上會有的眼睛。
卡瑞達看著安紹騏依然冷酷:「既然是死人那就沒必要知道。」他沒想到王子的武技會這麼精湛,如果是近身站的話對他不利,他急速的退後之後又再次的衝擊安紹騏,但是每一次都被安紹騏巧妙的躲了過去。
安紹騏顧及到了來往的車輛,而那個人背後的羽翼已經是非常的顯眼,在是持著長劍更是讓很多人停下車促足觀看,這讓安紹騏特別的頭疼,如果沒有人的話,最起碼他可以伸展羽翼之後離開,起碼引對方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的問一下情況,但是眼下看來不行。安紹騏對著越來越多的人群吼道:「快走,這可不是在演戲。」
但是那些看的人卻興致勃勃的樣子讓安紹騏額頭上冒起三條黑線,無知的人就是如此,他能怎麼說呢?他的情況並不樂觀,他不是每一次都能抵擋的住那把長劍的攻擊,而且明顯他的武器比較鋒利,他的手槍已經開始有裂縫了,現在只能先逃走才是最好的方法。他朝著自己不願的車子看去,抓準時機開車離開才是上策。
就當他在思考的時候,卡瑞達一記飛踢將安紹騏踢出了數米遠,這讓安紹騏原本的計劃泡湯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車子,放棄了他的第一方案,開車逃走是不可能了,硬拚的話依然是死。而且剛才那一記飛踢如果是平常人早就吐血、胸前骨斷裂了,那疼痛的感覺不停的在他的胸口傳來,難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安紹騏看著對方又一次持著長劍飛馳而來,那尖尖的劍頭離自己的心臟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一陣無力。這應該是對方對他做了什麼,如果一開始就這麼做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已經早就死了,剛才的那些只是他的開胃菜?玩他!!這個認知讓安紹騏不由的怒氣衝天,他使勁的使自己動起來,雖然很難,但是他怎麼可以死在這裡?凌寒還等著他救呢,都還沒有聽到她對自己說『我愛你』他怎麼可以死掉。
安紹騏站起身仰天長嘯,打破了卡瑞達對他的禁錮,並被安紹騏身上散發出的一種特有的氣場給彈開。安紹騏慢慢的朝著對方走去,因為對方也已經感覺到了近身站對他有力:「媽/的,我一定要拆了他的翅膀。」失去理智的安紹騏就像一個黑夜中的魔鬼,亂飛的短髮顯得張狂無比。
卡瑞達看著安紹騏的模樣,心中一驚:難道王子覺醒了嗎?剛才的那股氣場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原本想要測試一下王子的能力卻沒想到弄巧成拙了,他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他發現嘴角有東西,用手一抹看到的竟然是血,這讓卡瑞達更是吃驚,就剛才的氣場不僅震飛了他而且還讓他收到了內傷。王子未覺醒的能力真的不容小視。
卡瑞達也認真來起來,畢竟王子現在的張狂可不是鬧著玩的。準備迎戰的卡瑞達執起長劍衝向安紹騏,卻沒想到安紹騏巧妙的躲過,並直接來到他的身後給了他重重的一擊,讓他未能預料到。
安紹騏抓住了卡瑞達的翅膀一個轉身想要扭斷他的翅膀,而卡瑞達也察覺到了迅速的將自己的翅膀隱沒在自己的身體內,每讓安紹騏得逞。安紹騏惱火的來到卡瑞達的面前,不停的對卡瑞達進行攻擊,但是一招一式都讓卡瑞達的化解,一下讓人僵持不下。
而卡瑞達已經被安紹騏徹底的壓制住,他的長劍在翅膀隱去的那剎那也隨之消失了。面對王子的強勢根本不是他所能打倒的,怪不得侯爵會這麼懼怕王子而派他們過來行刺王子。可想而知侯爵的擔心是有必要的,說不定不久的將來王子記起一切之後回到斯特巴斯蘭國之後拿回自己的權力,而將其斬殺。
「說,為什麼要殺我?」安紹騏扣住卡瑞達低吼道。
卡瑞達那碧綠色的眸子看向安紹騏:「哼~~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你必須死。」王子太仁慈,如果是侯爵絕對不會放任自己的敵人還有喘息的機會,看來這就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