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凌寒長的這麼的玲瓏/標緻,看看這身材,讓男人不由的遐/想。」一個猥/瑣的聲音穿入了凌寒的腦中。那個人扣住凌寒的下顎讓她的面容面對著他,而凌寒反感的扭過頭去。
「還挺厥的。都已經一個星期了,你還不知道屈服,我真的很佩服。」另一個比較森冷的聲音讓凌寒不由的顫慄。
凌寒慢慢的適應了光線,睜開自己疲憊的眼皮,一張陰邪的俊臉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他紫色瞳孔的顏色更讓她覺得恐怖,凌寒第一時間讓自己鎮定,而將這個人定位在了超級危險的人物之中。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凌寒虛弱的問道,並將這個人的面容深深的刻在了心中。
「只想把你獻給路奇大人,路奇大人一直都在關注你,他很重視你,只要把你給他,那麼未來的一切都不會是夢想。」那個紫色眼眸的陰冷男人說道。
路奇?路奇是誰?外國人嗎?她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是因為自己最近少出席黑道中的聚會的關係而漏掉了這麼一個人??凌寒在心中暗想。
「哼~真不知道路奇看上你什麼,如果說為了種族繁/衍,這裡多的是女人,為什麼偏偏選你。」那個紫色眼睛的人依然扣著凌寒的下巴冷說道。
「那是因為……他……有病。」繁/衍種族,靠,當她是什麼?
那人眼神帶著一股輕蔑,冷笑道:「哼哼~~看來骨子裡還是有股傲氣,到時候讓你的傲氣變嬌/氣,哈哈哈……」那個紫色眼睛的人大笑著起來:「把她眼睛蒙起來,帶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凌寒不停的扭/動著自己,她可不想被貢/獻給那個什麼鬼路奇的,N N D,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路奇,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有人上來用黑色的布把凌寒的眼睛蒙了起來,然後把她從木架上放下來,那一瞬間她整個人的身體像軟了一樣跌坐在了地上,雙手雙腳都已經麻木到了沒有知覺,即使這個時候想要做點什麼都做不了。眼前依然是一片黑色,她被兩個人架了起來,拖著走。
不知道拖了多久,即使被拖著也能感覺道地面上的道路並不平坦,凌寒混沌的腦中猜想著這應該是郊外。原本腳上就沒有穿鞋子,被一路拖著的時候不停從腳上傳來刺刺的疼痛,應該是已經被地上的東西給劃破了腳。
那個紫色眼睛的男人一揮手示意著將凌寒丟上車,然後讓兩名手下也上了車,看守著已經快昏迷的凌寒,隱約中她還能聽到他們在談話,那個聲音是那個紫色眼睛的男人的。
「您放心,只要路奇大人需要辦的事情,我們一定會極力的做的最好,不留痕跡,到時候路奇大人大事成就,不要忘記我們就這個了。」一個年邁又熟悉的中年人的聲音。
「話太多了。」紫色眼睛的男人掃了他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坐在車內的凌寒,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絲不讓人察覺的異樣。
「是是,大人你走好。」中年人的聲音顯得非常恭維。
車子開始行駛起來,凌寒也再次的陷入昏迷之中,唯有那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一直在腦中迴盪著,深刻在腦海中,或許這是她能逃出來的關鍵。
車子行駛進入一棟舊式的歐式建築內,紫色眼睛的男人橫抱著凌寒下了車然後走進了電梯之中上了三樓。他將她帶入一件昏暗的房間內,裡面只有一張椅子與一張桌子,而椅子上面坐著一個邪魅又高傲的男人。
「路奇,人我給你帶來了。」紫色眼睛的男人單膝跪地說道。
「嗯哼~~」路奇的目光從男人的身上移動到了凌寒的身上,在他看來紫色眼睛男人抱著的是一攤/軟/趴趴的/肉/而已:「把她弄成這個樣子還給/我干/嗎??桑德拉,你的辦事能力真的讓我很不滿意。」
「對不起,路奇!」桑德拉懼怕的低下頭,不是因為身份上的不同,而是因為能力的差距。
路奇從椅子上站起身踏著穩健的步子來到桑德拉的面前,桑德拉站起身但是依然低著頭。路奇看向凌寒的面容,不由的激動與感歎:「真的好像,桑德拉你說是不是?」
「嗯,當初我看到她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如果她真的已經與王子結/合併生下王嗣,那麼她真的是……」桑德拉已經不敢在往下說下去。
「那又如何,現在她已經在我的手裡,即使她以前生下子嗣也不代表那些子嗣能成王。」路奇的眼神中帶著狡譎的光芒。
桑德拉不明白:「但是貝基不是調查到她的身份與一切了嗎,她好像有一個兒子。要不要將那個孩子……」桑德拉最後沒有說出聲,因為不說路奇也會明白。
「嗯,有這個必要,反正多了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雖然不確定他是不是王子的,死了才不會威脅到我們。呵呵呵……」路奇發出了陰冷的笑聲,讓這裡變得更加的森冷。
「那我馬上去安排。那麼她要怎麼辦?」桑德拉看著懷中的凌寒詢問道。
「將她安排到我的房間,找個醫生來看一下,我不希望我得到的只是一具屍體。」路奇吩咐道。
「是,馬上去辦。」桑德拉抱著凌寒退出了那間房間。
昏暗的房間的角落中出來了另一個人,他碧綠色的眼睛讓人感覺就像在太平間看著那些昏綠的燈光一樣寒冷:「路奇,這樣好嗎?」
「哼~~難道不好嗎?你沒有看到她的長相嗎?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斯特巴斯蘭國之外能找到這麼像的人,這一定是上天的旨意。」路奇回到剛才的椅子上說道。
「如果她並不是的話,那麼我們只是在浪費時間。雖然那些傳說很吸引人……」碧綠色眼睛的男人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