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安紹騏也嘗試著用這樣的方法想與他溝通:「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哼~~你根本無法與他鬥。」那個聲音冷哼了一句,並沒有告訴他任何答案。
安紹騏知道這個人根本不屑與他交談,他慢慢朝著圍觀的群眾走去,他不能讓這個人走掉。他看群眾中那一個個臉孔,都不是『他』,但是他可以感覺到一雙灼熱的目光在盯著他,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個疑問在他心中蔓延,而且他說的那個『他』是誰?難道跟自己的身世有關嗎?
他在圍觀者中看來一圈之後,並沒有找到可疑的人,看來已經離開了。安紹騏失望的走回現場,看著那些屍塊,看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撥開蘆葦他意外的發現了一根不算灰褐色的羽毛,他拾起那根羽毛望向天空與這裡的周邊的情況。雖然這裡算是偏僻的但是這裡即將成為一處開發區。
而離開這裡不遠也有居民小區,也可以說不算偏僻。如果有野生大型的鳥類飛過促足也有可能,但是他覺得這根羽毛不可能回事鳥類的,他將那根灰褐色的羽毛放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後走到了同事的身邊:「取樣怎麼樣?」
「除了屍塊還是屍塊。而且這些屍塊並沒有發臭腐爛,我懷疑這個人將這些屍體冷凍起來了,而且故意讓人那麼早發現,不管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發現?」同事說道。
「發現這裡的那個人呢?」
「在警車內,有些被嚇到了,不過多半是個瘋子之類的,說話有點不著邊際。」同事指了指警車說道。
安紹騏向他點了點朝著警車走去,看到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坐在警車內哆嗦,看來嚇得不清。安紹騏敲了敲車窗,嚇的那個老人一跳,驚魂未定的樣子。安紹騏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才讓他安靜下來,他打開車門坐在了他的身邊,一股難聞的味道從老人的身上散發出來。
「大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安紹騏打開了車窗,讓這股怪味散發。
「我也不知道,真的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裡。」老人顯得有點沮喪與驚恐。
安紹騏安撫著他的情緒:「不用緊張,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昨天晚上在西區那撿破爛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然後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我……我是不是被鬼俯身了??警官真的太可怕了。」老伯又害怕又緊張的說道。
安紹騏看著老人的表情,這個老人沒有說謊,但是這怎麼可能,昨天晚上在西區現在卻出現在北區。而老人講的太籠統根本沒有根據,看樣子並沒有證人的樣子,只要正常人的思維都會覺得不可信。錯漏百出的說詞根本無法取信,怎麼可能不知不覺的就來到這裡?
「大伯,你在西區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被什麼人跟蹤?或者有什麼奇怪的人跟著自己?」安紹騏換個問法。
老人開始回憶:「我昨天晚上一直在一條熱鬧的街上撿破爛,但是轉角進入一處小巷的時候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警官難道你在懷疑我嗎?那些真的不是我幹的,我這麼一個老人能做的出什麼?」老人哭訴道,並到處他拐彎的地點,周圍有那些景物等等。
「老伯不用擔心,我們會調查的。不會隨便冤枉人的。」安紹騏安撫道。
安紹騏看著老人有些空洞的眼神點了點頭,他沉重的下了車。除了那根羽毛其他的線索一點都沒有,他要怎麼把這個人揪出來。他握緊口中的羽毛,腦中不斷的想著辦法。
他走回到同事中間,問著那隊的頭兒:「那個老人的口供調查過沒有?」
「你相信他說的話?他現在的嫌疑大了,沒有任何人證證明看到他在西區撿垃圾,我剛才讓人過去調查過了,那條路雖然很繁華但是路邊彎角沒有一處安裝了路況監控系統,簡直就是一個徹底的盲區。」那同事搖了搖頭。
「既然繁華那邊的店面應該安裝了監控系統的,有問過嗎?」安紹騏不認為那會是個盲區。
「紹騏,我派去的人是挨家挨戶的詢問的,沒有一家安裝的,但是有一家門口有安裝,但是卻是一家關門的店,所以是沒有通電的。你不會相信他的話吧?語無倫次的你不覺得?」那個同事頗有些驚訝的看著安紹騏,因為他可是境界鼎鼎有名的人物,怎麼會相信一個糟老頭的話呢。
「呵~雖然我們是警察,但是我們不能妄斷。我一會讓人到你那拿資料。」安紹騏很冷靜的反駁到。
「OK,喔對了,前幾天我看到達毅在西區出現,而且跟董亨輝的兒子董家麟走的很進,他是不是已經回來了?」那名同事突然問道。
安紹騏被他這麼一問問住了,對於巫達毅的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關心,要不是前幾天看到他與凌寒在一起他根本沒有心思去關心這個好友,而在得知他有可能是犯案人,他也才關注起來,而今天這個消息更令他有點吃驚:「最近我忙著碎屍案很久沒見他了,估計在出案子吧!」
「哦,怪不得呢,還好那次我們比較機靈沒有上前叫他,不然可能壞了他的案子。」那名同事送了一口氣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他對著同事點了點頭之後轉身離開。
走出警戒線之後他開著車離開了案發地點,朝著那個老人說的地方去,他要親自的調查那個地方。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要找凌寒再談一次,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估計她應該去跟達毅碰頭去了。最後還是改變了計劃先去調查那個地方那個,晚些時候再去凌寒的住處跟她談談巫達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