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達毅笑而不語,很紳士的結了兩個人的帳然後說道:「小沐,我給你的錢足夠你一個月的生活起居,不要在我離開之後再去接別的活,要好好的愛自己這樣才是一個好女孩。」
凌寒不由一震,這個男人說的這些話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心裡話,她已經有點分不清楚。她走在他的身邊感覺這個人太不真實了:「嗯,我知道。」
正當他們走出酒吧的時候,突然在他們前方的一角發生了劇烈爭執,兩伙人開始毫不示弱的相互叫囂,而其中一人不下心撞倒了正在迎面走來的凌寒,巫達毅在一瞬間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的身體並關心的問:「沒事吧?」
「沒事。」凌寒心中一陣怒氣。該死的小子,如果現在不是她要
巫達毅深深的看著凌寒,看著凌寒一臉不想惹事的模樣也收住了,這個時候酒吧的負責人站在二樓上俯視著並一揮手讓人把那兩伙人全部圍住:「你們在我這鬧事已經嚴重影響我做生意了。」
「靠NM,你以為出來這些人就想嚇唬人啊,你爺爺我是被嚇大的。」那夥人中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衝著樓上的人叫囂著。
巫達毅與凌寒頓時不知道是前進還是後退夾在了中間,他們仰頭看著二樓上的那個人。他看起來很年輕而且非常的俊朗,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看起來有點老成。他雙手撐在護欄上冷笑著看著那個對他叫囂的人:「很有種嗎?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管你什麼地方,你爺爺我今天不爽了怎麼著?」說完那人拿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就砸向了一旁的一張桌子,發出了玻璃碎裂的聲音,瞬間狼狽不堪。
『啪啪……』那個男人不怒反笑,笑的好冷:「很好,看來你背後的人很大嘛,敢讓你直接砸我禿鷹的場子。」
凌寒微微一陣,她知道禿鷹這個人,他是南區闞邦手下的算不上頭號人物也算是個了不得的助手,原來他這麼年輕。更沒想到的是這裡居然是他的地盤,因為他做事快狠準,外號叫做禿鷹真名叫程波,傳聞他殺人永遠都是笑著的,這麼說起來這個人真的有點嚇人。
她記得前兩年南區發生內部叛亂的時候,程波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闞邦失去半邊的江山在三天內全部收復,並讓下面的人全部服服帖帖的,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所殺的人永遠也找不到屍體,傳聞來骨頭渣都找不到。平時的時候他應該不會離開闞邦身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聽說他這個人為人好像蠻低調的,今天怎麼會現身出來了呢?可疑!!!!
看來那個叫囂的人似乎是從外面的城市新來的,在聽到禿鷹這個名號之後依然一副凶神惡煞的衝著程波吼道:「我管你媽的禿不禿什麼鳥鷹,我背後的人大的足夠嚇的你屁股尿流。」
「嗯,很好夠膽,我非常喜歡有膽識的人才。各位非常不好意思打擾到了各位的興致,今天這裡的一切都有我買單,我們需要清理下場子,看來今天有幾隻蟑螂爬了進來,實在不好意思了。」程波對著下面受到驚嚇的客人們笑臉賠不是並讓手下將兩伙人圍堵起來之後讓客人先離開了酒吧。
凌寒與巫達毅也從混亂中走出了那間不起眼的酒吧。凌寒轉身看向酒吧,看到打手將酒吧的大門關上,估計應該是被鎖上了,看來裡面要發生了不得的事情了。不過能這麼出來也算是送了一口氣,雖然南區與東區之間沒有什麼交情,但是破壞了這層平衡可不好。
「嚇壞了吧?剛才多謝你托住了我。」巫達毅感謝的說道。
凌寒笑著搖了搖頭:「像這樣的酒吧應該有人會出面阻止的。」只是沒想到出面阻止這一切的居然是程波而已。
巫達毅笑著摸了摸凌寒的頭:「這可以當作一個小小的插曲,今天你早點回去吧,不要在留在這裡了,程波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說明鐵定會有大事發生,我不想你被捲進沒必要的是非之中。」
凌寒不知道他的這種關係是不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最危險的。凌寒乖乖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巫達毅在得到她的回答之後與他道別走到了自己的車旁,進入了駕駛座,然後伸出頭看了凌寒一眼並揮了揮手。凌寒在看到之後也笑著與他揮手道別看著巫達毅開車揚長而去。
在巫達毅的車子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後,她仰頭看著周圍的上空是否有什麼,但是看來今天那個鳥人並沒有出現,或者說他隱藏的太深讓她無法發現。她沒有多坐停留在路邊叫上了一輛車回到了自己的租住的地方。
她按著門鈴,一路上她都在思考著剛才發生的情況,巫達毅是一個警察,他會不會在離開之後報警呢?但是他好像並沒有那個打算,上次白豪哲在給她的資料中也顯示他目前在休假,可能就是這個原因他才沒有行動吧。
門被打開,來開門的居然是雲勝達,凌寒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裡?」
「我有事情要跟你談。」雲勝達一本正經的說道。
凌寒看著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看來程波的出現一定有什麼要發生了。凌寒進入屋內並鎖上了門,看到任奧磊與白豪哲在沙發上悠哉的看著電視在看到凌寒的時候任奧磊顯得非常的高興並笑著上前:「凌,今天怎麼回來的好早。」
「嗯。任奧磊你先進屋,我們有事要談。」凌寒則沒有他那份心,她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任奧磊在看到凌寒一眼之後又看了另外兩位型男與酷男,很識相的說:「嗯,我知道了,明天的功課我已經放在那裡了,你只要抄寫就可以了。」任奧磊指了指茶几上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