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美或醜不過衣服皮囊罷了,怎麼,我帶著醜面具礙你眼了,你有意見?!
「當然沒有…」小白忙搖手,不過突然大叫一聲,急切問道,「你帶這東西有多久了?」
不明白他為啥這麼著急,我想了想,「大概…一個月多吧,中間都未曾取下過。」
小白娃娃臉五顏六色好看的變著,接著一嚎,「花不離啊花不離,你個倒霉催的!」
「你再說一遍?」我異常懷疑小白剛才說了什麼,無緣無故敢咒我。
「我說,阿離,你…會是一個悲劇」小白認真道。
「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的保養其實尤為重要,你帶面具的時間不能超過一個月,而且要時刻注意用藥水浸泡,不然…會毀容的…」
「啊!!」我大叫,手足無措起來「那現在怎麼辦?!」
他歎氣道「我來給你取下…都不知道,面具後你的臉成什麼樣子了」
「…」
小白慢慢靠過來,手撫在我臉沿邊細緻尋找貼合處,一陣撕扯,臉上一陣麻的痛的,半響過後,那**已經在小白手中了,被他揉成一團後,隨意丟棄。
「哈哈哈哈…」小白沉默半響,突然爆發一陣大笑,指著我的臉,忍俊不禁。
我焦急起來,忙問,「真的毀容了?」
「你自己看吧!」他從懷中掏出他那面個人特徵明顯的黃金打造,寶石鑲嵌的鏡子,遞給我。
我接過,手猶自顫抖,橫下心看向鏡中重見天日的花溪月的容貌。
「…這真的是我?」
「…」小白同情般點點頭。
「呼…」我深呼口氣,把鏡子往地上一砸,「你個變態啊啊啊,早不告訴我,現在害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的**害的啦,當初不給我說清楚!」
小白默默撿起地上的寶貝鏡子,看到完好後,方鬆口氣,佛去灰塵,寶貝似的塞回懷中,知道自己有錯也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的確,雖然沒有傷疤潰爛變形毀容啥的,但是…那些個紅點點啊滿臉的疹子,這叫我情何以堪。
「其實,那個叫過敏…別擔心啦,我這有靈藥,塗上過幾天就好了。」小白弱弱的建議,順道奉上手中的一個小瓶。
我猶疑的看著他,還是接過了,打開瓶蓋一聞,一股濃烈的藥草味道襲來,狠下心,再塞回他手中,「你給我塗!」
小白接過,不敢質疑,一點點挑出,再細細往我臉上抹勻,那神情甭提有多認真。
「好了」小白放下藥膏,舉著鏡子到我面前,「你看可以麼」
我仔細盯著鏡中的我,本來紅疹滿佈的臉又覆上了一層綠油油的膏藥,那藥塗的簡直是細緻的不放過一個紅點,好了,現在我的臉算是徹底毀了,慘不忍睹了。
賭氣般躺下,順便扔給他一床被單,「給我睡地上去!」
他接過,在地上鋪開,默默躺下。
「你放心,我明天就走,這北沐寒的東西放的太嚴實了,我還是回去把僱主委託退了的好。」
「…你可真沒志氣,這點小困難都把你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