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另外一個小官此刻也是按耐不住了,身子開始往戴秀震身上綿綿的貼去,還故意敞開自己的長衫,露出裡面蜜色的健碩肌膚,並且抓著戴秀震的手往胸膛上面大力的貼了過去。
這些青樓小官都很喜歡伺候戴秀震。
因為他為人溫和隨性,從來不折磨他們,也不嘲笑他們,戴秀震索取有度,爽朗溫和。
最重要還有一點,戴秀震出手大方,從不斤斤計較。
「戴爺……討厭啊!您都不摸人家……嗯……啊……」
那個被冷落的小官嘴裡不覺發出絲絲嬌媚動人的聲音,兩條長腿,水蛇一般纏上了戴秀震的身體。震得桌子一晃一晃的。
香寒和玉痕嘴角同時抽了抽,那兩個小官卻絲毫不顧及,還想著若是香寒和玉痕喜歡他們,說不定以後還能選上他們伺候一旁。自然是更加賣力。
「戴爺……不要摸人家那裡嘛……嗯……戴爺真壞……就知道欺負人……」
其中一個青樓小官面色微紅,身子不住的弓起,已經軟在戴秀震身上了。還不等戴秀震出手,已經是繳械投降了一遭。
另一個小官自然是不甘落後,當著香寒和玉痕的面就低下頭,準確的咬住了戴秀震臍下三寸的位置。
戴秀震這一刻面露尷尬。
他平時在這裡都是玩瘋的性子,來這裡找他的都是同好中人,戴秀震在那些人面前向來玩的很瘋,很大原因也是做給簡驚曜的那些探子看的。
所以這兩個小官當著香寒和玉痕的面便有恃無恐的挑,逗起來。
「香寒,我們別耽誤戴當家辦正事了,走吧。」
玉痕見此,臉色臭臭的拉起香寒,這靡靡場景,他真是一刻也看不下去了。
他真是不放心香寒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戴秀震。
香寒和玉痕離開後,戴秀震嘴角忍不住牽起一抹苦笑。
他為何會變成這樣?如此的放浪形骸?
只因得不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他便唯有放任自己夜夜笙歌,用不同的男人麻醉自己的心。
他一面是留戀小官叢中的浪蕩子,另一面也是暗中擴展自己勢力的戴秀震!
有朝一日,他要站在簡驚曜的上方,他要證明,他可以做到比簡驚曜更加強大!
越愛,越不甘心。尤其他愛上的還是簡驚曜那個高高在上目空一起的男人!
戴秀震是真的喜歡簡驚曜。喜歡到無法自拔。
喜歡了整整十年!
那兩個絕色小官還在他身上不停的挑,逗,覺察到戴秀震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更加賣力的在他臍下三寸的地方播散火熱。
戴秀震是男色歡場上的老手,對付兩個小官自然是不在話下。
他一左一右抱住二人,轉身倒在了身後的軟榻上。
一番撫,摸揉捏,那兩個小官在他身下低吟連連,戴秀震自有他一套的愛,撫方法,不急不緩之中,讓二人幾乎要哭出聲來。
「戴爺……求求您了,別折磨人家了……快給人家吧……」
「是啊,戴爺……人家受不了了……嗚嗚……戴爺好壞……」
兩個青樓小官都已經是欲,火焚身,紅著面頰聲聲求著戴秀震。
戴秀震溫柔一笑,此刻的他,舉止優雅的完全就是一位偏偏公子。
……
萬花樓後門,剛剛上了馬車,玉痕不覺冷著臉開口,
「香寒,以後不要單獨見戴秀震。」
玉痕如何能忘了剛才那場景。他這個大男人都覺得面頰潮紅,更何況是香寒了。
香寒搖搖頭,輕聲道,
「我只是奇怪戴秀震這個人有些自相矛盾。明明是很有主意的一個人,也看不慣朝廷的腐敗,卻偏偏要流連這種煙花之地,像是故意做給什麼人看的一樣。」
玉痕挑眉,香寒說的雖然在理,但是不管怎樣,以後都不准她來這裡了。
「也許日後接觸多了,我會慢慢瞭解戴秀震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香寒自顧自的說著,其實她現在腦子裡哪還有先前的火辣激動的場面啊,她現在想的都是稍後碼頭擴建的事情。
玉痕聽她這麼說,不覺哼了一聲,
「那就讓他到太子府見面!總之不能來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
玉痕說完,香寒撲哧笑出聲。
「你還笑?」玉痕佯裝動怒,恨不得狠狠地掐著香寒的小臉,看她還敢不敢笑。
想他堂堂邪教教主,手下人見了他都是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聲的。可是在香寒面前,他什麼脾氣都發不出來。
還要事事都順著她,為她著想,猶如中了蠱毒一般。
兩個人正互相揶揄著,馬車冷不丁的停下來。外面傳來車伕沉穩的聲音,
「香寒姑娘,是四王府的馬車攔住了去路。」
車伕說完,香寒和玉痕同時一怔。
簡驚曜似乎是故意等在這裡的吧!
香寒眼底寒氣陣陣,自從上次簡驚曜染手下打了魅殃,她再也沒有見過他,今天竟是碰上了!
而玉痕眼底卻滿是戒備!曾經簡驚曜對香寒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
馬車停在狹窄逼仄的巷子裡,從這裡回太子府比較近一些,但是簡驚曜的馬車擋在前面,香寒回頭看了一眼,後面也堵住了一輛馬車,很顯然,簡驚曜是故意攔在這裡的!
香寒從容挑開車簾,清冷瞳仁沒有任何畏懼的迎上簡驚曜。
一身紫衣華服的簡驚曜從馬車內從容走出,高貴氣質,優雅絕倫。
但是誰又能想到,隱藏在這一身驕傲之下的竟是一顆怎樣狠毒無情的心呢?
不等簡驚曜開口,香寒率先說話,
「四王爺是否還記得曾經跟香寒的七日之約?如果忘了,要不要香寒提醒四王爺一下!」
香寒笑著開口,清冷眼底驀然劃過一抹犀利冷光,若十二月的冰凌一般,狠狠地扎進簡驚曜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