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護法跟了魅殃多年,終是收到魅殃的消息,自然激動不已,見魅殃一出現就有如此重要的行動,四大護法都認定了魅殃這三年已經制定了完善的棋局,只待迅捷出手,搶奪回本該屬於江湖的一切!
只是現在唯一不方便的一點就是,所有人都知道魅殃還活著,但是知道魅殃隱身在太子府的只有四大護衛!
魅殃遲早是要現身的,站在萬眾矚目之下,到那時候,對於魅殃和香寒,都是巨大的考驗!
……
入夜,簡庚福人被留在了皇宮!派人送來消息讓香寒先行回太子府!他現在根本什麼都顧不上!
香寒知道簡庚福現在必定是焦頭爛額,水陸漕運歸了魅殃,第一梅在大殿上撒潑的時候突然首部奇癢無比,簡雨澤拔出匕首的時候,那匕首上沾染的磷粉竟是跟第一梅手上的一模一樣。
試問,如果匕首不是第一梅插進去的,她又如何能將匕首刀刃上的磷粉蹭到手上呢?
一時間,青陽世家當場倒戈,指認是第一梅為了謀奪青陽獨慎的家產才會謀財害命!
第一梅被關入天牢!青陽世家的茶園暫時由簡天祈代為掌管!這所謂代為掌管,不過擺明了遲早是要給簡雨澤的!
簡天祈為了平復江湖中人的怨氣,明知道這是個局,也不得不乖乖的將水陸漕運交給魅殃派來的目立忍!
而簡天祈也算是撿了大便宜,最賺錢的茶園落入他囊中!他自然是甘願配合魅殃演好這場戲!
至於簡驚曜,還是要分一半酒樓給簡雨澤!
至此看來,這場爭奪之下,賺了最大便宜的竟是簡雨澤!
簡庚福雖然不甘,但他的手下確實打傷了那什麼掌門。雖然是江湖人挑釁在先,但因為之前有魅殃再三叮囑,無論如何都不能先動手,所以現在簡庚福絲毫理不佔,是他的護衛先動手的,也是他的護衛打傷了掌門的!
簡庚福縱使殺了動手的護衛,也無濟於事。
更何況,現在簡庚福手下已經滿腹委屈,簡庚福不能採取任何行動,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天祈將水陸漕運送給魅殃派來的目立忍!
……
與此同時,香寒坐上馬車,準備回太子府!卻在六王府後門被一輛華麗的馬車攔下!
香寒定睛一看,竟是簡驚曜的馬車。沒想到他這麼快從皇宮回來了!
在宮裡,簡驚曜殺青陽獨慎的嫌疑被洗脫,他立刻出宮,隱隱覺得這一切跟香寒有關!
「繞道過去!」
香寒卻不想跟簡驚曜有任何牽扯。立刻吩咐魅殃,魅殃壓低了侍衛帽子的帽簷,想要駕車從另一側過去,卻被簡驚曜手下護衛攔下!
「香寒,既然來了他的王府,何不回本王王府一坐,多日不見,不想本王嗎?」
簡驚曜優雅高貴的聲音從馬車內緩緩響起,
緊跟著,三層輕紗的車簾層層挑開,一層金絲,一層銀絲,又一層金絲的簾子撥到一邊,簡驚曜唇邊噙著深沉的笑容,緩緩走出馬車。
他修長冰潤的手指輕扶著馬車,抬頭幽然看向香寒,唇邊笑意似有似無,眼底的神采像極了曾經他對香寒寵溺呵護的時候。
只不過,現在的香寒早已看透一切!
「四王爺!香寒現在是太子的人!就算要去四王府,也是太子說了算!四王爺想跟香寒敘舊就去跟太子打聲招呼,否則,概不奉陪!」
香寒冷冷開口,語氣神情不見任何情感波動。
簡驚曜定定的看著她,四目交織,她的寒涼如冰,他的卻帶了別樣的情愫在其中。
而一直低著頭的魅殃不知不覺握緊了手中馬鞭,他能感覺出來簡驚曜對香寒的態度絕不尋常!
怎麼他的娘子這麼多男人都關注?
簡驚曜視線淡淡的掃過魅殃,一旁護衛立刻上前,揚起手中鞭子朝著魅殃後背甩了一鞭子。
啪的一聲清脆且響亮!
「大膽!不過是太子府的小小護衛,見了四王爺竟然不下跪?」簡驚曜身邊的護衛說完,又甩在魅殃後背一馬鞭。
魅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鞭子大力的抽在後背!
「住手!」香寒冷冷開口,知道簡驚曜這是給她施加壓力!逼她去四王府!
香寒不覺冷笑出聲,
「四王爺的能力也不過如此!為了逼我去四王府,竟是連這種威逼的手段都用上了!」
香寒說完,不覺看向魅殃後背!
這傻瓜,果真是聽她的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之前出來的時候,她再三叮囑他,不管遇到什麼情況,絕對不能動手,因為一旦他出手,別人就知道他是魅殃!
魅殃當時很認真的點頭,香寒當時也沒覺得他會完全聽進去。
現在一看,這傻瓜,背上挨了兩下,鮮血都滲透出來了,竟是吭都不吭一聲。
看到魅殃低著頭坐在那裡,香寒無端心疼。
簡驚曜目光落在香寒臉上,眼底的殘忍無情一閃而過。
「香寒,隨本王回去,有些事是你誤會了,本王自然會跟你解釋清楚!」
「沒什麼好解釋的!早在四王府的地牢裡面,我跟你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現在讓我回去不過是害怕我跟簡雨澤在一起!我告訴你簡驚曜,我青陽香寒不屑與你簡家的人有任何關聯!」
香寒說完,拉起魅殃就走。魅殃仍是乖乖的低著頭,生生忍下後背火辣辣的疼痛。
「來人!將那不懂事的狗奴才亂棍打死!」
簡驚曜不動聲色的開口,他倒要看看那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