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焰,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會對表哥死心,再也不會心生貪念。」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對我的男人動不該有的心思,可是你不聽,那我就只好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讓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冰焰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陸婉容,那雙冰寒的眸子沒有絲毫的憐惜,不是她鐵石心腸,沒有同情心,而是陸婉容那個女人性子陰沉,又極能隱忍,如果這次放過她,今後指不定抓住機會就會趁你一個不防在你背後狠狠地捅上一刀。
不理會陸婉容的求饒聲,冰焰掀開大帳,拎起面色慘白的陸婉容直接走了進去。大帳裡面空間還算寬敞,可是在寬敞的地方在人多的情況下也會顯得擁擠不堪。大帳的最中間有一個三尺來高,直徑大約六尺的圓形石台,此時,那圓台上面放著兩張椅子,上面坐著兩個面容絕美,渾身一絲不掛的女子,那瑩白的身體帶著纍纍傷痕暴露在這麼雙的眼睛下,她們的雙手被反綁與椅子後面,雙腳被強迫性地搭在椅子上,用一根兩指粗的麻繩捆綁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兩名女子面色潮紅,雙目含春,身體不停的扭動摩擦,顯然是被下了藥的。台下,每雙眼睛都色瞇瞇地著台上,希望自己能是下一個幸運者,能上去與那兩美人春風一度。
看到台上的那一幕,冰焰臉色如常,絲毫來為所動。這就弱肉強食的現實世界,如果不想像台上那兩個女子一樣落得淒慘收場,就要提高自己的實力,才不會被人踩在腳下,任人踐踏自己的尊嚴。可是,被她拎著的陸婉容此刻蒼白的面容更是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驚恐和害怕從心底湧出,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下場就會和台上那兩個未著寸縷的女子一樣,她真想一頭撞死算了,可是冰焰是不會給她這個尋死的機會。拖著陸婉容擠到前面,手一用力一把將陸婉容拋到了台上,冰寒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對那些雙眼冒淫光,吲角流著口水的人表現非常滿意,清寒的嗓音響起,「賞你們的,好好享用。」
話落,冰焰足尖一點,輕如鴻燕,從眾人頭頂躍過,出了這烏煙瘴氣的大帳。她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氣,這時,帳內陸婉容驚恐萬分和痛苦的尖叫聲傳了出來,接著是衣服撕碎的聲音。之後,所有的聲音都掩蓋在帳內男人吞嚥口水的聲音和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笑聲中。
紅日高懸,冰焰一個人獨自走在達昆城的街道上,雖然白慕雲昨夜和陸婉容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是腦海中那一幕總是跑出來,揮之不去,現在的她只想靜一靜,不想面對醒過來的白慕雲。愛情是自私的,不能有任何了污點,如果沾上了污點,總要給人一點時間去擦拭乾淨。
「冰兒,我終於找到你了。」白慕雲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地出現在冰焰的面前。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充滿了愧疚感,此刻他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明明想看看眼前的人兒卻不敢抬頭,想摸摸她的小臉,可是伸到一半的手又膽怯地縮了回來,內心矛盾萬分,不知道她的冰兒還會不會理他,會不會不要他了。
「怎麼,知道錯了。」瞧著白慕雲那副膽怯,不自信的模樣,冰焰心生不忍,她的雲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此刻的他定然是萬眾舉目,高高在上的神火殿堂少主,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如此的卑躬屈膝,只是為了怕自己生氣。
「嗯。」輕應一聲,不敢再多言。
「知道錯了就好,再有下次,我就親自動手讓你成為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冰焰狠狠地威脅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從今以後,如果我的周圍三尺以內有女子出現,我就一掌拍飛她。」見冰焰不再生氣,提心吊膽的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油嘴滑舌的,出來這麼久了,我們快點回去吧。」拉起白慕雲的手,快步朝城主府走去。此時,冰焰也想通了,既然選擇原諒他,那就放寬心接受他,不要再糾結往事。
回到城主府,拓跋飛雪就跟一隻快樂的小鳥似的,飛快地跑到冰焰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走到一邊,那雙靈動的眼睛盯著冰焰不停地看,見到她真的沒事,才鬆了一口氣,必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也要負一點責任,要不是她怕麻煩,也就不會讓陸婉容有機會趁需而入了。想到陸婉容,一大早就不見蹤影,房間也沒有,本想開口問一下冰焰,可是想到昨晚冰焰那森寒的殺氣,彷彿要毀天滅地一般,她實在沒有勇氣開口,不是她膽小懦弱,而是冰焰昨晚的樣子實在的是太恐怖駭人了。
「冰焰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啊。軒轅大哥和莫姑娘昨天晚上也在一起了,我今天早上看到莫姑娘從軒轅大哥的房間出來,她兩個眼睛紅得更兔子似的,那眼淚還涮涮地不停往下掉呢。」拓跋飛雪跟著八卦女人似的,墊著腳尖湊到冰焰的耳邊輕言細語地悄悄說著,生怕隔牆有耳,被別人給聽了去。可是她口中的秘密在說給冰焰聽的時候,之前已經說給了三個人聽了,一個是自己的大哥,一個是冷阡陌,另一個自然是和冷阡陌形影不離的白慕雪了。不過,她還是非常聰明地對白慕雲和陸婉容之間發生的事閉口不談。
聞言,冰焰突然覺得昨天晚上真的不是什麼好日子。不知道師兄今後會怎麼面對莫青煙,本來想過去看看師兄,可是思慮過後,她還是放棄了,依她對軒轅風的瞭解,更多的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吧。陌,另一個自然是和冷阡陌形影不離的白慕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