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有時候政治方面的地震遠遠比真正的九級大地震還要恐怖得多,紛紛揚揚的報紙,媒體,各大傳媒幾乎在同一時間報道了關於中央十二軍這個秘密兵種的事情,而且其中的言辭不乏誇張和恐怖。或者說根本就聳人聽聞。
中央十二軍瞬間在民間開始流傳,傳說成為華夏軍隊之中最神秘,最強大的部隊。
不過十二軍被拱出來的同時,華夏江南道,政局也發生了九級大地震。就在軍警聯合演習的第三天,江南道省委大樓來了一群身穿黑色衣衫的人物,這群人好像一直存在在黑暗中的人,如今真正的走到了檯面上。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省委大樓?」省委的保安十分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過來人並沒有理會他,領頭之人一揮手,很快省委大樓的保安隊就已經全部被拿下了,黑衣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省委政府大樓,也不避開耳目,直接進入了鍾鎮的辦公室,此刻鐘鎮正在品茶。
陳羽凡搞出來的動靜,鍾鎮已經知道了,不過他並不害怕,自己畢竟是封疆大吏,不可能說拿下就拿下,而且根本沒有絲毫證據說明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係,所以他依舊很悠閒,他最後的保證還是在京都。
因為安家老爺子似乎給過這方面的保證。
不過當他看到這群身穿黑色衣衫,好像夜行客一樣的人物的時候,本來淡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絕望的神情,癱軟的坐在椅子上,根本張不開口。領頭的黑衣人來到了鍾鎮面前,冷聲道:「我叫做張震,隸屬於華夏國安六組,我是組長。鍾書記由於涉嫌以權謀私,以及各種排除異己的非法行動,我們要將你帶走!」
鍾鎮年邁的臉上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點了點頭,不說話。
跟隨著黑衣人走出了辦公室,不過出門之後,鍾鎮再次愣住了,看著同樣被俘的古風,他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自嘲的笑道:「古風,沒想到臨了臨了,還是我們做個伴!」
古風臉上的笑意同樣有些自嘲,但是更多的還是後悔,後悔去碰了陳羽凡,去碰了陳隨風,古風和鍾鎮不一樣,鍾鎮畢竟是京都安家的心腹,再說他的年紀大了,仕途也到頭了,所以根本也就不在乎了,但是古風不一樣,古風還年輕,所以他有些懊惱,怎麼自己就上了鍾鎮這條賊船了呢。
默默的搖了搖頭,古風苦苦的笑著,沒有任何辦法。
就在鍾鎮和古風被捕的第二天,從京都就發來了消息,說鍾鎮年老體邁,身體不適,已經提前退休了,而上面的任命也下來了。這次根本連代字都沒有,直接任命陳隨風為江南道的省委書記,一把手,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
對於一個年僅四十出頭的男子,居然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陳隨風的仕途可以說是前途無量的,不過陳隨風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並不是京都老爺子的能量,而是自己那個神秘莫測的兒子在其中周旋的。
坐在書記辦公室裡面,陳隨風略略的笑了一聲道:「也許這也是和龍十三交易的其中一個環節吧!」
不過這場政治地震有人歡喜有人憂,陳隨風被放在的一把手的位置上,他自然歡喜,而古風無緣無故的下去了,古風這個位置卻留給了柳佳。比起陳隨風似乎柳佳佳的幸運更加逆天,更加讓人嫉妒。
從兩年前遇到陳羽凡開始,柳佳的仕途可以說是平步青雲,先是當了城南警局的局長,然後一帆風順的座上了副廳的位置,再然後變成了正廳。二十六歲的正廳,柳佳自然明白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但是她並沒有去探查一些什麼。她所想的很簡單,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陳隨風和柳佳歡喜了,但是有些人卻開始憤怒了起來。
金陵蘇氏集團的大樓,總經理辦公室裡面,蘇明海看著手中的報紙勃然而怒,碰的一聲,拳頭狠狠的砸進青花瓷的桌面上,道:「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明白,不過是動了一個省長的兒子,居然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而且連鍾鎮這樣的擎天巨擘都倒在了這個小毛孩子的手中,要說陳羽凡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蘇明海是肯定不會相信的,這簡直太巧合了。
「你還是不要輕易動那個男人,他是我見過的最恐怖的男人!」蘇瀚默默的說道。
「他這麼做是在打蘇家的臉面,難道我蘇家會怕他不成!」蘇明海似乎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他的伸手很高,高到一種讓人忌憚的程度。別說他身後的力量就算他自己出手,你也別想有活路。你不理解,一入九品就已經不是凡人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他要是真的憤怒了,殺你能夠在無形之間!」
「這!~~~~」終於蘇瀚的話讓蘇明海開始冷靜了下來。
誰都害怕打破平衡的力量,面對黑暗規則無法控制的力量,就算蘇明海心中也開始顫抖了起來。不過面子終究是面子,陳羽凡弄出這樣大的動靜確實有一種威懾的意思在其中,這同樣是做給蘇明海看的。
所以蘇明海感覺丟了面子,就在蘇明海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私人電話卻響了起來,蘇明海一看電話,立刻恭敬了起來,道:「父親!」
電話那頭老人家的聲音有些朦朧,不過卻很嚴肅道:「明海,陳家那小子你不許動了,他和菁菁的事情我已經允許了,你不要再搗亂!」
「是的,父親!」蘇明海暗暗的生著悶氣,但是卻又不敢發洩出來。
「還有,小瀚那個孩子不錯,有機會帶回來認主歸宗,你犯下的錯誤,難道還要孩子無名無姓的跟著你承擔嗎?」
蘇明海立刻心頭一喜道:「是,父親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