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王爺別碰我 不若浮生一度,傾國明月,此生休 【孤只是抱抱你】
    待那唇離開。

    一聲輕笑,「你果真是捨不得孤的。」

    她眨巴了眼,又眨了一下,睫毛刷過那人的雪白的頸窩。

    啊啊啊啊啊,她,她,她又上當了!

    剛想逃,那人卻攬過她,笑道,「你不想走的不是麼。」

    他說的理直氣壯,似乎是認定了就是這麼一回事一樣。

    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不假。

    她是不想逃。

    被他說出來,眼睛眨了又眨,不僅為自己的不爭氣羞紅了臉,還被他灼熱的目光看的心下一緊。

    瑾嫿深思熟慮了一番,那血不像是裝出來的,或許他只是一時逞強而已。

    那時候,他和她都不知道,彼此之間畢竟有了隔閡和不信任,又如何能天長地久呢?

    她覺得好累好睏。

    就那麼躺在了花容月的懷中,靜靜的想要睡過去。

    這一夜,只是彼此單純的擁抱。

    這一夜,只有彼此靜靜的心跳。

    夜明珠照亮著整個桃緣洞。

    桃花之劫,幾度緣淺。

    他身上的淡淡體香,很好聞,是一種可以讓人去迷戀的味道,也是一種讓人戒不掉的毒藥。

    明知是毒藥般的男子,可從她那一眼歷經滄海之時,便知道或許這是她逃不開的牢。

    一夜無話。

    他就那麼眨著紫色的大眼睛,莫名地看著她呆呆的反映。

    卻好看的要命。

    我想,如果世界有那麼一個人,可以讓人一眼就忘不掉,或許只是眼前這個男子。

    墨發披散在石床之上,有些繚亂。

    玄色的衣裳繡著極是好看的紋路,此刻正半開著,白褻衣若隱若現,反倒是更加誘人了。

    有的時候她真的是懷疑,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一場夢境。

    夢,總有清醒之時。

    如此美景,如此美人。

    撩的她心一下一癢。

    「噓。」花容月輕笑,俯身將她望著,眼神專注,右手撐在我腦袋旁,點了點瑾嫿的鼻樑。

    瑾嫿震驚成呆滯狀,暫時沒什麼動作。

    在腦袋裡將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溫故知新了一番,心裡默念敵不動,我不動。

    敵動,瓦就撲。

    以免落了下乘。

    而他笑眼彎彎,手臂收攏,將她攏入懷。

    「孤只是抱抱你……」

    他卻是果真除了抱著之外,什麼也沒做。只是這麼抱著,他的身子溫軟,清香陣陣襲來,呼吸都那般擾人思緒。

    時光一點點從指縫溜走。

    這個惡魔,總是如此擾亂她的心緒。

    只能行動,不能心動。

    她在內心緊緊地告誡著自己。

    「你不是說只抱抱麼。」瑾嫿終於忍不住了,兩眼亮晶晶地望著他。

    「嗯。」他安靜,波瀾不驚地看著她,卻還真沉得住氣,只是手越發摸得不是地方。

    為毛為毛像摸貓一樣的摸她的背,她是人,是人!

    不是貓!

    「我只是像這樣,隔著衣袍摸摸,絕不伸(入)。」他性感的聲音傳入我耳,舒服的令人歎息。

    瑾嫿怒了,你只是抱抱用不用抱這麼久!

    花容月,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咬牙切齒的恨意在空氣中瀰漫。

    花容月恍置若聞、他半撐著身子,右手支起著腦袋,左手貼近她的臉,沿著輪廓,五指微動,指虛摸著空氣,長眉細眼,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他的手一直往下順著鼻尖,唇的線條,虛摸著脖頸,最終穩扎扎地落在她的胸、(脯)上。瑾嫿眉一抖。

    這是赤、(l/uo)(l/uo)的調戲,從身到心,再從心到身。

    於是當他五指在她胸前收攏時,瑾嫿一個反、撲,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跨坐在他腰腹上,坐穩紮了。

    花容月見瑾嫿壓住他,試圖扭了扭,萬般酥骨,他說,「你不喜歡麼?」

    「你說呢?」她一臉不爽地回敬他。

    這妖孽天生長了一副讓人想要(rou/lin)的模樣,換他來(rou/lin)她,她還真是不習慣啊不習慣。

    雖然以前,都是這妖孽在(rou/lin)她。

    可今夕不同往日的不是。

    雖然……她練了那麼多年的武功,因為記憶的消失,竟幾乎忘記了個乾淨。

    不過……她突然詭異一笑,「魅月公子?」

    「嗯?」

    接下來,他還是一臉妖魅模樣,全然沒想到瑾嫿會說了什麼。

    「你的武功還在麼?」

    「……」

    花容月蹙眉。

    那模樣極其好笑。

    瑾嫿心中暗喜,膽子也變得大了一起來,一手野蠻地撤掉他外面的一層玄衣,朝他色、色的笑。

    花容月握住她的手腕,又不安試圖想要扭動,卻被瑾嫿一個得意又色、色的笑給按壓住了。

    他愣怔,眼角上揚,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嫵媚笑道,「原來瑾兒是喜歡乘、騎、式……」

    他淫淫一笑,笑的那叫一無比的(淫)、(d/ang)她不和傷者計較。

    不和傷者計較。

    「花容月,你覺得我會那麼好心麼?」

    花容月好看的眉毛挑了挑,一手將她拉在胸前,「我家瑾兒今天可真是膽大……」

    那是,這不廢話麼?

    他沒了武功,她再不大但,等他那邪功恢復以後大膽?

    開什麼玩笑?!

    「平時可沒這麼大膽。」她說著調戲般的捏了捏花容月讓人想要(rou/lin)的白皙臉蛋,「今日才發現,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公子,為何長的如此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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