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有一段話。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而今,她笑,或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你愛的人只是把你當做洩慾的玩具,當著你的眼前不屑看你一眼,擁著別的女子,柔情似水。
「錦嬋別鬧了,回來。」
聽到花容月的話,納蘭錦嬋似乎怔住,又不情不願的走到他身邊,依偎在花容月懷中,像是一個小女人。
「王爺,臣妾告退。」
納蘭錦嬋很不滿的跺了跺腳,這個女人憑什麼讓那麼多男人都維護她?
是,小的時候,她是很聰明,她承認。
但是長大之後,她的才華容貌一點也不輸她,憑什麼她愛的男人都是一點也不愛她,卻都對她是利用?
她發誓,一定要讓所有的男子都愛上自己。
這麼想著,她轉身踮起腳尖,閉上雙目,對花容月靜靜一吻。
雙唇緊貼,納蘭錦嬋碰到那冰涼的唇,微微一怔,卻仍是毫不猶豫的挑逗起了男子,嘴唇含著對方好不主動的舌頭,輕輕的吸允。
不出所料,男子馬上回應了自己起來。
視線微微一撇身旁女子傷心絕望外加不可置信的眼神,她暗暗得意。
男人嘛,在美色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心猛然間刺痛了起來,她希望這是一切都只是夢,夢醒了還會有一個男子,紫瞳瀲灩朝她撒嬌,對她說會待她好一輩子。
她該怎麼辦呢,想妲己誘惑商紂王一樣,去討好那個背叛自己的男子,以求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還是笑著像一個大度的聖女,祝福他們新婚燕爾呢?
亦或者,像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去與他認錯,再同他說你想怎樣便怎樣,我都聽你的,只要你別拋棄我就好?
不,她都做不到。
或許是懦弱,還是別的,此刻心猶如利刃刀割,痛的窒息。
說好了不動情,終究還是動了。
是應該自嘲一聲,後又仰天大笑,「我方瑾嫿,空有兩世記憶,唯一動情一次,還被當做廉價的玩物不屑地扔掉,呵呵,真是可笑啊。」
真是可笑!
花容月擁著鳳冠霞衣的女子離開在她怔怔地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