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乖巧地應道。
廢話,能不小心點麼?!
朱紅色的門有些陳舊,卻很有韻味。
清秀的僕人將門打開,走的時候還不忘瞄了她一眼。
瑾嫿覺得,那一眼可以理解為:鼓勵,憐憫,與好自為之。
「進來。」屋內傳來一陣很有磁性的聲音。
她低著頭,躊躇著。
安陵燁見此,起身將瑾嫿拽了進門,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
她一直很怕!
什麼叫現在知道怕了?
方瑾嫿試圖將自己和安陵燁拉開一些距離,卻不料他拽的更緊了,她的整個身體都與他生生不離。
冰冷的沒有溫度的胸膛,讓她誤以為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具沒有感情的屍體。
然而,接下來,更加證明了她心中所想。
安陵燁穿著紫色的錦袍,並未脫下,那面料割在穿著紗衣的瑾嫿身上,難受極了。
他卻毫不顧慮,只是同她貼的更緊了些。
「唔……你放開,你要做什麼?」安陵燁的大力,讓她覺得幾近窒息。
「本王要做什麼,愛妃莫不是在明知故問?」
她何時是他妃了?
愛妃,叫那麼親熱做什麼?
不顧一切的想要掙扎,微薄的力量,根本只是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慾望。
軟軟的東西覆上唇瓣。
涼涼的,一陣獨特的清香。
不同於客棧那夜的味道,卻獨特。
安陵燁閉著眼,都說閉眼的一吻,是真心的。
高挺的鼻樑,眉眼間俊朗無比。
慢慢地他挑開她的貝齒,引導著她的舌尖進入他唇瓣。
舌尖的交纏,美好。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安陵燁將唇瓣移開,他抬起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抵在瑾嫿的下顎上,墨玉般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許久之後,他低笑了一聲,有些沙啞,卻好聽極了的嗓音響起:「愛妃是嚇傻了?」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當然,想歸想,她可不敢罵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努力扯起嘴角,凝固了一個獻媚討好的笑:「妾身是受寵若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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