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唇嬌笑:「妾就是放蕩,也只放蕩給王爺看……」說罷,臉色微紅,儼然一副小女兒姿態。
安陵燁雖不明白她為何不過幾日就變了個樣子,卻在瑾嫿剛踏入大門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
要她!
他要她!
如今,瑾嫿說出這種引誘的話,在他耳朵裡面就成了盛邀。平日裡,那些侍妾也會對他說一些盛邀的話,卻怎麼都不及眼前這個女子給他的觸動。
一把將瑾嫿摟在身上,將瑾嫿側著身子,坐在了他的腿上,正對著她的眸子。
不復初見時候,卻更能惹人心憐。
「既然瑾兒心繫本王,岳父大人,本王便將瑾兒帶走了。」語氣比方才溫和了許多,那聲岳父大人讓方老爺受寵若驚。
目送女兒和安陵燁離開身影,暗暗歎了一口氣,或許……這位安王會好好待瑾兒的罷。
卻不知道,安陵燁看似很溫柔的擁著瑾嫿,實則卻下了幾分功力,硬是讓她老老實實的依附在他身上。
身後,方錦嬋望著兩人的身影,不復純真,一種絕望的眼神湧現……
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月色漸漸朦朧上了一層薄薄的紗,為這個瀰漫著不知所以的黑夜添了幾分神秘。
瑾嫿從進了王府,就一直住在王府中的正房,雖是安陵燁一次未去看她,但王爺對她的寵愛可是在這兒已是眾人皆知的了。
何以見得?
安陵燁很愛乾淨,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潔癖!
從不留宿女人在自己的屋內,可卻讓她獨獨在那兒呆了兩日,其受寵程度可見……
安陵燁的多少個侍妾,都在暗自咬唇嫉妒恨!
可她能說她想罵人麼?
顯然,不能。
因為王府還有一個規矩……不得說粗俗不堪之話,否則貶為賤妾!
「夫人,王爺說今晚要夫人侍寢。」若蘭在門外說道。安陵燁並未給她任何名分,下人們都尊稱她為夫人。
說到底,她也算是個得寵之人了。
這偌大個王府中,也就只有她和那個什麼所謂的她一面也沒見過的男寵,稱呼比較特殊了。
侍寢,這安陵燁的不良嗜好她又不是沒聽說過,要她乖乖等著他,然後給他侍寢,慢慢的受他蹂躪……
神吶,瑾嫿心裡猛然打了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