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燁蹙眉,這個人的想法他始終琢磨不透,他是天驕之子,可以俯視眾生,卻看不透眼前這一個小國的質子。多年來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子不會如同表面那樣乖巧,必要的時候或許他應該除掉這個人。
花容月心中想的卻是巴不得他中毒不治。
兩人各懷鬼胎。
清冷媚人的琴箏聲已然遠去,餘音卻繞樑不停。
「本王的確是要你幫一個忙。」安陵燁停了一會兒,緩緩開口,眸如深邃的辰光,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花容月彷彿早知道他會如此說,聽後並無波動,只是那雙紫瞳竟對視上了安陵燁的眸子,他的紫瞳中像是沒有摻雜任何黑暗,那麼的純潔,如懵懂的孩童一般明亮,幾乎所有人都會被他所騙過去。
「王爺想讓容月如何?」有些卑微,甚至討好的魅惑聲音,不復清冷,稍一失神,便能陷入那萬劫不復之地。
安陵燁冷笑了一聲,無視花容月刻意的魅惑,也不兜圈子,直直道,「本王需要七月初七生下的女人為本王解毒。」
花容月聽後似是詫異,眼波流轉看了安陵燁一眼,不解問道:「七月初七生下的女子豈不是很多,王爺何不吩咐暗衛一聲?」
安陵燁起身,錦衣襯托出華貴和俊美。
「本王要姿色不輸心兒的女人。」說著他將袖中的一封信,扔到了斷了的琴箏上:「這裡面的女人都是七月初七生的,本王無論你用什麼辦法,給本王找的床上功夫好,會侍候人的女人來!」
這個世上豈會有被強姦的,還會好好侍候強姦犯的人?
花容月嘴角勾起淺笑,纖細的手指拿起信紙,看著窗外桃花微涼,他紅衣似火,低首看信,人竟比桃花還要魅惑,絕代風華。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