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浪清風則是害怕紫衣和星雨來找自己,怕一不小心將自己和涵兒的事情說出來,所以每天都早早起來去南海派的外面練劍,來逃避自己心中的恐懼。
南海外的一處隱蔽的空地上浪清風手持「水寒」正在練習「滅劍」的招式,單從招式上看,招招顯的有些不足,劍招也沒有「滅劍」應有的毀滅之勢,反而是讓人覺的有些凌亂。
衣衫都被汗水徹底的濕透浪清風依然不肯停下手中的劍,任由汗水灑落在地上。
浪清風此刻的心中猶如一團烈火在燃燒一樣,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水寒」彷彿想將心中的被灼燒的疼痛全部發洩出來。
的確浪清風現在的心中一直害怕紫衣和星雨知道自己和涵兒的事情所以心中顯的特別的煩亂。渙然間浪清風看到眼前兩位佳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而顯的傷心憤怒。
浪清風使勁的甩了甩頭努力的使自己保持清醒,猛大喝一聲:這不是真的,都給我毀滅吧!當下運起一股深厚的內力,「水寒」一揮一道閃著藍色光芒的陰寒劍氣,朝著浪清風看到的所謂幻象狠狠的劈去。
只聽……轟……的一聲前方一陣巨響,漫天的塵土被劍氣劈的四散飄飛。
浪清風也停下了手中揮舞的「水寒」靜靜的站在原地,胸前一陣劇烈的起伏喘著氣,被汗水打濕的臉,更像是在水中洗過的一樣。
浪清風暗怪自己心中太過的急噪不安,左手輕輕的撫摩著「水寒」,感受到水寒劍上傳來的陣陣寒氣,浪清風才感覺清醒了一些。
以你在先的狀態根本不適合練劍,做為一個劍客如果沒有一顆平靜的心試問又怎麼能掌握住自己手中的劍。
浪清風聽出是聶刑天的聲音趕忙轉過頭去心中緊張的說道:聶大叔……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辦?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已經和冷紫涵發生那樣的關係,逃避也是沒有用的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歡紫衣和星雨姑娘兩位姑娘都應該坦白的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們,爭取她們兩人的原諒。
不應該明知道她們兩人喜歡你,你還如此的隱瞞她們,正所謂長痛不如斷痛,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敢做敢當,聶刑天一口氣直接了當的將這些話說完。
浪清風吞吞吐吐的的說道:可是我……可是……我……
聶刑天語氣冰冷的打斷浪清風的話說道:我剛才說的只不過是給你一個建議,至於怎麼做還是取決你自己,我只知道如果你在這樣練下去,遲早會走火入魔說著歎息了一聲道: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
浪清風剛想說些什麼,聶刑天已經一個縱身躍去,很快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浪清風無奈的做在地上心中不斷的思索自己到底該怎麼做,該如何面對兩位對自己用情極深的佳人。
心中煩亂間浪清風輕輕的從懷中拿出當日冷紫涵交給他的玉笛,翠綠的玉笛上面的花紋刻制的非常精細,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顯的晶瑩剔透。
浪清風輕輕的用手撫摩著翠綠的笛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涵兒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是不是我要像聶大叔說的那樣將你我的事情坦白的告訴紫衣和星雨,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她們兩個人知道後會有怎樣的情緒,我真的不敢面對她們兩人,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可是手中的玉笛再如何的精美也不可能像一個人一樣充滿著靈性開口告訴他,始終只不過是一個精美的樂器而已。
浪清風錚錚的看著手中的玉笛良久歎息一聲剛想要把它放進懷裡,突然被一下子被人從後面搶過去。
浪清風心中一驚趕緊回過頭,發現玉笛是被紫衣搶過去,此刻正在手中不住的把玩著,眼神中露出喜愛之情。
紫衣臉上俏皮的一笑說道:我說這幾天怎麼找不到你呢?原來你是自己偷偷的躲在這兒呀!
浪清風心中此刻緊張的要命但還是說道:那個……能不能把玉笛還給我。
紫衣看著浪清風如此緊張自己手中的這個玉笛,心中越是想要戲弄他一番撅著小嘴說道:我才不呢?這麼漂亮的笛子不如風大哥你送給我好不好?
浪清風心中暗驚無奈的說道:暈死,她不會是看上這個笛子了吧!這可不行要是讓涵兒知道我將他送給我的玉笛又轉手送給別人的話,一定會將我恨死的,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臉上一副焦急的樣子。
紫衣看著浪清風著急的樣子心中想到這笛子肯定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不忍在捉弄他開口問道:這個笛子對你很重要麼?是不是你爹娘留給你唯一的東西。
浪清風聽她這麼說心中有心想要承認但是萬一如果她知道後,肯定是多了一條欺騙她的事情,浪清風不想撒謊也不想這麼做?把心一橫說道:這個笛子是「煙雨閣」的冷閣主送給我的。
藍紫衣聽說過「煙雨閣」冷紫涵是江湖五大派的其中之一,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派掌門,江湖傳聞她美如天仙,但是性格卻非常的冰冷猶如萬年的冰山一樣,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藍紫衣心中想到這兒臉上頓時閃現出一副嬌怒的樣子質問道:她為什麼要送你如此貴重的禮物,是不是她喜歡你。
浪清風知道自己和涵兒的事情在也隱瞞不住了,也許我該應像聶大叔說的一樣將事情坦白的告訴她,心中想通反而不在覺的像先前那般不安,浪清風調整了一思緒將自己和冷紫涵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藍紫衣。
藍紫衣聽後心中猶如晴天霹靂般一樣的震驚臉眼中的淚水瞬間就流了出來哭著說道:風大哥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這不是真的對不對……你說呀!
浪清風看到紫衣哭泣的樣子心中一痛臉上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剛才說的都真的……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藍紫衣再一次從浪清風的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心中立刻像是墜入無底的深淵一樣的絕望一樣的心痛,對著浪清風憤怒的哭泣道: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說著將手中的笛子塞進浪清風的手中,轉身一行淒美的淚水灑落在地上奔跑著離去。
浪清風心中無奈的歎口氣說道:該來的遲早要來,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說著毅然的朝著南海派走去。
浪清風剛剛走進南海派的院中就看見冷星雨朝著他走來開手說道;我剛才看到紫衣姑娘哭著跑回到房間去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說著一副要教訓浪清風的樣子。
浪清風聽到後頓時又是一陣無奈,這時蓮曉青臉上怒氣沖沖的朝著浪清風走過來,剛才她看到紫衣哭著跑進自己的房間就感覺不對勁一問之下才知道怎麼會立刻就氣的從房間走出來。
此刻正好看到浪清風就快步的走過來怒聲的說道:浪清風枉我的徒弟對你一騙癡情,而你居然如此的傷害她,今天我就要替紫衣教訓一下你這個無情無義的負心人,說著一掌猛朝浪清風拍過去。
浪清風卻並不閃躲碰的一聲被蓮曉青一掌結實的打在胸口上,頓時被震的連連後退了幾大步,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
冷星雨頓時護在浪清風的身前趕忙說道:蓮掌門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說嗎?為什麼要如此的動怒?
蓮曉青怒氣依舊未平的說道:你問他自己做的好事?
冷星雨轉過頭來看著浪清風著急的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快說呀!為什麼蓮掌門會如此的生氣。
浪清風強忍住被一掌震傷的疼痛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你不要問了?是我對不起你們,如果「蓮花夫人」如果覺的能夠打我一頓而解氣的話,在下甘願承受,絕不還手。
「蓮曉青」依舊憤怒的說道:怎麼你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敢說嗎?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手下留情,我今天要殺了你才能替我徒弟出這口氣說著又是準備出手的樣子。
冷星雨卻將浪清風緊緊的護在身後眼神堅決的說道;如果蓮掌門非要殺他的話,就連我一塊殺了吧!
蓮曉青看冷星雨說道你可知道你身後是怎樣的一個人,你非要如此的維護他,你給我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冷星雨依然堅決的說道;不管他做了怎樣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傷害他。
浪清風聽後心中又是陣慚愧。蓮曉青聽後氣的說道:你……你……
這時藍紫衣也趕緊跑過來哀求的說道:師傅求求你放過風大哥吧!
蓮曉青更是氣的臉上直冒黑氣怒道:他這樣對你,你還護著他,難道到現在你還忘不了他嗎?
藍紫衣哭著說道;我不怪他,只能怪我們兩個沒有緣分罷了,求師傅你放過他吧?
蓮曉青無奈的歎息一聲撫摩著紫衣的頭髮說道:哎從小你就是這樣?內心天真,從來只會為別人著想,而不懂人世間的險惡。
這時聞聲趕來的聶刑天、北冥羽、林雪兒、還有藥王四個人見到浪清風嘴角的鮮血趕緊問道:這是怎麼會事?
「蓮曉青」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眾人。
林雪兒和北冥羽聽了之後到是沒有說什麼?因為他們兩人覺的感情是自由的,雖然浪清風和冷紫涵是不得已才發生那樣的事情,但是也只能說明是天意的安排,算不了什麼。
聶刑天當然知道是怎麼一會事,所以也保持著沉默。
而冷星雨聽到後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心中的痛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她不願意相信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雖然是不得已,但是在她的心中也是無法接受。
藥王看到自己的徒弟如此的傷心頓時心中的怒氣上湧怒聲的說道:你身為一個劍客卻不分尊碑的和一派掌門發生那樣見不得光的事情,你對的起在藥王谷連續幾天幾夜的在你身邊照顧你的星雨嗎?
藥王接著又說道:你對得起老夫損耗三年的功力,用本門的「九轉還魂丹」救你的性命嗎?你這樣做如何對的起紫衣和星雨對你的一片癡情你說啊!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浪清風自然是說不什麼來,他已經深深的傷害了兩個對自己如此深情的佳人,又那來的臉面在說什麼?
藥王看著浪清風低著頭不說話氣的說道;怎麼了,現在不說話了,當初和那個放浪的女人翻雲覆雨的時候你可曾想到過會有今天這樣局面。
浪清風心中默然的一痛他們怎麼說自己都可以,卻是不能說涵兒更不能侮辱她,當下猛的拔出「水寒」對著藥王臉上殺氣瞬現冰冷的說道:你們怎樣說我都無所謂,但是卻不能侮辱紫涵,請前輩收回剛才的話,不然我別怪我不客氣,說著:「水寒」散發的寒氣也越來越重。
藥王一下子也被浪清風的舉動所震住,好一會兒才說道:好……好一個忘恩負義的浪清風。
北冥羽和林雪兒也趕忙勸說道:風兄弟你可別一時衝動,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的。
聶刑天卻覺的藥王剛才說的話太重太過傷人,語氣冷漠的說道:藥王前輩剛才說的話不覺的太過傷人了嗎?雖然清風和冷紫涵發生那樣的事情,但也是迫不得已並非向前輩說的那樣放浪無恥。
藥王也覺的自己太過的衝動而說話太重了一些但依然臉上一副憤怒的表情,不想說什麼。
浪清風對著藥王說道:晚輩的命是前輩曾經用三年的功力和「藥王谷」的聖藥「九轉還魂」所救。
帶晚輩完成師傅交代的任務,會自行在前輩的面前橫劍了斷,從此在無恩情可言。
說著又看向藍紫衣和冷星雨眼神愧疚的說道: 在下枉費了兩位姑娘對我的一片癡情,但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天意作弄,注定今生我們之間無緣無分,等在下完成師傅交代的任務橫劍了斷的時候希望有來世可以讓在下報答兩為姑娘。
浪清風說著將「水寒」收回對著眾人說道;在下多謝各位對我的恩情清風永不敢忘說著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走出了南海派,身形漸漸遠去,微風輕輕的吹起,他的衣衫也隨風飄動,顯的是那樣的、孤獨
和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