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停了一會兒道:「戰爭終於要來了,天啟六年正月二十四日晨,努爾哈赤帶著輕蔑的神情,發動了進攻的命令,聲勢浩大的精銳後金軍隨即湧向孤獨的寧遠城。他們分三撥人先後攻城。第一撥是楯兵,就是用一種木車,在厚木板的前面裹上幾層厚牛皮,潑上水,由於木板和牛皮都相當皮實,我們大軍的火器和弓箭無法射破。他們好攻擊城牆。第二撥是弓箭手,躲在楯車後面向城裡放箭,他們的目的並並不是為了射殺城裡的士兵,而是為了給第一撥人坐養護。好讓他們攻城。第三撥就是後金的精銳的騎兵。他們等第一撥第二撥人攻擊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才發動進攻。當時的我們都靜靜的站在城牆的角落的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因為這一切都在讓我們默默的等待著。終於!」祖大壽沉重道。一旁的陳羽冠早已緊張的不得了。他急忙道:「終於則怎麼了,是不是後金的軍隊攻進城了?」祖大壽大笑道:「那有那麼容易攻進城了,有袁督師在,努爾哈赤就別想進來,他可是我們遼東的守護神呢?」祖大壽自豪的道:「幾天前,當袁督師決心抵抗之時,就已安排了防守體系,總兵滿桂守東城,我守南城,副將朱輔守西城,副總兵朱梅守北城,而袁督師自己坐鎮中樓,居高指揮。當努爾哈赤以為萬無一失的時候,我們精心為他準備的紅夷大炮,從天而降,將他們的弓箭手和遠處的騎兵炸成了一片一片的,那真是說「至處遍地開花,盡皆糜爛」。也不為過。」一旁的陳羽冠腦子裡在默默的想著這一場殘酷的戰爭。他剛想開口問結果,祖大壽開口說道:「在這我們四人之中,以滿桂和我的兵力最強,我們守為的東城和南城,也最為堅固。但那後金軍是很頑強的,在經歷了重大打擊後,他們毫不放棄,踩著滿地的屍體,繼續向城池挺進。但這次他們稍微做了一些調整。他們將西南面作為他們這次的主攻方向,但這次他們碰上了我和朱輔,因為守護西邊的是朱輔,守護南邊的是我祖大壽,所以守護西南面的,是朱輔和我。我們當然沒有給好果子他們吃了,在他們騎兵來臨之際,我們兩邊同時運用洋炮,一遍一遍的將他們炸成一團一團的戰灰,他們不僅是頂頭挨炮外,他們的左側、右側、甚至後方都有連綿不斷的炮火襲擊。哈哈,這個得感謝我們漢人修築的城牆好啊!」說道這兒,祖大壽高興的停頓了片刻,一旁的陳羽冠知道片刻過後,他會接著往下說,所以也就沒再追問。果然片刻過後,祖大壽接著道:「你道是怎麼個好法呢?原來,我們的城牆當年不知被那個設計師做成了一個「凹」字型,敵軍進攻此類城池時,如進入凹口,就會受到左中右三個方向的攻擊,相當難受。所以片刻之間,已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這場戰爭在陳羽冠想來是驚心動魄的,但在祖大壽說來,如同說書一般。他接著道:「但那後金的軍隊也真正的頑強,他們在受到如此大的創傷後,竟然還組織進攻,他們在屍體的掩護下,終究還是來到了城下,開始架雲梯。接著他們又開始挖洞,在寒冷的正月,後金挖牆隊頂著我們的炮火,憑借刀劈手刨,竟然把堅固的城牆挖出了幾個大洞,看著他們挖洞,我們當時就急了要知道,我們站在城裡還可以和他們打,那是因為我們手裡有遠程大炮,可以不用出城就可以將敵人擊敗,但一但他們將城牆挖倒地,那麼我們就在城牆裡呆不住了必須要出城迎戰,且那樣的話,遠程大炮就用不上了,當時的後金大軍雖說損失慘重,但手裡還有幾萬大軍,而且還有很精銳的騎兵,而我們除了那一萬不到的軍隊,就沒有騎兵了,當時眼看著就要被後金的軍隊給攻上來了,也許是老天的眷顧,城牆被他們挖了幾十個大洞後,竟然奇跡般的沒有倒,這讓我們高興不已,很快袁督師讓我們將城裡所有的棉被都沾上火藥,要知道當時是零下幾度,沾上火藥的棉被點燃後,我們迅速的將他仍向了城下的後金挖洞的士兵,登時城下一片火海,沾滿了火藥的棉被開始劇烈燃燒,開始四處飄散,漂到哪裡,就燒到哪裡,只要沾上,就會陷入火海。就這樣我們憑藉著這場大火贏得了這場勝利。但沒想到的是這只是一場暫時的勝利,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面呢?祖大壽顫抖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