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對著葉世嵩凝視了一會兒說道:「想不到中土還有你這樣的一號人物,今日我們三日敗了,敗得心服口服,從今日起,我三日回去只能苦練武藝,他日如果技藝有成,自當親自登門造訪,到時還望兄台留下姓名,到時好能指點一二。葉世嵩朗聲道:「好說!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葉賤名世嵩。隨時恭候兄台的大架。
玄青這才向葉世嵩供了拱手,那意思很明顯是有走了。一旁的納蘭華很著急的喊道:「公子,公子,那藏寶圖不要了!」顯然他還不甘心就這樣的離開。但玄青向沒有聽見一樣,隻身走出了小店。納蘭華雖說不甘心,但他知道憑他的實力是如論如何也不能從葉世嵩的手中將藏寶圖奪走。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跟在玄青的身後無奈的離開了小店。走在最後的是納蘭珠,他等玄青和納蘭珠離開小店後才動身離開,離開時,他雙掌一握大聲道:「閣下武功之強,真乃世所少見,在下佩服的緊!」
葉世嵩也大聲道:「兄台刀法之純,也讓在下很是佩服啊!」
見敵人離去,葉世嵩拉著陳羽冠 走進店內,並排坐在一條長凳上,剛想開口說話,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一邊的陳羽冠大吃一驚,焦急道:「叔叔,你……你……你怎麼了!」邊說邊來抱搖搖欲墜的葉世嵩。眼裡儘是淚水。葉世嵩見他焦急的樣子,趕忙換了一口氣道:「傻孩子,叔叔沒事,只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的!」雖然他說沒事,但臉色依然不好看,原來葉世嵩雖然打敗了玄青三大高手,但他也受了嚴重的內傷,剛剛他的五臟六腑猶如在火上燒一般,但他生性是一個要強之人,所以他硬是忍著沒有讓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此刻見敵人離開,他在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才噴了出來,但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口鮮血到嚇壞了陳羽冠,自從爺爺離開以後,他就將葉世嵩當成了心中唯一的親人。此刻見葉世嵩吐出那麼一大口鮮血當真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他如同幾天前的爺爺一般。
「叔叔,你沒事了。」此刻見葉世嵩平息之後,沒什麼大礙了,他欣喜不已。
「叔叔,我以後能跟你學武功嗎?」陳羽冠等葉世嵩坐好以後說道。
葉世嵩道:「當然可以了,當你要告訴叔叔,你為什麼要學武功呢?」
陳羽冠大聲道:「我要想叔叔一樣,將來有朝一日能為中原武林增光,要向遼東的袁督師一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正男兒!」聽到陳羽冠充滿豪氣的一番言語後,葉世嵩笑著道:「好,有志氣!」「那……那……您是肯教我學武功了!」陳羽冠欣喜的道。葉世嵩道:「嗯,這個不成!」「為什麼,是不是?是不是我資質不好?還是?」陳羽冠焦急的說道。葉世嵩右手拿著劍說道:「羽兒,不要那麼急。叔叔一見你就很喜歡,就當你是我的親人一般,你爺爺臨死前將你托付給我,我更加希望你能學好武藝了。我也很想你能跟我學武功,但你的身上背負著一張關係大明國運的地圖,所以你所學的武功,除了要保護你以外,將來還要去保護大明的國運。因此你要學習上乘的武功。」說到這裡,葉世嵩踹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今日我就帶你到一個人那裡,他是我的師傅,我只跟著他學了三年的武功,就有今日這般成就,我師傅老人家的武功天下無雙,你要去跟著他學,才有更大的出息。一旁的陳羽冠 早聽得悠然欣往。
但過了一會兒,陳羽冠擔心的問道:「那他老人家會收我做徒弟嗎?」葉世嵩道「他一生只收了三個徒弟,一個在死在遼東戰役之中,另一個學了三年以後,下山後就不知所蹤了,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只怕現在他未必肯再收徒弟。」陳羽冠焦急的道:「那怎麼辦,要是他現在不收徒弟怎麼呢?」葉世嵩道:「不要急,我師傅他老人家脾氣很古怪,他一生都在找尋一個真正能繼承他衣缽的傳人,但找了很多年都沒有找到,我資質太差,所以只學了他全部武學的三分之一而已,你天資聰穎,心地善良,而且又有志氣,所以他一定會喜歡你的,至於會不會收你做子弟,那就要看的機緣了!如果他不收你做徒弟,那你就做我的弟子好了,我將自己一生所學的武藝傾囊相授!」陳羽冠點了點頭。
陳羽冠知道葉世嵩受了重傷,就在這家小店裡住了一晚,經過白天的一戰,點小兒已經知道,裡面的這位大爺是一個武功卓越的人物,因此並沒有做太多的刁難。這一夜平安無事。第二日清晨,葉世嵩就帶著陳羽冠離開了,他雖說受了點重傷,但行走還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這般曉行夜宿向西走了十來日,葉世嵩的內傷也全好了,有時他一把抱起陳羽冠,邁開大步,行走如飛,這般有行走了十來日,陳羽冠才看見了一座連綿不絕的山峰,葉世嵩背起陳羽冠手腳並用攀籐附葛一直往山峰頂端爬出,陳羽冠雙手攬住了葉世嵩的脖頸,一雙眼睛始終不敢睜開,頭腦中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如此的攀登的一日,才到了一處絕峰,只見峰頂之上有一塊不大的平地,平地的四周都種滿了翠竹,微風一過,四周的翠竹涮涮直響,葉世嵩帶著他穿過竹林,眼前就看見了七八間古老的舊房屋,葉世嵩微微一下,似乎是游鄉之子回家一般,他拉著陳羽冠直接進了木屋,屋內打掃很是乾淨,陳設異常的簡潔,除了一張木床,兩張舊桌椅,其他就沒有什麼,但這裡卻讓陳羽冠感到異樣的溫馨。他急著道:「叔叔,師傅在什麼地方啊?」葉世嵩笑呵呵的指了指,木屋後面的一間草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