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花*
李冠
遙夜亭皋閒信步,
才過清明,
漸覺傷春暮。
數點雨聲風約住,
朦朧淡月雲來去。
桃杏依稀香暗度,
誰在鞦韆,
笑裡輕輕語?
一寸相思千萬縷,
人間沒個安排處
就在那少女準備仗劍刺出的時候,邰芳卻縱身一躍上了龍吟駒的背。這下到讓那少女感到有點奇怪。要知道這龍吟駒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馬。一生只會讓他的主人騎射,要是不是它的主人,哪怕是你用武裡騎上了,也沒有用,因為他很快就會恢復原狀,所以即使是用武力強強騎上了它也沒用,因為它一生之中只認它的主人。那妙齡少女是在四年前在大漠的一片沙漠地裡發現此馬的,發現它的時候,它已經是餓得快不行了,當時那少女剛好從此地經過,便發現了,順便叫下人給了它一點乾草和一點微少的水。也許就是這點乾草和這點水,讓龍吟駒有了力氣,當那少女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她發現那匹垂死的馬竟然跟著她到家了。這讓她很是奇怪,從這點上她看出了此馬不簡單至少它是同人性的。就這樣,這個少女將此馬給留下來,幾日後後她才發現此馬並不是一般的馬,因為它的速度和通人性上沒有別的馬能比,也許是因為那少女在沙漠之中救了它,所以它每天的只讓那少女騎上它的,其他的人碰都別想碰它也許是看上了此馬的這一點,那少女從此以後,她的坐騎就換成了此馬了。她還給此馬去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追風。因為它跑起來的感覺就想一陣風一樣。從此以後她就和追風成了好朋友了,每天沒有它的陪伴她幾乎都不習慣了。
此時她看見追風竟然會和一個深山野人如此親密,這讓她很是不解,因為她知道這追風在這片大漠之中除了她——耶律嬌以外,它也不讓碰,而此時她竟然讓一個深山野人撫摸。這不由地讓她火氣,一把拔出了手中的紫月劍,只見寒光一閃,一式彎弓射日直刺馬背上的邰芳來,這時的邰芳已經不是十二年前的那個只會躲在爹爹和叔叔、爺爺的後面,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十八歲的男子漢了,是時候該去面對這個充滿殺戮的世界; 。他不慌不忙的躲過了那少女從空中刺過來的一劍,而後雙手抓起馬韁,雙手一運力,逕直的送往了那少女的身上,要知道此時的邰芳身上已經具備了《太寒劍法》和在山洞之中所得到的內功,所以他運起的力道是何其的大,就在那少女落地的那一剎那,韁繩很準確的打在了那少女的身上,眼看著馬背上的韁繩馬上就要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那少女想再次騰空而起,但為時已晚,一來是她身子在半空,要騰躍,沒有更好的落腳點,二來即使她有好的落腳點也沒有用,因為她根本來不及轉換身體,邰芳的馬韁是又快又準。所以那一馬韁很準確的打在了那少女的身上。由於用力過大,一時降那少女手中的紫月劍也給震落在地,這著是讓邰芳吃了一驚,要知道今日是他第一次使用自己的武功,沒想到這武功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只用輕輕一揮就能將人給放到了。而且敵人似乎還受了不輕的傷。這讓他大吃一起,同時又是一陣高興,所以不由自主的臉上帶了點微笑。那少女也許是看見他打人了還在笑,所以一時很是生氣,但她似乎被剛才邰芳露出的哪一手給鎮住了,一時到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看見邰芳騎在自己的愛馬上,而且自己也打不過人氣,人氣還是一臉的壞笑,所以一時她還知不知道怎麼辦,一時漲紅了一張粉臉。
大漠的陽光猛烈的照射在這片沙漠之中,不一會兒,人馬都感到一陣陣的熱氣,如若在不回到帳篷去躲躲太陽,那麼一會兒呢將會沒烤焦,幸好此地有不少的蒙古胞在此住住。馬背上的邰芳漸漸的受不了這炎熱的烈日了,但他現在又不知道去哪裡,在以往的十二年中,他每時每刻都在想著這個問題,每次想到的時候,他總覺時間還早,所以每次也沒有真正的想過,但如今這個問題擺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又一時那不定主意了。看見炎熱的烈日,他一時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你……你是誰?」那少女似乎對邰芳的武功過於害怕,所以說話之中略微的表現出一點點的緊張。「哦,我是邰芳,請問姑娘貴姓?」雖說邰芳在山谷之中住了整整的十二年,但一些基本的禮貌他還是知道的。「你為什麼要搶我的追風?」顯然那少女並不想告訴邰芳她姓誰名誰。「追風。哦你是說龍吟駒啊!」邰芳撫摸了一下坐下的龍吟駒,似乎是看見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這馬不叫追風,他叫龍吟駒,是我的馬?」邰芳抬起一雙俊目望了望一旁怒目而視的少女。「你的馬,你別胡說八道了。它都跟了我整整四年了,這時你告訴我它是你的馬?」少女似乎很不相信,似乎覺得眼前的這個野人是在說笑了。「嗯。我的馬,它都跟我有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