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舒靜曦盡量的想把含在嘴裡的聲音給喊出來,可是那聲音在這種環境下,在這種氛圍裡,她的聲音聽著就像是踩在雲端般的讓人感覺舒服。
「乖了,很快就舒服了!」大志已經開始褪去自己的T恤,然後開始解著自己的牛仔褲,然後……可是,還沒等著脫下最後一道防線,只聽著『砰』的一聲響,自己的大腿處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血順著大腿直接往外湧著。「啊……誰?」破裂掙扎的聲音從他的嗓子裡洩了出來。
緊接著又一聲槍響,站在他旁邊的老三,手上也同樣的出現一個血洞,「啊!」隨著一聲叫,手上的攝像機已經被丟了出去。兩人分別捂著傷口痛苦的在房間裡找著,只見著後門處,一道陰暗的身影慢慢的顯現出來。
與此同時,正門被人狠狠的用腳踹開,陸子言俊朗的身影飛快的閃進,看到地上半躺著的舒靜曦時,心中一痛,快步的上前,俯下身脫下自己身上的西服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擁她在懷輕聲的叫著她,「靜曦,醒醒。」
而舒靜曦本人早已經感覺自己全身似火在燒,正一點點的把她燒化,而她鼻間所聞到的那股子陽剛味更像是罌粟的毒般在她週身蔓延著。「嗯……」她白淨的手臂已經伸了出來,毫無顧忌的伸向陸子言那結實的胸前。「要……」
陸子言沒想到她會這樣,深吸了一下空氣,眉頭一鎖,也感覺到空氣裡的不一樣。再低頭看她滿面緋紅,而且還紅的如此嬌艷,而她伸出的手臂似蛇一般的正纏繞在他胸前,也由此,她身上蓋著的西服也已經脫落半邊了,露出她那還算是丰韻的柔軟。
許是他也吸入了那曖昧的空氣,讓他也有了一點的興奮,再加上懷裡的人兒身體總是不老實的動著,他一把抱起她,看著從暗處走來的身影,「我先帶她走了,這兩個人,給我看好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沒問題!」陰冷的聲音響起,同時也讓那兩個人看到了一張比這聲音更加冷情的面容。「豐,豐老大……」
外面新鮮的空氣像是帶著過濾,只不過,好像對於舒靜曦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那帶著潮紅的臉沒有一絲的減退,甚至,還如受傷的小貓般發出低低的哀嚎,而且一直往陸子言的懷裡躬著。
「靜曦,別鬧。」他低吼著,真是想不到,這小丫頭片子居然如此的不聽話。
好不容易把她放在副駕上,可是當他剛一坐進車裡,那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又如蔓籐般的纏繞上來,「靜曦,別這樣,這是在車上!」
「不要,我要,我好難受,求求你,幫幫我,我快燒死了。」邊說著,伸手又要扯著自己的衣服。本來就已經被挑開了幾個扣子,現在更是被她全部的扯開了,胸前更是讓人一覽無遺。
陸子言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身下的慾望剛剛壓抑住,現在又開始叫囂了,她這樣不是惹人犯罪嗎?她這樣如此的哀求他,他又怎麼會不幫她呢?
調轉著車頭,現在的他也只有一種想法,一種衝動,那就是把她壓在身下,然後好好的為她解除苦惱。
車子很快的停在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這裡的樓上幾層是專屬集團的,每次有重要客戶的話都會在這裡招待,當然,也有他們自己專屬的房間。
陸子言用自己的西服緊緊的裹著舒靜曦的身體,她的身體不僅僅是發燙,而是軟若無骨般的讓人感覺難以忍受,狠不下心來對她下狠手,而如果不狠下心來,她現在就能當場扒掉自己的衣服。
這段時間沒有客戶要招待,所以房間都是空的,整個樓層也都是空的。
陸子正都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居然如此之大,居然能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而把她帶到房間裡。
只是剛剛的關上門,他的身子剛一鬆洩,她的身體就像是得到了自由般的抽離那套西服,雙臂已經纏繞上他的脖頸,而那快要被燒化的身子已經是不著寸縷。像是在尋找著源泉,那張性感的小唇已經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
那該死的襯衣妨礙了她——扯掉。
那該死的褲子阻撓了她——脫掉。
而陸子言那勃發的慾望更是昂首挺胸的橫在兩人之間。
「要我,求你,要我……」細碎的聲音很軟很糯的從她的嗓子裡很好的溢出,帶著發酵般的感覺在空氣裡蔓延。
全身上下已無阻礙,可是她仍然想要脫掉什麼,身體裡像是爬滿了蟲子一般的難受,單腿站立,而另外一條腿如蛇般的纏繞上了他的腰際。
而他,已經把她的全身吻遍,點點的紅印像是在張顯著自己的主動權。
那炙熱的慾望像是找到了快樂的源泉,只想著往前衝著。
「啊……」她的抽氣聲,她的低泣聲,讓他才反映過來,剛才好像是受到了阻撓,可是,他的衝動,讓他停不下來,甚至,即使知道她痛,他也不想著有太多的憐惜,因為,那樣的美好,讓他停不下來。
肩頭微微一痛,留下淡淡一圈貝齒的印記,而這痛像是催化劑一般,讓他猛烈的動了起來。
不能不說,他曾經吸進的那些曖昧情絲沒有被風吹化,反爾更好的幫助了他。
一下又一下,那炙熱的身體,那帶有餘溫的牆壁,把她送到了最頂端。
剛剛褪去的熱潮瞬間又翻湧起來,剛剛癱軟在床上的身子又起了反映,像是知道那貼解藥在哪,舒靜曦柔軟的身子又覆了上去。
眼見著日頭已經偏西,腳底下的煙蒂已經堆成了小山,可是眼前仍未出現那抹熟悉的身影。慕容齊已經抓狂了好幾次。
夾著煙的手不知道已經顫抖了多少次,連帶著他的心也一直抖個不停。
她在哪裡,為什麼走的這麼匆忙,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煙蒂燃盡,一下子灼了他的手,拉回了他的心神。而這時,他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喂。」冷冷的一聲,讓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大哥啊,我的車啊!你什麼時候還啊!」羽北震在電話那頭不知道死活的叫著。
「滾,回去賠你十輛車。」慕容齊恨恨的掛上電話,再一次抬腿往前走去,這是他第三次去威姆集團的大廳了,可是每一次等來的消息都是總裁還沒有回來,歐秘書也不在。
歐秘書,歐秘書,她明明就是舒靜曦,卻頂著那張臉成了那個什麼歐秘書。
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她在哪裡,他快受不了了。
而在20層的總裁辦公室裡,陸子正也已經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不,應該是一天了,雖然他是下午才過來的,但是,從他與慕容齊針鋒相對分開的時候,他就已經給陸子言打了電話,讓他今天一定看好了歐婭萱,讓她今天一定不要離開辦公室,沒有說原因,他知道陸子言必定會聽他的話。
可是,中午他來時,遠遠的看到慕容齊就等在那裡,他知道舒靜曦一定在樓上,可是等著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時,坐著電梯到樓上時才知道,原來早上的會議陸子言突然就停止了,離開之後,就沒再回來,而秘書歐婭萱更是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打了陸子言的手機,可是卻沒有接,他打了舒靜曦的手機,居然是無法接通。
從樓上看著樓下那小小的法拉利,他知道,他們兩人必定是在慕容齊來之前就走了,要不然,他是不會一直等在這裡的。
夜,已經暗了下來,他往別墅打過電話,朵拉說陸子言沒有回去,歐小姐也沒有回去。
他已經在這裡站了一下午了,而樓下的那輛車子好像也有著與他一樣的堅持。
再一次撥打著陸子言的手機,終於,在他打算快要掛斷的時候那邊有人接起了電話,「陸子言,你在哪裡,歐婭萱呢?」
「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說完,不等著那邊的咆哮聲起,這邊已經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陸子言伸手想要抓住舒靜曦的手,想讓她不要太緊張了,可是手沒碰上卻被她躲閃了。「靜曦。」他不知道要怎麼說,要怎麼勸慰她,等著他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用著被子圍著自己的身子蜷縮在床角,雙眸更是渙散。
等著他順著那渙散的眸光落在床上時,卻發現,那裡有著一抹鮮艷的紅,那是她……他這時才想起來,回憶才逐漸回到大腦裡。
他太衝動了,完全沒有顧忌到她是第一次。可是,她明明結婚已經幾年了,難道她與慕容齊根本沒有……「舒靜曦?」他輕聲的叫著她,怕是嚇到她,而她好像還是在睡夢中。
「我想回去!」她淡淡的回應著,身體卻沒動,雙眸更是一直盯著那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