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差一點就會摔個狗啃泥,還好她反應快阿!夏清深深的想到。
自我感覺良好的想法還沒消失,只聽聞一聲大喝:「小心!」齊墨飛速欺上身,夏清舞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後腦勺一陣疼痛傳來,火把也不知什麼時候掉到了冰冷的地上,熄了。
「恩……好痛……」夏清舞吃痛的叫了一聲,一雙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腦袋,問道:「哪裡疼?」
眩暈過後,夏清舞聽到有人在跟她講話,美眸微微睜開,看清了居身於她身上的人,除了齊墨,還能有誰?!
再看到她方纔所在的位置,此刻已佈滿長劍,劍尖淬了點黑,像是撒上毒一般,夏清舞微冒冷汗,如果齊墨沒有撲倒她,那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成刺蝟了?!
如此一想,夏清舞平衡了,相比之下,她覺得後腦勺也不痛了,身體倍兒棒。
「大師兄,你沒受傷吧?」小師弟略些著急的聲音傳來。
像他這種武藝高強的人,旱已習慣黑暗,就算他處於漆中,也依然來去自如,視覺清晰,然,他微微擰眉,視線從夏清舞的臉慢慢往下移,幽黯目光停至於她胸前,他一隻長了繭的大掌此時竟停在那圓滿之上,齊墨如中邪般一動不動,面上柒了點點紅暈,呆滯著……
直到小師弟的焦急聲響起,才讓齊墨回了神,像做了虧心事一般,縮了縮手,單手撐地迅速且敏捷地起身,略微尷尬的背過身去,若是現下光線充足,夏清舞等人定會發覺這齊墨連耳根都紅了。
相對齊墨的反應,夏清舞顯然平靜許多,只是心底還殘留著對男性的恐懼罷了。
在二十一世紀,救人的時候一般都會有不等程度的肢體觸碰,她的思想可以接受,然,並不代表齊墨可以接受,古代女子有些即使被人摸了一下,也得叫那人負責,若是被人看見未出閣的女子在街上拉拉扯扯,與男子糾纏不清,怕是都會被抓去浸豬籠……
齊墨的想法則是,要對夏清舞負責到底,即使她是鳳刑天的妃子,或許有這種想法也是因為他心裡對她微妙的情愫……
但,他不知道的是,要兌現這個的想法,他整整花了五年時間……
「小心點。」齊墨冷峻的臉似乎柔和了些,小師弟也是好奇,打量的目光落在齊墨身上,齊墨警覺的轉頭陰厲瞪了可憐的小師弟一眼,小師弟立馬低頭,裝死。
「你們到底走不走啊?再這麼看下去,天都要黑了。夏清舞在一旁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