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二位現在回去召集教內所有忠於我獨孤教主的人,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告訴他們所有事情的真相,全部秘密聚集在總壇外圍,等我們找到獨孤教主就開始動手,到時候我的人與五毒教的人都會上總壇幫助你們的。」
聽到天龍的話,二人看向了獨孤雪,獨孤雪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樣辦,你們先去安排,一會再過來我們一起上總壇。」
聽到獨孤雪的話,二人退了出去。
「 天龍這件事能成嗎?我有些緊張。」在二使出去後獨孤雪有些不安的說道。
「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事。」天龍對獨孤雪安慰道,隨即又道;「你現在叫花姑派人去五毒教請上官伊人出面幫忙,五毒教本來就是血月勾魂教的左膀右臂理應出力,順便讓花姑哪些子墨來。」
「 我想上官姐姐不會幫我的,她還在記恨我將你打下絕崖的事。」獨孤雪有些擔憂的說道。
「 你就說是我請她幫忙的,她肯定會來,再說我活著的消息想必她也知道了,不會在記恨你了。」
聽到天龍的話,獨孤雪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去找花姑派人通知上官伊人去了。
沒一會就有一個婢女拿著子墨走了進來,放下後就轉身出了房間。天龍伸手拿起筆,在紙上刷刷的寫了幾下,拿著寫好的東西走出了房間。
天龍走出房間對著天龍一陣高吼,聲如狼嘯的咆哮聲如細水源遠流長,在這暗夜的星空裡傳送著。沒一會就有一隻大鷹從天而降,天龍將寫好的東西綁在鷹腿上,開口道;
「鷹兄,將這紙條飛回藥王谷交給吳智。」
巨鷹,聽到天龍的話,點了點鷹頭,展翅騰飛了起來,消失在了暗夜的星空。看到鷹兄飛走,天龍轉身又回了房。
秦少秋至始至終都都閒坐在那裡,好像他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一直冷眼旁觀著也沒開口。沒一會獨孤雪就走了回來。
「我已經讓花姑派人去通知上官姐姐去了。」獨孤雪走進來對著天龍說道。
「嗯。」
天龍點了點頭,沒有在開口,陷入了沉思。三人一陣沉默,似乎都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兩位使者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兩位叔叔怎麼樣了?都安排好了嗎?」看到二使走進來獨孤雪忙焦急的問道。
「小姐,已經安排好了。」二使點了點頭說道。
「天龍,既然都安排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救我爹吧!」隨即獨孤雪對著天龍說道。
「嗯,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天龍說著站起了身,
一行人出了這裡,向著血月勾魂教總壇方向奔去。
血月勾魂教總壇位於一處山谷裡,地勢險要,不是有人帶路很難找到進谷的入口。天龍三人在出發前,全都換了裝,穿上血月勾魂教教徒的服飾,以免進入血月勾魂教總壇時有什麼麻煩。
幾人一路趕來,正準備進入。幾聲大喝傳來。
「什麼人敢擅闖總壇?」
隨著話音的落下,四條身影擋在了天龍天龍一行人的前方。
「怎麼?連我們的路也敢擋?」二使冷冷的說道
「原來是兩位使者,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四人一看到兩位使者忙客氣的說道,隨即又小心的問道;
「不知兩位使者怎麼晚上總壇有什麼要事?身後這幾位是?」
「我們進總壇難道還得還得經你們准許不成,我看你們這些新來的教眾越來越不把我們這些老教徒放在眼裡了。」
「不要以為有冷木副教主護著你們,你們就不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若怒了我們誰也護不了你們。」
二使冷冷的對四人說道,隨即對身後的天龍三人道;「我們走。」
說完後,二使帶著身後的三位教徒直接走進了進去。沒有理會那四個教徒。
那四個教徒也沒敢再說什麼,這兩位使者可不是好惹的,臉冷木副教主都得忌憚三分,更別說他們這些小人物了。
這血月勾魂教的總壇也談不上有多麼的輝煌,與一些山寨差不多,不過這房屋建築比山寨強一些,其他與山寨沒什麼兩樣。
二使帶著天靈三人穿過血月勾魂教的層層崗哨,直奔後山而來,當快踏進後山之地時又有兩人擋住了幾人的去路,淡淡說道;
「後山是教內禁地任何人不得進入,你們還是請回吧!」
「我們是勾魂雙使,進後山有要是要辦,你們讓開。」二使冷冷的說道。
「不管你們是誰,只有冷木教主才能進後山,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內,否則按教規處置。」兩人也很不給面子的說道,顯然這兩人是剛入教不久,連兩位使者都不知曉。
聽到這兩個新來的教徒如此強橫,二使對視了一眼,同時揮手向兩人襲來。兩人似乎也早有防備,騰空躍起向後飛去,躲開了二使的一掌,怒聲道;
「你們居然敢硬闖後山,等冷木教主回來,你們一定會受到教規的嚴懲。」
兩人說著,準備發放信號,招人過來。
天龍一看大事不妙,立馬出手,身如輕風,掠到了兩人的身前,伸手掐向了兩人的脖子,兩人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天龍掐斷了,去見了閻王。
二使看到天龍的身法全都是一驚,這身法太快了,連他們二人都沒看清楚,就算是獨孤教主也不可能有怎麼快的身法。心裡滿是驚歎。
「別浪費時間了,快走,小心遲則有變。」天龍對眾人認真的說道,隨即又對秦少秋道;「大哥,你在前面帶路。」
聽到天龍的話,秦少秋點了點頭,就向前面急奔去,而天龍四人緊跟在身後。
秦少秋帶著眾人在這後山走了一陣,穿過了一片樹林,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個圓形不太大的井口,不仔細去看,很難發現。
「就是那個井口。」秦少秋看到那個井口指給眾人看,說道。
聽到秦少秋說的話,幾人奔到了井口,處理了一些四周上的雜草,以及遮住大半井口的樹枝。
只見下面有十幾丈之深,四周牆壁潤澤光滑,一般人沒有繩索下去了根本上不來。
從這裡下去,裡面有一條通道,沿著通道走進去,就能走到關押獨孤一郎的密室了。秦少秋對著眾人說道。
聽到秦少秋的話,天龍點了點頭道;「我跟孤雪下去,你們三人在上面守著。」
天龍說著就準備下去。秦少秋忙出口提醒道;「義弟就這樣下去了,沒有繩索上不來。」
「大哥,你放心吧!這點難度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困難,對於我這樣的人是困不住我的。」天龍說著,懶腰抱起獨孤雪挑了下去,兩腳不斷左右擦著牆壁,最後緩緩落入了坑底。
本來兩位使者也想下去,可想了想沒有開口。看到兩人平安落入了坑底,三人忙出聲道;「你們小心。」
天龍與獨孤雪二人落到了坑底果然看到了一條通道,聽到三人的話,天龍二人點了點頭,天龍拉著獨孤雪的手慢慢走進了通道。走了沒一會就到了盡頭,兩人又向左面軌了進去。
沒走幾步就進入了一間不太大的密室裡,裡面正有一個滿頭白髮的人端坐在地上,白髮雜亂,一身破舊不堪的衣服,低著頭看不清其面容,四肢全都被四根黝黑的鐵鏈鎖住,鐵鏈的另一頭釘在了石壁牆上,此人就是消失多年寫的血月勾魂教教主『獨孤一郎』。
獨孤一郎似乎聽到了有人的到來,猛地抬起頭,滿臉猙獰的吼道;「什麼人?你們是不是冷木問天派來的,我殺了你們。」
獨孤一郎對兩人大吼著,站起身發了瘋似的撲向了天龍與獨孤雪,可是因為鐵鏈的緣故始終撲不到二人的身邊,鐵鏈因為獨孤一郎的用力不斷索拉索拉的咋響,鐵鏈與牆壁的另一端因為這力道也有鬆動的石土滑下。
看到獨孤一郎的樣子,獨孤雪站在那裡,眼裡不停的流著淚。這就是與自己分別十八年的爹,堂堂的血月勾魂教教主竟變成了這般田地。
獨孤雪的心猶如萬針刺穿,痛的她無法呼吸,只有淚水的流下。
爹。
獨孤雪哭喊著奔向了獨孤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