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爹被關在血月勾魂教後山。」
聽到天龍的話,獨孤雪一臉的錯愕,一時接受不了這件事情,沒想到消失怎麼多年的父親,關在總壇的後山,而她還經常上總壇。原本以為自己與爹有多麼的遙遠,沒想到竟在眼前。
「 嗯。」
天龍點了點頭,又道;「既然冷木問天可以進後山,不可能不知道你被關在後山的密室裡,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害的你爹,將你爹關押了起來,這樣得利的也只有他一人,坐上教主之位,做他想做的事。」
到天龍的話,獨孤雪一臉的驚異,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平時他還對我挺好的,怎麼會是害我爹的人。」
「 我也只是猜測,是不是他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就算不是他,一一定跟他有關係,他有可能與四十年前危害江湖的血刀老祖有關係。」
「血刀老祖?」獨孤雪一臉的疑惑,她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 嗯。」
天龍看到獨孤雪疑惑的眼神點了點頭道;「看你這樣子也沒聽說過此人,四十年前血刀老祖禍害江湖,挑戰武林各大門派高手,殺了不少江湖高手,可是江湖中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 後來我師尊『道釘真人』為了平息江湖上的血腥,與血刀老祖在天山之巔大戰一天一夜,最後重創了血刀老祖,可血刀老祖還是逃了,而我師尊也受了內傷,不過不太重。」
「 血刀老祖為了打敗我師尊苦練他的邪功『不死印法』,結果卻急攻心切,走火入魔,這不死印法邪功乃是至陽之功,他的練功走火入魔受了內傷必須要有至陰的內功心法去醫治,所以他當時闖入了『天水宮』,想要盜取天水宮的至高心法『冰玄勁』來治好他因練功而走火入魔的所受的內傷。」
「可惜最後被天水宮宮主發現了,他沒有盜走冰玄勁反而盜走了一滴『天一神水』。而冷木問天在追魂山上最後所使的武功正是『不死印法』,而你給我下的那一滴『天一神水』,就是血刀老祖當年從天水宮盜出來的那一滴。」
「 你為什麼怎麼確定那一滴天一神水就是血刀老祖當年盜出來的,而天一神水天水宮就有,或許天水宮與幽冥教是一夥的。那樣幽冥教也可以有天一神水,或者還有其他什麼。」獨孤雪聽的出神疑惑的出聲問道。
「因為天水宮近四十年來就沒有丟失過天一神水,而且也沒人在江湖上行走過更沒有與人合作過或歸屬其他勢力之下。」
聽到天龍說的怎麼肯定,獨孤雪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清楚天水宮的事,難道你去過天水宮」
天龍看了一眼獨孤雪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天琴,天月兩女沒有告訴幾女自己的身份,便微笑的開口道;「我不光去過,還把她們的兩位宮主騙上了床。」
聽到天龍的話,獨孤雪滿臉的不相信。天水宮那是什麼地方,從來就沒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更別說去過了。
「別吹牛了,我才不信,還是接著說血刀老祖盜出天一神水後怎麼了。」獨孤雪一臉不信的說道,兩眼好奇的問道。
一聽獨孤雪的話,看她不相信的表情,天龍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接著道;「之後,血刀老祖不知道醫沒醫好內傷,他因忌憚我師尊的天魔神功,只要有我師尊在,他就不敢在江湖上出現。」
「 所以他挑撥我二師叔與師尊的關係,我師尊因為我二師叔好武成癡,而且為人心胸狹窄,不適合練天魔神功,就沒傳他這門功夫。而是傳給了我師父與三師叔,可惜我師父與三師叔二人一個喜歡遊山玩水,一個喜歡舞文弄墨,根本對武功不敢興趣,所以這功夫也練的馬馬虎虎的。」
「而我二師叔卻悄悄偷去了天魔神功的秘籍,自己偷練,又受了血刀老祖的挑撥,對師尊懷恨在心,以為師尊偏心,不想傳他神功,又因為妒忌對我師父與三師叔也懷恨在心。所以趁我師尊不備給我師尊下了毒同時也給我師父與三師叔下了毒。」
「 等師尊知道後,二師叔早沒了人影,而我師父與三師叔忙一邊照顧我師父,一邊解毒。雖知我二師叔又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那就是『血刀老祖』,血刀老祖趁我師尊身重劇毒,對我師尊下了殺手,而我二師叔測對我師父與三師叔下了殺手。」
「 師尊自知此事難了,便引開了血刀老祖,希望我師父與三師叔兩人合力能逃出我二師叔的魔掌,後來我師父掩護我三師叔逃走了,而他也重傷逃到了師尊練功的一個密室,師父最終因為傷勢過重加上毒已擴散全身而死了,而三師叔逃到了這追魂山被慕容家的人所救,才保住了性命。」
「而從此血刀老祖與師尊就沒了消息,或許師尊已經死了,而我二師叔也從那時消失在了這江湖,不知道哪裡去了。」
天龍敘說著這一切,心中也是一份惆悵,雖與師父沒有見過面,可也能感覺到他跟三師叔一樣,都是一個好人,一個不追求名利,不追求榮華富貴的好人。
「原來,你們師門還發生過這樣的事。」獨孤雪也是一陣感歎。
天龍調整了下情緒,無奈的說道;「跟你說你爹的事,怎麼又扯到我師門上了。」
「 這些事跟我爹也有關係啊!聽你怎麼一說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獨孤雪轉動著眼珠子說道,一臉思索的表情。
「這冷木問天既然會血刀老祖的不死印法邪功,而孫長老又有了這一滴天一神水,跟血刀老祖也有關係,同時他還是幽冥教的人,這兩者當中肯定有聯繫。」
聽天龍怎麼一說,獨孤雪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是說,創立幽冥教的人就是血刀老祖,這近年來鬧得江湖腥風血雨的人就是血刀老祖,而孫長老與冷木問天全是幽冥教的人,所以當年冷木問天加入我們血月勾魂教就是為了對付我爹,然後冷木問天做教主,這樣整個血月勾魂教就全都歸順了幽冥教。」
「這些也是我的猜測,目前也只有這樣才能說的通,不過這件事情好像也沒有怎麼簡單,這其中的關鍵我也說不上來。」天龍無奈的說道
「 我說冷木問天怎麼會我爹的『天殘訣』,照你怎麼一說也就說的通了。」獨孤雪也是一臉思索的說道。
「你們再說什麼?一臉緊繃的樣子。」這時牡丹鑽了進來看著兩人的表情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你怎麼也跑了過來了,難道是想我了?」天龍一看牡丹上了車廂,立馬恢復了無賴樣,一臉壞笑的看著牡丹說道。
牡丹不是江湖中人,天龍也不想將江湖上的這些麻煩事帶給牡丹,所以一般對著牡丹很少說起江湖事,只想讓她做個脫離江湖的平凡姑娘,不需要為這些事去煩惱。
聽到天龍的調笑話,看到天龍一臉的壞笑樣,牡丹俏臉立馬羞紅,嘟著嘴道;「我是來跟你要東西的,天琴姐姐她們沒人手上都戴了一個一樣的手鐲,說是你送的,孤雪姐姐手上也有,你看我手上什麼也沒有?牡丹說著,伸出了兩隻白嫩的小手,讓天龍看。
原來是為了這個。天龍一臉微笑的說道,伸手拉住牡丹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裡,一臉壞笑道;「親我一下,我就給你一個跟她們一模一樣的,要不然沒有。」
被天龍拉到了懷裡,冰心俏臉通紅,心也是激烈的跳動著,很是緊張,現在又聽到天龍的話,冰心俏臉更加通紅,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獨孤雪,好像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面與天龍這樣。
牡丹妹子,你不用這樣看我,這有什麼號害羞的,以後我們還得在一個床上伺候這個混蛋,他的需求力可不是很強的,姐妹們幾個聯起手來都不是他對手,現在多加一個你,看看我們能不能制住他。
看到牡丹投過來的眼神,獨孤雪微笑的說道,說起這事獨孤雪還是忍不住俏臉抹過一絲紅潤。
聽到獨孤雪怎麼露骨的話,牡丹的小心肝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滿臉羞紅直到玉頸,幾乎像熟透了得水蜜桃,能滴下水來。
牡丹將頭藏在天龍懷裡,嬌羞的說道;「孤雪姐姐,你怎麼什麼話都說,這話怎麼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