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愛的瞬間,記憶中忽隱忽現。
「雪柔,雪柔,我的雪柔。」寧王徹底的失控了,他的眼中面前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雪柔,然顧不得女子的掙扎把她抱在懷中,抱的那麼緊,那麼緊,生怕一鬆手對方就要失去一樣。
梧桐被寧王抱的險些喘不過氣來;「王爺,我,我不是雪柔。」梧桐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說道;「雪柔,你不要走,我們還沒有生下一個孩子,我不能讓你走。」隨之話音落寧王那熾熱的雙唇落在了梧桐的臉上,眉眼之上,最後才到了唇角,梧桐的心如被什麼刺了一下,很痛很痛。
寧王不管不顧的吻著梧桐,完全把她當成了蕭雪柔,如久旱逢甘霖的禾苗一樣貪婪的吸食者梧桐的味道,似要把她的呼吸都一同奪走一般,吻的那麼猛,那麼的急,那麼的沉,似乎這一次吻過就再也難以在吻到一般,梧桐就覺得欲窒息,而且覺得渾身有種暈眩的感覺,他這樣的熱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哪一次也都不是屬於自己的,雖然他的熱流融入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卻不是被他真心疼惜的人,自己只是某人的替代品而已,狂熱過後他們還是相隔千里。
「雪柔,雪柔我好想要你,好想,你太美了,太美了,」寧王吻罷,然後輕輕的把掙扎著的梧桐按在了床上,他不明白自己眼中的雪柔怎麼這麼的不聽話,以往她都是乖乖的,可是今晚怎麼了,自己沒有惹她生氣啊,他真的不明白。
梧桐再一次好無尊嚴的被他當成了她的替代品,自己被水灑濕了的衣裳被男人粗魯的扯開來,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那雪做的肌膚晶瑩剔透,男人粗大溫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那晶瑩玉體,梧桐覺得渾身酥麻,難以自已的顫抖了幾下,「劍辰;不要,不要。」梧桐再一次本能的去拒絕,可是她的兩座柔軟已經被寧王托在了手心裡,男人低下頭輕輕的去啃食那粉嫩如蕊的皮肉,急切卻又那樣的小心翼翼。
「雪柔,我好想要你,你不能拒絕我,不能,不能。」此時寧王最後的防線也崩塌了,潛藏在體內的激情如決堤了的洪水一般徹底的湧了出來,那一股股的熱流直直的沖梧桐而來,梧桐被他的激烈苦俺熱而難以招架,「劍辰,劍辰,不要,我痛,我痛。」任憑梧桐如何無助的喊,可是寧王絲毫不願意放慢他的速度,梧桐努力的想支撐著起身,奈何寧王如一座大山一樣死死的壓著她,梧桐伸出手指頭用全部的力氣在寧王的肩頭狠狠的掐了一下,絲毫要掐出內心所有的哀怨,雖然已經見了血痕,可是寧王卻絲毫沒有察覺,依然在自顧自的衝鋒,「雪柔,說,說你愛我,說你愛我。」一個衝鋒接著一個衝鋒讓梧桐痛苦不已,她原本是想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可是卻怎麼也忍不住了,不自已的呻吟起來,那呻吟聲聲在寧王聽來形如一曲動人的音樂,她越是呻吟則越是激起了他的鬥志;「雪柔,我愛你我, 我愛你,說你愛我,說——」寧王一邊衝鋒一邊暢快的喊著,他的呼吸非常的急促,彷彿到了窒息的地步,而額頭上闋已經汗水點點。
梧桐怎麼能說的出口,她在心底裡無數次的吶喊慕容劍辰我恨你,我恨你,可是那一個恨字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委屈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劃過了她白皙的臉頰,緩緩落下,滾燙滾燙的,不慎落入了最終,苦澀無比,此刻梧桐無助的祈禱,祈禱有人能夠把自己帶走,不要在這樣被這個男人糟蹋了,虐待了,為什麼沒有人真的心疼自己,帶自己脫離苦海,自己還要被他這樣殘忍的對待多久?
「雪柔,你怎麼哭了,我弄疼你了嗎?」男人終於軟軟的從梧桐的身上下來了,梧桐原本是想用這最後的力氣脫離他,既然他今夜留在這兒了,自己不想與之同床共枕眠,她剛要起身,可是卻被他拉到了懷裡,貼著他那滾燙的身體,梧桐依然忍不住的淚流,他依然把自己抱的那麼緊,生怕自己跑掉了,男人的一隻手疼惜的劃過女人的臉,觸及到的是那依稀流淌的淚滴,他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 故而心疼不已,可是他怎知一句雪柔足矣傷的她淚流不止。
梧桐無力的躺在寧王溫暖的懷裡,絕望的吶喊;「慕容劍辰;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我?我不是雪柔,你若真的想要我,我求求你不要喊錯名字好嗎?我求求你。」梧桐的悲聲如泣如訴,如果非要與他承歡她只想做最真的自己,而不是她人的替代品,雖然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可那畢竟是不屬於自己的,如果他真的對自己有一點點的在乎怎好在這個時候喊錯名字,也許不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而是不願意去知道而已,自己在他心中的那份價值就是蕭雪柔的替代品。
這些日子梧桐從紫鵑那兒聽來了很多寧王和雪柔的故事,同時也聽來了不少雪柔走後寧王與現任王妃之間的種種還有他其他姬妾之間的種種,她徹底的看清了寧王的為人,若你是他愛的人他會與你在雲端漫步,若你不是他愛的,哪怕你對他在好,他也會把你送入無底洞的寂寞深淵獨自徘徊,他是愛與殘忍的主宰者,兩個極端都被他玩弄與鼓掌之間,自己也許就是他的殘忍,只要蕭雪柔才是他的最愛。
不知不覺之間寧王已經沉沉的睡去了,睡夢裡偶爾的睡語也是雪柔二字。
梧桐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體從他的懷裡抽離出來,然後托著酸軟無力的身體一步步的走下了床,來到窗前,推開窗戶卻是月淡如水,繁星如棋,一陣風來過,梧桐的身體顫抖個不停。
梧桐忙把窗戶關上,然後從衣櫃裡找出來一件單薄的衣裳披在了身上,然後一步步的走出了臥房,坐在了外屋冰冷的地板上,燈花欲瘦盡,夜色越深沉,寂寞卻在見縫插針,心傷的人兒更傷心。